從國內來到日本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不穿衣服的日本女人也體驗過了,下面把經過簡單的轉述一下。 我到了日本後就住在一棟並不是很新的三層樓裡面,整個樓都是房東的。她住在一樓,而我們其他的房客都住在二樓和三樓,我住在三樓,一層樓有三家的住戶,我住在中間的房子,兩邊住的都是日本人。 雖然房子不是很大,但還算舒服,和兩邊住的日本人只是在見面的時候打聲招呼而已。這層樓的最裡面住的是一個看上去像四十歲左右的日本女人,她一個人住,我和她只是說過幾句話,只是知道她姓小柳。 日本女人是看不出年齡的,也許她會更年老一點,不過還是有一種風韻猶存的味道,感覺還不錯,不過因為她穿得很一般,所以就沒有怎麼注意過她。但是記得有一次我上樓的時候,小柳恰巧在我前面上樓,當我不經意地抬頭時竟然看到了她的內褲。 以前從她向來樸素的穿著,我一向覺得小柳應該是那種不愛花俏只求舒適的人,但當我見到她的內褲之後,我整個人都傻眼了。透明柔軟的薄紗、美麗的蕾絲滾邊,再加上性感鏤空的設計,這樣的內褲能遮住的只是中間的一小塊地方。胯下黑黑的一片陰毛與內褲的顏色有著明顯的區別,黑色陰毛透過那件又窄又小的蕾絲網狀鏤空三角褲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不禁看得眼都直了。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留意她,小柳好像並沒有什麼工作,平時都在家呆著。平常我晚上打完工回來的時候,都能見到她浴室的燈亮著,每天她都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洗澡。我也試過偷偷的擱著浴室的玻璃向裡面看,但是因為玻璃不是那種透明的,所以什麼都看不到,只是能聽到水聲,可這就讓我的雞巴變成硬梆梆的了。 那晚我就在小柳家的浴室的窗外一邊聽著洗澡水聲一邊想著她上次若隱若現的黑色陰毛,一邊伸手握住雞巴上下搓揉地手淫,幻想著坐在小柳的大胸前,將粗大的雞巴放在她豐滿的雙乳間,用小柳的乳房包住雞巴,然後開始抽動。 之後的幾天,白天都沒怎麼見到她,也許在家一直沒有出去吧!但從那刻開始,我每天晚上都會注意她浴室的燈光。 又過了幾天的一天晚上,我不用去打工,晚上去同學家玩得很晚,到家的時候都已經10點左右了。我上了樓後第一件事就是看她的浴室開沒開著燈,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小柳正在洗澡。也許是因為在同學家喝了些酒,那時雞巴馬上就挺了起來,正又想把精液射到小柳家浴室的牆上,但突然又覺得這樣不過癮。 這時忽然想到一個主意,我先走到各家在樓道裡的電表的盒子前,輕輕打開它,找到小柳家的電源開關,一下子把它拉了下來,小柳家立刻變得一片漆黑。這時我好像聽到了她的驚呼聲,於是立刻輕輕的走到樓梯口,然後用很重的腳步聲向房門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小柳家浴室的窗戶打開了一個小縫,聽到她說話向我尋求幫助,請我過去。我走到她家窗前,透過窗戶的小縫什麼都看不到,這時候她對我說:「小林,我家突然沒電了,請你去幫我看看我家在樓道裡的電源好嗎?也許它掉了。」 我說:「樓道裡的燈太暗了,我看不清楚,你家有手電筒嗎?」 「哦,你等等,我去拿。」不一會,窗戶開了一個大一些的縫,她把手電筒遞給我,此時,我看到了她的一對白白的乳房,兩個乳頭像兩顆圓圓的棗核兒。 我接過手電後,走到電表下呆了一會兒,就又走了回來,對小柳說:「太高了,我夠不到,給我把椅子好嗎?」其實,我家就在她家的旁邊,我完全可以回家拿,但此時她應該是沒有時間想這些事了。 過了幾分鐘後,她穿著一身鵝黃色半透明或許應該說是透明的蕾絲睡衣打開門,透明的睡衣裡面清楚地可以看見沒戴胸罩的她白白的巨乳和下體一團黑黑的捲曲陰毛,陰毛的上面還有著白色泡沫的痕跡。我想一定是因為屋裡太黑,什麼都看不見,所以她才會隨手拿了這樣一件衣服穿上。 她柔軟的奶子上,一圈黑黑的乳暈,兩個黑黑的乳頭硬挺著,她鼓鼓的陰戶完全呈現在我面前。陰阜顯得鼓鼓的,上面生滿著黑色的陰毛,好像一直伸展到了陰唇的兩邊。我看著這樣野性的陰戶,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人竟然有著這樣的陰戶,我緊緊瞪著它。 這時小柳好像是藉著樓道裡的燈光也看到了自己所穿的衣服,連忙將椅子遞給我,把門給關上了。我拿著椅子走到電源下,把電源合上了,這時小柳家又變得亮了起來。我把椅子拿到她家的門口,把門打開,把椅子放了進去就走了。我並不著急再看她黑黑的陰毛,因為我知道她過不了多久就會拿著東西來我家謝我了,這是日本人的習慣。 我回到家後,就把電視打開調到了日本的成人台,然後把衣服脫掉在浴室裡洗澡,我一邊洗著,一邊等著小柳的到來。果然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我聽到了敲門聲和小柳的叫聲:「我是小柳,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我可以進來嗎?」 「我在浴室,你有什麼事嗎?」我把浴室的窗戶全打開,大聲的對她說著。 這時她走了過來,但馬上應該是整個人都呆住了,透過窗戶她看到了什麼也沒穿的我。我故意一邊說著:「有什麼事嗎?」一邊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雞巴,而我的雞巴也隨著毛巾的擦拭而劇烈地上下抖動,而且就在她面前漸漸地變硬、變硬……再變硬……變得更硬…… 只見小柳的胸口微微的起伏著,手不時握著拳又放開,可以看得出來她心裡正在高低起伏不停。而此時屋內的電視又傳來女人做愛時的呼喊聲,這一來對小柳的沖激更大,令她心裡更慌亂,視覺的刺激加上心靈的衝擊,我想小柳此時陰戶裡一定暖暖濕濕的,淫水從屄洞裡汨汨地溢出來了。 只見她激動得渾身微顫,手扶住牆壁支撐著身體,眼睛則像快掉出來似的盯視著我胯下已經翹挺起來的雞巴,我想她一定不知不覺地被我導入了渴望得到大雞巴的幻想中。而此時她也好像是意識到自己不能夠再繼續看下去了,於是連忙對我說:「這是一些小點心,謝謝你剛才幫我,請你收下吧!」 「哦,不用謝,不過我現在正在洗澡,手上都是水,沒法拿呀!」我說。 「那我放在你家門口好嗎?」她說。 「不如我一會兒洗完澡後去你家吃吧,反正我今天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我試探著的對她說。 她猶豫了一下,說:「好吧,我等你。」說完就回家了,這時我才注意到她把那件睡衣脫掉了,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製的連身睡衣。看著她的背影,我想著她剛才的反應,覺得她一定是一個性慾強盛的婦人。 幾分鐘後,我故意只穿著一條短褲來到她家門前敲門,不一會兒,她來開門了,竟然又穿上了那件透明的蕾絲睡衣,只是在裡面穿上了黑色的網眼內褲,而彎彎的陰毛都從網眼之中擠了出來,通過她的內褲可以判斷出小柳一定是個欲求極強、但又盡量壓抑的中年婦女。 進門後,我們坐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我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盯著她的身體。由於那件睡衣小柳剛才穿過,所以現在還是顯得濕濕的,整個都貼到了她的身上,她一定是故意穿成這件的。這時我的雞巴也變得硬了起來,短褲被雞巴撐得像個大帳篷。 這時,她突然朝我笑著說:「小林,你在日本生活得還習慣嗎?」 「嗯,還可以。」 「那你找過女人沒有呀?」 「啊,沒有!沒有!」 「那你知道男女之間的事嗎?」 「當然知道了。」 「那你想的時候怎麼辦呀?自慰嗎?」 「啊……這……嗯,有時候……」 「一邊看成人台一邊自慰是嗎?」 「嗯。
- Aug 30 Fri 2019 11:15
成人文學-「激情抽插」性感日本女人!
- Aug 29 Thu 2019 15:56
情色小說-「淫妻」日記!
星期五的夜裡,我老婆講起她還沒和我結婚前的一段回憶。 20歲的老婆身材很好,身高:160,胸圍:36D,體重:45公斤。她喜歡穿開岔的短裙,上衣V領的乳溝都看得一清二處,裡面是性感的內衣褲。 事情的發生:當時我正在當兵,剛好下去新竹演習,無法回家,她跟我講,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她居然被小羅幹了好幾次,有二、三次甚至是危險期被他射進去的。 現在把經過的細節講給各位大大聽,請幫我評評理。謝謝! 我去演習的期間,小娟沒有工作。她是南部上來的,我無法陪她找工作,剛好這時她遇見以前在髮廊認識的同事,叫小羅。那一段時間他在開計程車,髮廊他也很熟,這個情況下,小娟從早到晚都和他在一起四處應徵。 小娟性情又很野,每天都穿不同的服裝去應徵,短裙配蕾絲的絲襪,內衣褲也是,長裙下也是半統的蕾絲襪配馬靴,又辣又野,看在小羅的眼裡,他一定會想辦法要幹小娟的水雞。 剛開始小娟還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在意,後來小娟對他說自己的男友在當兵,沒空陪她應徵,小羅便在這時開始起了邪念,到處帶小娟去玩,順便應徵。 小娟跟我講,小羅有一次帶她去六條通的酒店,朋友開的,我問小娟:「他帶妳去那幹嘛?」我想小羅是要去炫耀小娟的美麗。 要死不死小娟那天剛好穿開岔的窄裙,絲織的低胸上衣連乳溝都看見了。一進去包廂裡,他朋友和小姐都在裡面。小羅牽著我老婆的手坐在沙發上,窄裙往上縮,絲織紫色內褲春光盡洩,水雞都快被看光了。小娟意識到不對勁,趕快把窄裙拉好才鬆一口氣。 酒過三巡後,慢慢地都走樣了,小羅藉著酒膽開始用手摸小娟的頭髮,用嘴吹她的耳朵,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小娟尷尬地用手推開他,小羅也不放棄,不單不停止挑逗,還跨過小娟背部坐在後面,用手觸摸她胸部,慢慢地轉到大腿,再逐漸往上推進觸摸著絲織的絲襪。當時小娟不斷反抗,一直跟小羅講:「不可以,我有男朋友了,不可以……」 但是小羅已經沉迷於小娟的美色,精蟲灌腦了,哪管那麼多,手一直往上伸入小娟的窄裙裡,還挑起內褲邊緣強行將手指插進她雞邁裡摳挖。小娟被摳得全身打顫,酸軟得連推拒的力氣也喪失了,小羅得寸進尺,還用手指捏著小娟的陰蒂搓揉,把小娟搞得淫水直冒,連內褲都濕透了。 小娟告訴我,這一晚小羅雖然摳挖過她的雞邁,但沒有幹到水雞裡面。我帶點懷疑地跟小娟講:「妳騙我,他手已經伸到窄裙裡面摳妳的水雞了,你沒被他幹過我不相信。」 可是小娟講,她一想到我就沒有情緒了。想想也有道理,所以我一直都相信小娟是清白的,並沒有出軌行為。 小娟說,後來因為警察臨檢,小羅就先載她回家了。回家路上小羅還是不放棄,一直想摳小娟窄裙裡面的水雞。小娟講,回到家門口,他一直想上來家裡,後來拗不過才跟他吻別。起初小娟還不肯講詳情,我逼她,她才說小羅舌頭一直要放進去她的嘴裡,我才知道他們是在舌吻。 因為我在當兵,抽不出空,隔天小羅又來載小娟去應徵。小娟怕被小羅摳到水雞,改穿水藍色的絲織長裙,配水藍色的吊帶內褲,藍色的胸罩。小羅看到小娟後一直道歉,小娟想到還要利用小羅,於是也就算了。 中午出去吃飯時,小羅開始問小娟她跟我交往多久了?有沒有被我幹過?小娟說:「沒有耶!」小羅就一直說我的不是,還說要幫小娟租房子。小娟心想:『說得好聽,要租房子,幹脆說要上我還比較老實。』 想想而已,看官不要緊張。 下午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而且明天就可以上班,小羅和小娟都很高興,小羅提議要去看MTV慶祝,小娟也說好,一路開啊開到三重天台去看。進去後選了一套洋片,剛開始小羅還很規矩,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就開始吻小娟的耳朵,手又開始作怪,先摸小娟的胸部,然後又慢慢把小娟的長裙撩起,伸進去摳小娟的水雞。 這次不一樣了,工作有了著落,小娟心情很Hi,可是一想起男朋友,又不想做了。小羅一邊與小娟舌吻,一邊手又輕輕的撫摸著蕾絲內褲,小娟的心情漸漸隨著小羅的挑逗而被挑起,渾身熱得有如火在燒一樣。 小羅問小娟:「我可不可以用陰莖插妳的水雞?」小娟說:「不可以,因為是危險期。」小羅很陰險地騙小娟說:「我只是舔一舔,不會放進去的。」 小娟想一想,只要自己把持得住,沒有關係,就當是報答這幾天他陪自己找工作的操勞吧,於是就讓小羅慢慢地把吊帶絲襪和內褲給脫下來。小羅見機不可失,用舌頭在陰戶上一直狂舔狂吸,小娟以為把持得住,結果卻被小羅撩撥得春心蕩漾,開始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小羅見水到渠成,也不再客氣,馬上抬起身子,將暴漲的龜頭迅速插入小娟溫軟的水雞裡。小娟本來被舔得很舒服,閉起眼睛在呻吟,忽然覺得陰道裡塞得滿滿的,立即覺醒過來,要小羅趕快拔出去,可他哪肯,拼了命地開始幹小娟,連絲織長裙下的水雞裙子也沒脫。 小娟哭著哀求他,說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請放過她,但小羅不肯,他說:「小娟,你的水雞開始冒水了,已經被我幹爽了,不要再矜持了。」 小娟力氣畢盡比不過男人,但仍不放棄,她哀求小羅說:「你要幹我已經幹到了,但不可以射精到我陰道裡面,我今天是排卵期,絕對不可以噴進去。」 小羅邊幹邊說好,埋頭使勁猛插。後來他忽然想到小娟好像有跟他提到我要結婚的事情,他馬上打定主意;而小娟見生米已成熟飯,也沒辦法,只好給小羅猛幹她的雞邁。 直到小娟感覺怪怪的,因為小羅越幹越快、越來越大力、越插越深,「來不及了!」小羅大叫了一聲:「我要小娟妳嫁給我,幫我生小孩,給妳男朋友戴綠帽……」一煞那都完了,全都給噴進去了。 小娟很難過,小羅騙她幹過雞邁也就算了,還用被子墊著下體抬高陰戶,不讓射進去的精液流出小娟的水雞外面,一定要讓她懷小羅的小孩。 (二) 小娟被小羅在KTV灌漿之後。 『慘了,24號了,還沒來,完蛋了!是小羅的還是男朋友的?……是小羅的孩子吧!我騙他沒有和男朋友做過,要他負責。』 電話響了,小羅:「小娟妳有事嗎?我在樓下,快下來。」 小娟心想:『完蛋了,男朋友還睡在旁邊耶!』 「小娟,誰打電話來?」睡得朦朦朧朧的我問道。 「沒有啦!我同事找我去看美髮比賽啦!」小娟隨便編了個慌話把我搪塞過去。 後來事情的發展,我是偷看了老婆的日記才知道的。 下摟後上了小羅的計程車後,小娟說:「我懷孕了,誰的種我都不知道。」 「妳想賴給我?」 「你很過份喔!你強暴我就算了,叫你不要射精到我的子宮裡面你也不聽,我要你負責,要不然我要告你!」 小羅心裡想著:『要告就告吧,幹妳幾次就賴給我,志清、白豬、漢可(黑人)都不賴給他們。』 看到老婆寫的日記上忽然又蹦出了三個人名,我早就已經懷疑老婆剛生下的小孩皮膚黑了點,果然事有蹺蹊。 89年9月3號 星期五 好棒喔!我男朋友要休假了。 「你到火車站了?那我去接你。」小娟跟我通了電話後,換好全身的黑色絲質套裝、紫色的絲襪、三吋的馬靴走到樓下,看到計程車叫了一部上車後,「小羅是你?」小娟心想:『好倒楣喔,前幾天因被小羅硬上已經很懊悔,好幾天沒有接他電話,沒想到他居然在樓下等我,完了!』 小羅一看到小娟穿著一身火辣,開口就問:「小娟,妳水雞很癢是不是?要不要我叫幾個夥伴一起搞妳的雞邁?」 小娟聽了火大的一把掌打過去,小羅閃避開,馬上用預先準備好的迷姦噴劑噴向小娟的臉上……幾秒過去後,小娟慢慢地昏到了。 「操!賤貨,想打我?等下輩子吧!等等準把妳操到叫哥哥。」 電話響起。 「小羅,你在幹嘛?」 「我剛剛載到前幾天被我灌漿的妹妹了。」 「真的嗎?快帶來……志清、漢可,還有我剛剛出獄的朋友,懶蛋裡的精蟲滿得很,快帶來讓我們操操!」 上面提到的名字都是一些強姦犯,老婆落在他們手中,鐵定劫數難逃,我看到後就快要氣瘋了。 「好了,到了再講,我要去拿黃體素了。」 小羅駕車載著我老婆一路到了羅斯福路3段XX號去找到他以前的同事。 「嗨!大衛,好久不見了,過得不錯吧?」 「還好。我想拿點黃體素耶!」 「你要幹嘛用?你又沒結婚。」 「不是啦!我家小狗要配種了,要一些黃體素刺激卵巢排卵啦!」 「是這樣喔!」 「藥劑師,我開的處方籤要加強排卵的,有沒有看到?」 「有啦!最強的可以一次排三、五顆。」 小羅一聽爽死了:『等等小娟醒了要她吃下去,再來好好幹大她的肚子。』 因為他前幾天為小娟檢查過了,小娟根本沒有懷孕,她是怕被再次灌精,所以騙小羅的。 到了賓館後,小娟也慢慢醒了,有點頭暈,渾身軟綿綿的連動一動都感到困難。 *** *** *** *** 「謝謝你羅先生,我一時聯絡不到我女朋友,麻煩你載我到台北市文山區附近好嗎?謝謝。」在火車站召計程車時剛好遇到小羅,於是我上了他的車子,一路上想著要快點回家和小娟見面。 我在文山區等了一整天都沒見小娟的蹤影,打她的手機也無法聯絡上,只好一個人回家去再悶悶地呆等。
- Aug 28 Wed 2019 15:54
亂倫強暴情色文章-交換女兒之「性虐」晚會!
好不容易又等到周末,這星期張先生在網上找到了一位同好,張先生說對方的玩法可不得了。一定令我們大開眼界,而這位先生也十分神秘地,要我們不要張揚。我也十分期待。我和女兒準時於星期五晚上7時到達這位先生於元朗的獨立屋。 到會的有我和女兒,張先生,張雪媚父女及李先生,李小玉父女。我們的女兒都穿著校服和書包,這打扮使我們都異常興奮。開門的是一位約四十多歲的關先生,身形肥胖,滿臉和藹的微笑。他請我在客廳坐下,讓我們先喝點酒,而女孩子們就先喝點汽水。關先生轉身到地下室,說要準備一下,好讓大家一會兒可看到他和他女兒的精采表演。約十五分鐘後關先生回來,關生:「多謝大家到來,我很高興能找到這麼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而且還有這麼可愛的小女孩。」 說著關先生用淫邪的眼光看著我們三位女兒。 關生:「各位,你們都是和自己女兒有亂倫的行為,可是我和我女兒不單是正常的性交,而是從德國和日本的影片中,學到了一些玩法,可能你們不一定能接受,但也請你們,特別是女孩子們,把我們的表演看到最後,我保証你們會歡喜的。來吧,到我的地下室吧。」 關先生領著我們六人下去,而地下室的梯間和上面的房屋不同,所有牆壁都是紅和黑,我們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們的女兒也有點怕。到下面時,地下室約有二,三百尺,近門有三張一人沙發,關先生請我們坐下,而我和張生李生也先交換女兒,我們在沙發上抱著別人的女兒,我抱著小玉,我感覺到她的小身驅開始抖震。我也不客地慢慢撫摸小玉的乳頭。 我們前面有一個小舞台,約有二十尺闊的半圓形,高二尺,高度剛好讓我們看得到全身。關先生在一旁說,今天的表演分三段,表演馬上開始。而關生也退入後台。 這時全室關燈,慢慢地,舞台上燈光亮起,同時響起一些古典的中樂,台中央站著一個小女孩。女孩穿著紅色的中式上衣,下面是絲綢的長褲,腳上的一對紅色的繡花鞋,手中拿著長長的絲帶。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八,九歲,約四尺三吋高,眼大大面尖尖,頭上的長髮作了左右兩髻,十分可愛,一看便知是品學兼優的學生。 小女孩:「大家好,我是關美恩,今年九歲,就讀明愛小學四年班,我今天為大家表演絲帶舞,請大家細心欣賞,謝謝。」 說罷,美恩開始起舞,動作優美,一跳一彎都顯出身體非常柔軟,面上帶著純真而高貴的微笑,非常神聖,叫人不會有色情的邪念。美恩的絲帶舞約表演了二十分鐘,她的優美和純真的舞姿,把我們和女兒們剛才的不安一掃而光,小玉甚至問我,是不是真的會玩玩她。 就在這時,優美的中樂突然停止,換上是一些帶有恐怖氣氛的音樂,燈光也轉至暗紅,而且集中在舞台上。美恩面上突然變得驚慌,宿在地上,緊緊地拿著長約十多尺的絲帶。小小年紀的她演技也十分出色。這時響起一些日本軍樂,而台後也閃出一個人,是關先生,他穿著長衫,跌跌撞撞地走到美恩身旁。「乖女,不得了,快走,快走,日本仔打到來了,」關先生道:「他們都不是人,給捉到死定了,快,快。」 美恩也真的一邊抖震一邊哭出淚來。「爸爸,爸爸!我不走,我要和爸一起。」 這時突然從後台走出三個大男人,都作日本兵打扮。我和張生,李生大家相視了一下,心想:「不吧?!」 這時關先生抱著女兒,躲避著,日本兵大吵大鬧,要打要殺,七情上面,倒也震撼。關先生說:「皇軍大人,不要殺我們父女,我們什麼也給你,求求你!!!」 這時演日本兵的三人,交頭接耳,說的都是日文,看來真的是日本人,「好,把你的女兒給我們作慰安婦,不殺你!」一位日兵說,中文生硬,看來真是日本人。 關生:「不要,不要,請大人放過我女兒,她只有九歲,受不了的,受不了的!」說著把狂哭女兒抱得更緊。 日本兵吵鬧一番,強拉出美恩,把關先生綁緊,推下台,滾到我們腳邊,在地上看著狂哭的女兒。美恩也真的號哭著,三位日本兵都有配刀,而且身高小說也有五尺十左右。美恩在地上掙扎,手亂打腳亂踢,兩日兵一左一右拉開開始無力的美恩。美恩被T字的提起,兩手被強拉至極限,身體不停掙扎亂動,非常悽慘,看不出是演戲。 一名日本兵拿出配刀,直指喉頭,小玉在我懷心震得更勁。日本兵巧手使刀,把美恩的上衣割開,露出小小的,未發育的乳房,刀法上乘。再用刀把褲頭挑開,絲綢的長褲滑下,內面是無毛的一線陰戶,腳上的繡花鞋在號哭中扯下來,被推到地上。美恩未發育的雪白肉體,純潔的中國少女,將會成為真正的慰安婦。一個小學生真的可以承受嗎? 美恩抱著自己狂哭,另外一位日兵把她的髮髻解開。一頭長髮垂下,更覺悽婉。第三位日本兵正上硬上之際,美一腳踢在他下體,日本兵痛極狂叫,正在大快人心之際,兩位日本兵一人一腳地,重踢美恩的身體,看得出是真踢的,因為美恩而痛得不能做聲,只在地上狂典,好像離水的活魚。看我我們驚心動魄。美恩良久才能哭叫出來,身上已留下瘀傷。三個扮演日本兵的日本人也真的毫不留情,而且面上帶著邪異的淫笑,看來是真的虐待狂。他們拾起地上的絲帶,緊緊地把美恩兩手綁在背後,而且是手?和手?綁在一起,可見美恩身體的柔軟。 接下來他們把美恩兩腳拉至不可能的角度,用身上的軍刀的長刀柄插入美恩的小小淫穴。之後是插兩柄,美恩的小穴作極限的張開,全身是汗水,面上的汗水貼著頭髮,眼淚如雨,更加悽美。而令我們放心的看,是因為於小穴揪出的兩把刀柄,都是濕得發亮的,可見美恩也真的在享受。刀柄每次揪出都把陰道的嫩肉番出,同時美恩也號哭一聲,插入時又把小穴外的肉推入。 日本兵合力把美恩雙腳分開,輪流插入美恩的九歲小穴,九歲我雪白身體在半空狂典。接下來是三人的狂姦和號哭,美恩的前門給射滿了真正日本人的精液,更被插入射尿。每當掙扎時就被他們用馬鞭揪打,三人各完了二次時,美恩已全身鞭痕。小穴被插至不能合攏,尿和精源源流出,三名日本人有禮地向我們行禮,再響起日本軍樂。他們用軍刀解開關先生後握手離去,而我們更報以熱烈的掌聲。 關先生站起來,問我們意見,我看著倒在台中的美恩說:「關先生,你不先看看你女兒,女好像...。」 「不必擔心,不一會她便生龍活虎的了,你們先等等,還有兩個表演呢!哈哈」 李先生:「什麼!!!還有兩個表演??!關先生,不是都是美恩吧??」我也有同樣的驚訝。 關先生:「哈哈!張生不用擔心,接下來的當然是美恩啊,我只有一個女兒。」 張先生:「但你不是說三個表演嗎?中國舞和日本兵輪姦,不是已兩個嗎?」張生半信半疑,也帶點期待。 關先生:「不是!!這是一個表演,還有更精彩的呢!你們請等三十分鐘吧,我要準備一下,先上客廳喝杯酒,三十分鐘後下來吧。」說著拉了在地上的女兒的腳,用拖的拉到後台。我們三父女的心還在狂跳。我女兒更在張先生身上尿出了,可見這表演對她的震撼。 我們和女兒們商討了一會,三個女兒都想看下去,於是我們喝了點東西和上廁所,準時三十分鐘後再走下地牢。我們又一次交換女兒,抱坐著,這次我抱了張先生的女兒,她的校服已被全解開,但不脫下,帶點強姦的感覺。這時燈火轉暗,舞上燈火閃亮,看到有一個身材細小的背影,身上穿著閃亮的黑色舞衣,一看便知道是脫衣舞孃的服裝。腳上是五吋多高的露趾高跟鞋,趾甲上搽上黑色的閃亮甲油。長髮到背中。黑色舞衣露背,裙擺非常短,可見內裡的黑色T-back,女子白滑得很。和黑色舞衣相襯。 這時響起一片百老匯的輕音樂,女子紐動腰身,動作性感,一看便知是專業舞孃。一轉身,我們都張開大口,是美恩!!! 面上再不見剛才的純真,而是妖豔的風情和下賤的濃妝,和她的小學生的身體,本就是不相襯,但卻有一種妖異的吸引力。她邊跳邊走下台挑??我們,風情萬種,完全不似是個九歲的女孩。她的舞姿更是超一流,輕易把腳踢到我面前,讓我一見裙底春光。 美恩邊脫下身上僅有的衣服,全裸地跳著動人心魄的脫衣舞。隨著音樂變得狂野,舞台上燈光轉紅,美恩走到台邊,拉出一張小木馬,馬背上有一支假陽具,長約一尺,粗約一鑵汽水,美恩向我們送了一個淫邪的微笑,一番身,收起雙腳,飛坐上假陽具。我們都看得心驚膽破,這一坐,要是不準.... 說時遲那時快,美恩已飛坐上,而且隨著一聲狂呼,一插直入至盡,停下時雙腳還是未到地的,可見美恩是以小小陰戶,承受著全身重量。她抖震起來,再自己上下上下的自插。我們看著美恩肚皮上鼓起又落下,美恩這樣應已插到小小子宮的最上方,破例的邊緣,我驚嘆她只有九歲,何能承受這種痛楚。但也比剛才的輪姦好受吧。 才想到這裡,台後走出一個七尺高的肥大全裸黑人,頭上帶著猩猩頭套,體臭異常,陽具比美恩插著的大一倍,美恩看到馬上站起,「不要,爸爸不要,我不要黑人,爸爸!!!爸爸!!!!」美恩狂叫著,眼現淚光。黑人衝前,二話不說,把巨大陽具插入美恩口中,直插入喉內,美恩用力掙扎,黑人揪時,美恩噁吐大作,噁得黑人一下身都是,黑人一掌一掌的打美恩的面,再直插至喉頭鼓起。黑人揪著美恩性感的兩腳,用力張開,把舌插入美恩的陰道,出出入入,美恩開始性感申淫,之後黑人在肛門吐出口水,再用舌尖挑弄美恩的小小肛門,一手把她番轉,一插直入美恩的小小肛門,毫不留情,也不理美恩是否能承受,把長約一尺半的粗大陽具全沒入,我清楚看見肛門爆裂出血。 美恩的小小身驅就變成黑猩猩的玩具,驚心動魄的肛姦,黑猩猩揪著美恩的雙腳,倒吊地狂插她已出血的小肛門。美恩已泣不成聲,全身軟倒,滿身是汗和黑人的口水。黑色的野獸更顯美恩的慘白。歷時三十分鐘,才把他的濃精灌滿美恩的肛門,而黑人走後,美恩已倒在台中,不醒人事。我們都睜眼靜看,突然,輕快的音樂響起,關先生從後台走出來。 「謝謝!多謝各位,多謝我的好朋友,Jackson thank you!!」關先生叫著。我們都熱烈拍掌。
- Aug 26 Mon 2019 10:55
「18禁小說」忍不住誘惑父親
十六歲,是叛逆,也是尋求歡愉與刺激的年齡。 有時候,我根本不能解釋這發生在我身上的改變。我喜歡打扮自己,心裡想著卻是一個離我最近,也最遙遠的男人,我不是厄勒克特拉,但有時看見他與另一個女人親密時,卻忍不住妒火。我開始學會偷窺,紀錄著他與她做愛的頻率、步調、姿勢,我想變成她,卻又不想跟她一樣。 「妳愛他,即便他是你的爸爸。」 「是的,我確實愛著他」 於是,感情最大的悲哀莫過於,聽著男人說著原先本屬於對自己說的話,卻對另一個女人說著,而那女人,是自己的媽媽。 回想原先屬於自己的快樂僅只能於一種不可言喻的關係,女孩有點氣餒,每次午夜夢迴,她總期待男人如之前一樣進來,撫吻著她的臉頰,然後偷偷地掀起她的棉被,將他的那粗大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陰道…… 我記不得是那個晚上了,那天,我一時興起,看著從朋友借來的A片,直視著黑人那粗壯的肉棒在女人的陰道裡快速抽插,我慢慢地張開雙腿,露出自己的陰戶,讓自己左手用力搓揉著堅硬的乳頭,右手摳弄著自己的屄,進進出出的好像想挖出什麼東西來,不自覺的扭動著屁股配合著手指的抽插律動,口中開始呻呤了起來。 當指尖帶給自己滿足地快感後,自慰的高潮下獲得了她三個月來短暫的滿足。在椅子上休息了一回後,帶著疲累感,全身赤裸的倒躺回床上,突然生出一個主意。 算算時間,這大概快到爸爸來例行查房的時候了,我突發奇想,如果爸爸看到我裸體睡著,不知會怎樣反應?帶著一種期待雀躍的心情,等待爸爸查房。就在這時,房門的球狀把手開始轉動。 心裡想著現在是個好機會,我假裝翻身,讓我的雙腿原分開的,呈現「大」字形的睡姿。在小夜燈的光影裏,他應可清晰的看到我的整個陰戶。在我的記憶裏我想不起他曾看過我的裸體,自我懂事以來我從沒有讓爸爸看到我的乳房或陰戶。他移近至我床邊,這時我可看到他的褲襠前襟已如帳篷似的頂起。 「God!真美!」他的聲音極其輕微,只有在很近距離裏的我才能聽到。他就這樣站在床邊,向我凝視了幾分鐘。我的秀髮過肩,棕褐色帶有閃燦的金光;正在發育的乳房雖不不算豐滿,但卻是圓鼓鼓的;陰阜上有幾絲稀疏淺褐色的性毛,陰戶其他部份則仍是光溜溜的。這時不知怎的,我的乳頭竟已自動發硬,站立了起來,陰戶中也已滲出一些淫水。 我希望爸爸不會察覺到我的陰戶已這樣的潮濕。 他慢慢的退後,轉身走出房門,然後把門輕輕關上。我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但卻又有仿然若失的感覺。我內心希望他會有所動作,不僅只是站著呆看不動。待門一關上,我的手便立刻回到屄縫裏,迅快的撥弄。想起爸爸看到我的裸體,他那胯間的陽具竟會馬上勃起,我內心十分興奮,瞬間我便達到了前所從未有過的高潮!我幾乎要大叫出聲,但終於極力忍住。 只剩喘息「嗯……嗯……啊…」的氣音。 「我明白不可以這樣……我是怎麼了,越是這樣想……嗯……手越不聽使喚……啊……不行了……我要停止……不行……啊……要高潮了……啊……來了……高潮了……」 高潮慢慢過去,我躺在床上靜想,不知爸爸的陰莖是什麼模樣?從他褲襠被撐起得那麼高的樣子,他的陰莖一定很粗大,有那個黑人大嗎?我不禁將右手中指插進陰道中。我的處女膜在我去年用月經棉柱時已受損破裂,當時曾少許出血,有點兒痛,但隨後就好了。我用手指進出抽插了幾次,幻想著那是爸爸的陽具,但手指細短,有些乏味,便停了下來。我想要的是一根較粗大的東西,或是真的男人陰莖。但我並不想要別的男人的陽具,我心中想要的是爸爸的。 早上起來,爸爸像平時一樣替我做了豐美的早餐。初看到他時我覺得有點羞澀,但過了一會兒就好了,恢復正常。早餐後,和平時一樣,爸爸先行離去上班公室,然後我就出門搭乘校車上學。 晚上我原想仍舊裸睡著等爸爸來,但不巧的是月經下午竟先來了,上床入睡時我用了衛生棉,穿了內褲和睡衣,也蓋上被單。正要睡著,爸爸輕輕開門進來了。他和以前不同,今夜只穿著一條貼身內褲,上身赤裸,褲襠中明顯的鼓起好大一包。他凝視著我,猶豫了好一會兒,便又關門退出。他的離去令我有些倀然若失。這樣過了好幾天,我的月訊終告過去。 這夜我不穿睡衣內褲,裸體仰臥,雙腿大大的張開,腳踝伸出我的單人床外兩側,我要爸爸可以無礙的看到我的陰戶。 爸爸來了!他扭開門,向內張望,然後就走了進來,反身把門關上,並按下門鎖。爸爸上體赤裸,只穿了短內褲,他走到床沿,向我我裸體上下察視,他的內褲褲襠迅速膨漲,又頂起了篷帳!我仍裝已熟睡,一動也不動。我只覺小腹下微微發熱,陰道中已泌出些淫水。爸爸在床邊審視了幾分鐘後,便脫下了他的內褲。 「呀!好大的雞巴!」我心中暗自驚呼。 那像是一根八、九吋長的手電筒,尖端頂著紫紅發亮的頭盔,下面是圓球形的結實囊袋,可以清楚地看到囊中的兩顆小肉球,漲鼓鼓的左右突出。我十分激動,但又有些害怕。 爸爸伸出右手輕輕的放在我的屄上,中拍伸入屄縫中撫弄。我感到很性感,不由自主的立時又滲出些淫水,我知道他的手指已全滋了,而我的淫水仍在不斷的潺潺泌出。他把左手蓋在我右面的乳房上,輕輕的揉捏。我不知我是否應在這時假裝蘇醒過來,但我不希望他會因此而終止撫摸,所以我仍舊繼續裝睡。 我眯著眼偷看,爸爸的雞巴頭上冒出了些半透明的濃沾液體,緩慢的流滴下來,下垂的細絲沾綿不斷。爸的右手仍在撫摸我已濕透的小屄,左手輪流搓揉我的一雙乳球。我的小屄好想他的雞巴插入,但又有些害怕。我知道女兒讓爸爸這樣摸弄是不對的,但我就是想要爸爸撫摸我!爸爸的粗大中指插進了我的陰道,輕輕的進出轉動。 啊!好舒服! 幾分鐘後,他抽出了手指。他很小心的爬上床,置身在我左右大大張開的雙腿當中,然後便俯身輕貼在我的身上。他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著體重,「貼」住我而不是「壓」住我。這樣我倆便成了上下重疊在「I」字和「Y」字。他是「I」,在上;我是個倒過來的「Y」,在下。 我覺得有硬硬的東西在碰觸我的肉戶,我知道那是爸爸的龜頭。我既興奮又害怕。我沒有作任何避孕措施,爸爸也沒有戴安全套,但不願阻止爸爸的行動。爸爸用龜頭在我的濕淋淋的屄縫中上下來回磨擦,有時特地挑撥陰蒂。 這樣弄了兩分鐘,他便將龜頭頂住我的小屄入口。我閉著眼,我想爸爸不會真的插進來、不會真的肏他自己的女兒吧!我保持靜止不動,在想他到底會怎麼做。他停留了一會,我覺得他在微微用力,他的雞巴頭已頂進了我的陰道!我沒有出聲,他又再向裏頂,我覺得好脹,他繼續聳頂,雞巴似又進來了許多,我覺得有些痛,我知道我應及時叫他停上這亂倫的行徑,但不知怎的我就是做不到。 我可聽到他的呼吸變得很重濁,他暫停一會後,又再度向我屄裏面頂進,雞巴越頂越深,我覺得十分脹,但並不太痛。他呼吸粗重的又繼續聳、頂了二、三分鐘,然後便緊頂著我,不再能前進,他已全盡入。他的腎囊緊貼著我的臀溝,我的陰道已被脹至飽和,我從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爸爸停了一會,便開始聳動,他將雞巴輕輕拔出兩、三吋,又再緩緩插入。 我有點痛,但並不太厲害,我可以忍受。 他重複的做著抽出又插進的動作,抽插了一、兩百次後,抽插的幅度逐漸增大,最後可能有五、六吋吧。他每次插入都會插至盡根,令腎囊撞碰在我的臀股上。他不停的抽插著,喉中發出愉悅的哼聲。我不知爸爸會要抽插多久,我不禁想起,有次看到一條雄狗和母狗交合,那雄狗爬在母狗背後挺聳了才十來下,便退了下來,但陽具被鎖牢,不能脫出,兩隻狗屁屁相對的被鏈在一起,過了近十五分鐘才脫離開來,圍觀的我們都看到,雄狗的陽具仍然梃硬,沾沾濕濕的,紛紅油亮。 爸爸的雞巴有節奏的在我的陰戶中進出,痛的感覺已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快感。我偷眼看時,爸爸英俊的面龐就懸在我的面前,距我才四、五吋,他兩眼閉著,胸部微微壓住我的乳房,腰臀規律的上下聳動,他臉上表情顯示出他正沉醉在極度的歡娛裏。 幾分鐘後,他的雞巴加快的抽送起來,越來越快,喉嚨中竟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腎囊以極快的速度不停衝撞著我的臀溝。我被他弄得又酸又有些癢……但突然他停止了抽插,雞巴深插我的屄中,下體緊緊壓住我的陰戶,他全身緊繃,我可感覺到他在顫抖。 「啊!上帝!」爸爸大聲哼出。 我覺得我的屄裏有異感,他的龜頭漲得好大,一突、兩突、三突……是他在我屄裏射精!沒想到他竟就這樣毫不顧後果的在自己女兒的屄裏射精,灑下他的種子!而他還在不停的一突一突的吐出精液,我不知他要射多久才會停止。爸爸的龜頭終於停止跳動,雞巴卻並沒有縮小。又過了兩分鐘,他才把仍是硬硬雞巴自我屄中拔出,起身下床。 他穿上內褲,輕吻我的櫻唇,便離開我的臥室,將門輕輕關上。我一時不能動彈,心中十分驚恐。
- Aug 25 Sun 2019 22:15
18禁小說-處男學弟的「新婚之夜」!
我跟著一狗票都叫學弟的半醉客回到他家,沒想到他家打理得不錯,父母就住在樓下,小倆口自個兒住四樓將近50坪,房間夠多,我只擔心等會兒我睡哪兒。 同樣的酒席早已擺設完畢,含新人,連我總共有九個人,夯不隆咚也湊足一桌,桌上只有我沒吃飽,其他的人觥籌交錯,反正在家裡沒有關係。 大家的話題不外乎新郎、新娘今晚的好事,但是我看新郎的模樣,今兒個是成不了事的。中途,新娘子先行退席梳洗,整桌就剩下男的了,不一會,又走掉四個,我懷疑他們的樣子能開車嗎? 落盡鉛華的新娘子穿著一套鮮紅色的短洋裝重新上來,剪裁相當別致,稍微露背,胸前的襟帶繫結在後頸子上,白嫩的香肩露了出來,更顯得出色,卸妝反見嬌艷,臉色紅暈酒氣未消。再看美臀曲線更令人稱讚,穿上這件洋裝後,雪白大腿幾近裸露,寬敞輕薄的料子粉容易曝光,這等身材穿新娘禮服時完全看不出來。 她親切地幫我們暖湯醒酒,在我旁邊端送的同時,靠近仔細看,只在美臀上橫著一條細細黑影,中間直條入股溝消失不見。哇塞!穿T字內褲,多性感的穿著!一時之間我對新娘子有新的觀感,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學弟本身也愛喝酒,加上兩個會勸酒的同學,真喝得爛醉如泥。整頓好重新坐下來的新娘子馬上成為灌酒的新焦點,一個叫小祥的學弟更是露骨地虧她,笑盈盈的新娘子卻不以為意,只是酒怎麼推也推不掉,因為自己的老公也在勸酒群中。 連續五、六杯威士忌下肚,原本酒意未散的新娘子這樣一來不醉也難,強自撐著,但是形骸漸漸放浪。小祥藉酒裝瘋趁機偷偷地將手肘往她懷裡靠近,他得地利之便,就坐在新娘子旁邊,隔著她和新郎講話,自然挨近新娘,她居然不躲不閃,任誰都看到新娘洋裝底下若隱若現的乳尖顫動,明明有一抹黑色的胸衣擋住,怎會凸得這樣明顯? 看看時間也子夜12點了,其他人終於告辭,臨走還叮嚀我要忠實記錄他們的鏖戰過程。偌大屋子就剩下新郎、新娘和我,我是不得已才留下來的,學弟口齒不清的問我有沒有醉?通常喝醉酒的人反而會去關心別人是否還可以。 新娘子好不容易撐到客人全走,鬆口氣頹靡地坐倒在沙發上,後仰的姿勢讓胸部曲線完成呈現。我對面坐下來,她報以會心微笑,告訴我終於結束,我溫言說:「真的很累,不先去休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喔!」 我一面讚美她的豐采,一面稱讚她這套洋裝很出色,邊說邊在她身上指指點點,裝好奇問她屁股上怎麼會有一抹黑色印子。她坐椅子上隨話轉身後看,雙腳自然叉開,薄短的裙子下的春光乍現,細細的黑色緊掐腿根,和雪白大腿成強烈對比。 美麗的新娘子回頭看不到異樣,猛拉裙子,就連屁股都露出來,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跑到她身旁,伸手去摸她內褲的痕跡,當然拍不掉任何東西,卻看到胯下褻褲邊冒出的黑毛,她羞澀地低頭說:「那裡不是髒掉,是……」 新郎呢?當然好不到哪兒,又怎麼會注意嬌妻暴露?只說了聲「對不起,你自己到客房睡」,步伐踉蹌想回房。我見到他幾乎跌倒,新娘子也醉得動不了身體,我急忙過去扶他,關切地說:「你先進去,我來扶你,自己走好來。」 他雙眼昏花的倚牆而行,進了房,撒泡尿後一躺就沒了聲音,我還幫他掛好西裝、蓋上被子才離開。 回到客廳,一旁的新娘子早已睡倒,雖然朋友妻不可欺,但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醉臥著,焉有不動心的道理?我試探性的叫她兩聲,沒有反應,推推她肩膀,也沒反應,再拍拍她的臉,依然不動,於是放膽偷摸她飽滿的乳房一下,心想如果中途醒過來就當成是想搖醒她,請她回房睡。 胸脯觸感軟綿綿的,隔一個胸罩還是可以清楚摸到乳尖上的凸點,是件很薄很薄的胸罩。她仍舊沒有轉醒,我兩手手掌緊緊握住她的奶子,輕緩挾擠,色心既起,潛手深入她背後解開胸罩,動作太大,美麗的新娘子抓抓臉,換個姿勢,我心裡頭卻早已七上八下的撲通直跳。 鬆動的胸罩幾乎脫落,從她腋下掀開紅色洋裝,好完美的乳房!可憐的新婚女人,被解開胸罩偷摸胸部都不知情。 摸索著滑膩柔軟的奶子,我既緊張又興奮,胸罩就掛在她的豪乳上。我心虛地跑到臥房裡查看,免得東窗事發,但學弟根本和衣而躺,早已不知睡到哪兒去了。放心回到客廳,凝視著醉臥的新娘子,勻淨的小腿無力斜倚,我將她的雙腳抬上沙發,調整好體位,扶起一腳翹彎靠在椅背,形成張開雙腿的淫蕩模樣,翻動她身體時還聽到她囈語說:「不要!我不可以再喝了……」 她忽然說話造成我的緊張,但美色當前,於是把心一橫,掀開洋裝裙襬,果然是件T字性感內褲,看得我雙眼發直。 黑黑細細的一條內褲緊陷在雪白股溝中,形成美麗的景像,窄布遮不住整個陰戶,左邊陰唇露出一小半,兩旁盡是包掩不住的陰毛,宣示著主人的性感。鬆弛醉倒的新娘子,雙腳張大躺臥在沙發上,微凸的小腹隨呼吸起伏,身體像羔羊一樣雪白,她睡得平靜安穩。 從纖腰再往上掀開,是同一套無肩帶性感的胸罩,已經鬆脫,薄紗網狀的蕾絲織成半透明的一層,罩住乳頭乳暈,形成黛黑神秘的性感玉峰,看得我血脈賁張,真是成熟嫵媚的女體。 我忍不住低頭埋在美麗的新娘腹下,一股洗澡後香香的味道混合著性器官散發出的誘惑力,令我毫不顧慮馬上撥開她的褻褲,布料少得根本只是像徵性遮蔽住新娘子的陰戶,陰毛呈倒三角型,黑絨絨一片,接近穴縫處特別長出一撮黑長濃毛,由於姿勢的關係,裂縫已微微張開,陰部長得很漂亮,豐厚紅潤。 輕易撥開兩片滑嫩有彈性的大陰唇,花蕾還是粉紅色,連邊緣都呈現粉嫩粉嫩,不像有些會黑黑的。再掰開更大一些,陰道口濕濕亮亮的,好不誘人! 正享受新婚美夢的女人,因為酒醉睡得不省人事,放心地認為家裡可以有所庇護;新郎粗心留下美貌性感的嬌妻伴隨客人獨睡客廳,新娘子準備新婚之夜奉獻身體,為了增加情趣特別換穿極具挑逗的褻衣,簡單不設防被一層層剝開,還讓人將自己擺佈成淫蕩的睡姿。 她這個姿態平常決不可能出現在別人面前,不只是暴露陰戶而已,甚至於被翻開女人最珍貴的隱私地方,沒有一點保留地露出陰核、小陰唇以及美穴……看了都想為她婉惜! 其實穿上薄絲般的性感內衣後,美麗的新娘幾乎感覺不出有穿什麼,外表端莊的她,內心卻常常有一股淫慾難以壓抑。胸罩薄得像裝飾品,豐滿的胸部很容易聳動,從鏡子裡仔細看洋裝前胸,不難發現凸出的乳頭,每一走動就會彈動一下,原本是該搭配一件襯衣一起穿的,只是說在家裡,就不穿它了。 從老公同學貪婪的眼光中早已暗自竊喜,男人視姦時,新娘子腹下油然升起一股暖意,臉頰通紅,有一半因為酒醉,一半由於性衝動,尤其是洋裝貼緊身體時,內衣褲的黑影就若隱若現,男人色迷迷的眼神鼓舞著新婚女人,故意藉由暖湯繞行於男人旁邊,讓雪白性感的臀部朝男人的面前彎腰翹起;慢條斯理收取桌上垃圾,男人隔著洋裝清楚看到裡面的春光,還有人忍不住藉機不小心結實狠摸一把呢! 對著暴露的美穴,舔濕我的中指,順著她的玉洞輕輕滑入,濕熱的觸感迅速包裹手指。美麗的新娘仍舊睡著,我緩緩抽送手指,並用姆指按壓她的陰核,輕巧溫柔貼心的騷弄,雖然是醉醺醺的,但是身體的感覺卻是相當清醒,陣陣的刺激傳遞著美好的性感,情慾隨著我的動作挑起。 性慾帶來的不安讓新婚的女人稍微驚動,惺忪地微微張眼,客廳黃色的燈光照得美麗成熟的女人睜不開眼,酒精作祟讓她感覺遲滯。 我手指並沒有拔出,怕慌張地抽出反而容易驚動新娘子。中指畢竟遠不及雞巴粗,望著她微醒的雙眼,被掀起裙子到胸口的美麗新娘,幾近完全暴露胴體的狀態,內褲撥到一旁,鬆弛張大的美穴還塞入我的手指,緊密結合的中指像是她身體的一部份,她沒感覺。 雖然似醒非醒,但是酒力讓她懶洋洋動也不動,她還有禮貌的說:「學長,還沒有睡?」 我微笑回答一聲:「嗯~~」 新婚女人還沒有來得及發現身體的裸露,以及這男人為何守在一旁?就又閉上雙眼。朦朧的意識對於下體傳出的淫慾反應非常明顯,熱潮一陣陣挾緊手指,再抽出的同時帶出透明的淫水,漸漸充血漲紅的美穴喚起原始的慾火,再按插進入,無名指觸摸她的菊穴,姆指壓迫勃起的陰核,靈活地顫動手腕。 小穴的刺激讓這個熟透的新娘子清醒不少,長長的睫毛輕顫,性感慾念佔據她的思潮,深沉的意識中略微感到不妥,但是對於性交的渴望隨即吞噬這一絲的不安。 我決心要羞辱這個美麗新娘,隨著抽出在她小穴緊含的手指,慾火覺醒的新娘子竟略微上抬張開的下體,像是捨不得手指拔出。我抱起她的美臀翻身,讓她跪在地毯,頭部與身體就趴在沙發上,唰一聲拉下她的底褲,掀起的洋裝蓋住頭眼,胸罩就縮貼在沙發與乳房間。 新婚女人頭腦昏沉,旋繞的景像包圍視線,本能覺得不該在客廳做愛,還有客人在旁邊啊!但是酸軟的軀體完全任人擺佈,高高翹起的屁股讓女人有種裸露的淫蕩快感,矜持一整晚的慾火漸漸爆發。 她特意壓低蜂腰,陰唇就毫不保留地翻開,形成一道紅色的肉縫,旁邊還襯托著黑長的陰毛。胸罩在她移動身體時留在沙發上,乳暈大且紅,黝紅色乳頭也不小,隨著身體的晃動,奶子彈上彈下的。 沒想到看來端莊嫻雅的新娘子,動情之後竟是意料之外淫蕩,這樣的新娘子怎不令人想要染指?高聳的屁股一挺一挺,嘴巴呢喃著聽不懂的囈語,「哼哼啊啊」的,掀起遮住臉孔的裙子,滿臉旖旎風光,她還搞不清楚背後插入的並不是她老公! 迅速脫光衣物,雙手各抓住一顆乳房擠弄,她爽快得叫著:「喔……好……好痛快……我美死了……好舒服……哼……」怕學弟聽見,便伸出手指讓她吃,隨即「嘖嘖」有聲的吸起來。 我再也不含蓄,擎起大雞巴往她嫩穴挺刺,新婚美婦更進一步拉開陰戶迎合我的插入,我調好姿勢後奮力猛插,每一次的撞擊都拍出聲音,飽滿豐挺的乳房一前一後晃動,淫水泛濫到濕濡了我的陰囊。 新娘子爽快得酥麻麻,纏綿地叫道:「啊……啊啊……好老公……喔……天啊……你插得我飛起來了……嗯……嗯……啊……啊……我癢死了……唉啊……我快忍不住……要丟出來了……」激烈插穴的「滋滋」聲及浪叫聲充滿了客廳。 她洩了一次,不等我轉變,便自動抬起左腳翻身,雙手往後撐在地毯上,我配合她的動作,打開雙腳坐下來,睜大雙眼注視她的表情,她卻非常享受地閉眼仰著頭,還是沒有認清楚幹她的是誰? 翻面向我後,她屁股就坐在我的大腿上,抱住我的頭埋入她的兩乳中間,美麗的新娘子渾然忘我,半蹲半坐兩腳跨在我的身旁,仰頭享受不同的快感。為了追求激烈刺激,我抱住她的屁股,她積極主動搖擺腰部並作上下運動。 沒有想到無心的留宿竟然可以搞到美麗端莊的新娘子,婚禮上她是那麼的含蓄,處處顯示她的教養,看著眼前浪叫的美婦,簡直判若兩人。只聽她浪叫著:「好哥哥……噢……嗯……你可把我插酥了……哼……哼……喔……好美的大雞巴……你叫我舒服死了……啊……啊……啊……」 我雙手旋轉她的屁股,變換一下體位繼續抽動,新鮮的刺激再度帶她進入高潮。敏感的新娘子很快就洩身兩次,加上酒醉未退,她無力的靠在我的身上,整個身體緊緊貼近我的身體,溫暖柔軟。巨硬的陰莖依然深插在她的美穴中,下體滿是淫精浪水, 我的吻從胸脯移到了粉頸,尋找到甜蜜的雙唇,盡情翻攪她的杏口,將她的身體整個侵佔,我甚至於忘記她叫什麼名字? 慵懶淫蕩的新娘緩緩張開雙眼,口中含糊地說:「好老公,你今天變了個人似的,插得人家好爽,好爽……」和我四目相接,滿臉驚慌失措,一句沒有講完的淫語吞下去,急於掙脫,可是剛才淫蕩的新娘子正虛弱著,我緊抱不放,她雙手打我的背,卻分毫不能離開緊箍住腰際的手臂。 頓時失去自尊的羞辱感讓新娘子不曉得該怎麼辦?後悔剛剛的投入,想到投入就想到剛才被插入的舒爽是前所未有的,可是學長怎麼會這樣插我?哎呀!怪自己喝多了。 滲雜著矛盾的情緒,她萬萬想不到下體含住的並不是她老公的雞巴,快感一直沒有停止地從緊緊插入的雞巴傳出,這樣掙扎的結果,反而讓插在她浪穴中的雞巴充份刺激。 她驚愕地叫道:「學長,請你放過我……」 我不帶表情的說:「剛才的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喔!」 美麗的新娘子羞慚得抬不起頭來。 「要我放過你可以,只要把你剛才淫叫的話再說一次我就放過你。」嘴巴上邊說,我的身體動作可一點點都沒有停止。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美麗的新娘子懊惱,心裡存在一絲絲希望,猶豫了一下終於羞赧地說:「好!我說,那……啊……啊……嗯……你要……你要放過我……喔……學長……啊……啊……你……啊……你壞人……啊……」 我使勁兒插她,說:「你講的和剛才不太一樣!」 她喘吁吁的叫聲連連:「唔……那兒……那兒有什麼……啊……啊……不一樣……學長……嗯……插我……啊……用力……啊啊……我美死了……啊……學長……啊……啊……」 矛盾的新娘子本來萬般不願開始浪叫,怎奈淫慾讓自己自然發出淫啼,為了掩飾自己因為爽快而浪叫,裝成答應學長的要脅。她仰著頭不好意思面對我,我故意把雞巴拔到幾近拔出,她下意識用下體緊密地壓低不想要我拔出,這動作帶出一大堆淫水,她低下頭來,我要她看著大雞巴插入自己浪穴的淫穢景像。 對她說:「你剛剛叫的不符合標準,是不是很想被插,故意叫錯?看你的小穴爽得一點也不肯離開我的雞巴。」 陶醉在性交快感中的新娘子終於軟化下來,又羞慚又爽快地說:「嗯……學長……啊……啊……你……就不要再羞我了……你真的插我……插我……啊……插得很爽……啊……我都……啊……依你就是……」 我得意地吻著她的酥胸,由於坐姿的關係,雞巴只能作小幅度抽插,對我並不會造成很大刺激,但是被雞巴根處頂住陰核的新娘子就不同了,盡管她不願承認,事實是她的淫水直淌、爽聲不斷。 我不願放過這樣的機會,略微分開身體,讓馴服的新娘子看到插入自己私處的男根,緩緩地一進一出,自己花瓣上的嫩肉隨著翻進翻出。 我說:「今晚餐桌上你不是急於展示你的胴體嗎?」 她表情委屈猛搖頭,卻沒想到自己的心思有人看出來。 「在你睡倒時大剌剌分開你的淫穴卻無動於衷,想必你常常做這動作?」我邊說邊抽送,她即使不願承認淫蕩,但是被幹住的美穴卻又分泌出更多淫水。 美貌的新娘子放棄抵抗後,任由學長抽插,我用盡最後一分力量,幹到新娘子整個癱軟無力地躺下來,雙腿分開無力闔上。她又洩身兩次,但是已經水份不多了,地毯上濕潤一大片。 我努力想射精完事,但是今晚不曉得是怎麼一回事?就是不射! 她耗盡體力且酒醉未散,雖然被插著,還是昏睡過去,那模樣真是淫蕩到極點。 我也有些累,趴在她酥胸上睡著,就讓雞巴留在她體內…… …… 中部的清晨窗櫺上有鳥兒吵吵鬧鬧,天已亮。 被壓迫的新娘子幽幽醒來,裸露身體、張大雙腿癱在地毯上,她不敢稍動,壓著她的男人猶自睡著,男根雖然萎軟,但卻不是全然氣消,龜頭還留在自己的穴中。 經過休息後頭不再痛,靜靜回味昨晚被姦淫時,自己放浪的表現,羞慚得紅透臉頰。身上的男人竟然把自己搞得欲仙欲死,這種被姦污經驗是不曾有過的,但不知怎麼搞得,心裡卻甜甜的?…… 我醒過來和她面對面,兩個都不好意思地轉頭。清晨醒來男人的生理反應讓雞巴漲大,留在她濕熱的美穴中舒服死了!她薄嗔帶笑看著我道:「昨晚欺負人家還不滿足?現在又來?」說著雙腳勾盤上我的腰部。 我有些忐忑不安緊憋的心突然鬆懈,一直後悔自己衝動,鑄成大錯,沒想到她…… 佯裝不懂,我說:「哪兒有?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含著雞巴的浪穴又汨汨出水,我不客氣地頂插,根根見底。放寬心情後新娘子翹起雙腿跨上我的肩膀,讓美妙的感覺直達深處。 隨著活塞運動,兩人性器的交合處發出「啵滋、啵滋」的聲響,和著美新娘「嗯……嗯……唔……唔……啊……啊……」的呻吟,我很怕學弟聽到。 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忽然從主臥室傳出馬桶沖水聲…… 我和新娘子煞時停止了動作,不管淫水直流,不管雞巴腫脹,迅速地翻身起來。新娘子原本只掀起的紅色洋裝,站起來後往下放,算是遮蔽好;我則拿出當兵時磨練的速度,穿好長褲內衣。 在我們剛整理好的同時,學弟就開門而出。真險!就是不曉得昨晚他有沒有起來撞見他嬌妻張腿被壓著睡覺? 新娘子作賊心虛,嗲聲嗲氣說:「老公,這麼早起來?不多睡一會?」 我驚見地上黑色的性感內褲,急忙用腳踩住,趁機塞入口袋。 學弟滿臉疲憊,邊打哈欠邊說:「我被肚子痛醒過來,看不到你才出來找,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再去睡喔?」 他看著嬌妻豐滿的胸部禁不住一股衝動,礙於我在一旁不敢有所舉動,摟著纖腰的手不斷往下撫摸,心裡打個突!新婚妻子沒有穿內褲?這麼短的洋裝豈不是容易暴露?他睡意盡消。
- Aug 24 Sat 2019 12:43
情色文章-「按摩鮑魚」的誘惑!
那個時候,佳收聽著隔壁房間發出來的聲音。丈夫尚謙還在家,難道他知道按摩帥阿德會來嗎? 內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著時間,按摩師阿德,會在一點的時候到來。已經是一點差五分了。 「啊!時間不早了,我應該去準備、準備。」故意地讓丈夫可以聽得見的喃喃自語,佳欣登上了二樓。 從壁櫥裡拿出了棉被,鋪在榻榻米上,然後又稍微的鋪上一件雪白的床單,在粉紅色的枕頭上,套上一個有花紋的枕頭套。 她本來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時請來一位按摩師來按摩,他每個禮拜來一次。 按摩師是一個快要四十歲,留著平頭,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個男人。一邊接受按摩,一邊聽他說話的時候,他對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無所不知。他也有超能力的本事,當他合掌祈禱的時候,一個人的守護靈和惡靈,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老實說,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墮胎兒的骷髏引起。本來是以半信半疑的態度,聽起來蠻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卻發覺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不過,最大的變化就是,她體會到了蠻有刺激的歡喜。按摩治療,不但能夠消除身體上的痛苦,同時,結婚後,除了丈夫以外沒有跟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欣,帶來相當大的刺激。 丈夫尚謙是在一家配備公司服務,上班時間是在下午。所以,才請按摩師下午以後來。而那天,丈夫好像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說:「按摩師等一會會來,你如果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話,可以請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嗎?怎麼樣?」佳欣故意地問道。 「已經不礙事了。」 尚謙還在餐桌上喝咖啡,看報紙。他跟這個按摩師,曾經見過三、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師阿德來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裡一樣,旁若無人的上來,然後就走到客廳去。通常他會先喝杯茶,然後再到一切都準備好的二樓去,開始按摩。 當佳欣把茶和糖果送進來的時候,阿德說:「你臉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皮膚很有光澤。」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著銳利的眼神,看著微微發胖,已經三十五歲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膚而說道。 「哦!是嗎?」並不覺得討厭。 聽了這句奉承的話之後,佳欣馬上脫下了洋裝,換上了睡衣。只有花紋而且薄薄的粉紅色睡衣。 「麻煩你了!」 聽到聲音,阿德走出客廳,來到佳欣所在的二樓房間,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這種姿態是會產生一種奇妙意識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著風流的對象般。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皮膚產生癢癢的感覺,為了保持患者與醫生之間的關係,所以表現得很冷靜。 「背部的肌肉有點殭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說。然後再用合氣道鍛練的手指,去鬆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後再移動到腰部和腳部。 有時候是背部反翹,拉拉腿部,或是去鬆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當然,由於這種刺激,溢出了甜蜜的愛液,花芯裡也覺得癢癢的,最近反而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丈夫尚謙在配備公司擔任一個很重要的職位,最近常常以疲倦為藉口,陪佳欣做那件事,有時候一個月連一次都沒有,當然佳欣的身體是需要更多的歡喜。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來消除她心中的慾望。 阿德也一本正經的,適度的讓佳欣來感到滿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著有夫之婦和按摩師的關係,而且表現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脫離了這個約束的範圍。因此,丈夫尚謙還在樓下不想去上班,這是很令人擔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還在樓下。」 「你先生不是已經去上班了嗎?」 「他這個班晚一點去是無所謂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沒有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細心的,我也經常受到別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男性是不會懂的,你可以請他上來看一看。」 「哦!不,我不願意這樣做。」 就在談話的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這不是開玩笑的,佳欣緊張起來。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動到腳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進來嗎?我想拿一些放在房裡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謙進來了,佳欣額頭抵著枕頭趴著,側目看著從茶幾上拿起文件袋的尚謙。尚謙彎著腰,從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裡猶豫著。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時間。 由於丈夫站在身旁,身體因為緊張而產生了從所未有的奇妙感覺。也許丈夫的嫉妒,對身體發生了作用,使按摩師的手指,帶來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一個部位,覺得很舒服的感觸,會帶來性的興奮,這跟時間、地點和對象,會產生很大的差別。 (啊,奇怪!)佳欣這樣想著的時候。 「原來,按摩就是這樣子做。」尚謙的眼睛直視著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彎成八字形,做著強烈的關節運動。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樣,而無關緊要的動作時,佳欣只是默默的抱著枕頭。 尚謙覺得不便在這裡逗留太久,於是說:「那我要走了,麻煩你了。」 尚謙離開了房間。 「再見!」 但是,尚謙並沒有立刻就走出大門。果然他很在意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揉捏著大腿。同時也像平常一樣,觸摸著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這裡的肌肉相當鬆懈。」阿德就很用力的把這個部位的肌肉抓起來,開始揉捏。 「這樣做的時候,這個部位的肌肉,就會產生緊縮性。」 緊縮性這句露骨的表達,使得原本緊張的佳欣鬆懈不少,而淫蕩起來。 阿德把佳欣可愛的腳拉到自己的大腿間揉捏,她的腳指頭好像碰到了陰莖。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褲子裡頭的男性像徵,已經勃起來了,而它的熱氣,也從指尖傳過來了。 然後又揉捏腰的部位。從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時,自然地,熱起來的花芯就充血了,同時,腰部不由得顫抖起來。 因為丈夫在樓下,所以比較安心,佳欣開始跟往常一樣,享受著身體上的變化。雖然只有兩個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還是有點緊張。
- Aug 21 Wed 2019 15:40
「情色小說」淫蕩的部下老婆
這是個真實的故事,儘管我們三個人有約不洩漏事情的真相,但我還是忍不住寫出來供色友們欣賞。所以在這裡我就不用真實姓名、位址、單位了,希望大家能夠理解和支持! 故事發生在05年初春,一天我和屬下小王從省城開會返回的路上,一向開朗的小王卻沉默不語,滿臉陰雲。於是我問小王:“馬上就要回家和你愛人相聚為什麼不高興?”小王若有所思的回答:“哦,是應該高興,可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我有點茫然的問:“怎麼了?出來這麼多天了,現在回家連我都很興奮,你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就親熱夠了!”小王說:“處長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很鬧心。”我忙說:“有什麼鬧心的,有什麼困難告訴我!看我能不能幫助你解決。”小王忙說:“真的,你能幫我?那太好了,我正想求您幫忙,怕您不同意一直沒好意思說。”我說:“什麼事呀?這樣神秘兮兮的,我說幫你就一定會幫你,說吧。”小王羞愧著說:“是這樣,我們結婚快一年了,她始終沒懷孕,然後我們就去醫院檢查才知道,我的精子成活率為零。她就鬧著要離婚,因為她特別喜歡孩子,不能沒有孩子。 我不同意離婚,她就說‘不離也可以,但在我這次開會回來必須想辦法讓她懷孕’所以我越是到家了越是高興不起來。”我說:“是這樣呀,那我可幫不了你,你可以去做試管呀。”小王說:“她不同意做試管,讓人知道了沒有面子,更怕精子提供者不健康。”我說:“這都不行那是真沒有辦法了”小王說:“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借種了,她也是這個意思,這樣彼此都瞭解。她說了‘為了公平也證明自己不是壞女人,借種的人選由我決定,但她也要審核’所以我選擇了您。”我說:“太荒唐了,你為什麼要選擇我,不合適。”小王急了:“你自己剛才答應幫助我的,我之所以選擇您所因為您作風正派,完事後您不會繼續和她來往,還有我們倆體型、相貌有點相像,而且您健康、聰明、勤奮,我不希望將來的孩子是社會的廢人,所以您一定要幫我,求您了!”我忙說:“別激動,我答應幫你就沒有問題,既然你選擇了我,我可以幫你提供精液然後你們去做試管。”小王忙說:“她不會同意做試管的,就請您幫我好嗎?我真的很愛她,不想和她分手,只要您能讓她懷孕就是我的恩人了。”看著小王哭喪的樣子我已經找不到繼續拒絕的理由了,於是我說:“好吧,我試試吧”小王高興的說:“謝謝您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小王給我打電話:“處長嗎?今天中午請您來我家吃飯好嗎?”我說:“這樣急呀?”小王說:“我是這樣想的,一會您來和她見面,沒有問題的話我準備回老家看看父母,這邊就拜託您了,我也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順便和您請個假,她正好是排卵期。”我說:“既然你都想好了,我就去試試吧,一會見。”放下電話,我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到超市買了些補品就去了小王家,進了門小王已經把酒菜都擺放好了忙叫他妻子:“豔媛快出來,我們處長來了”他妻子從廚房出來說:“處長您好”我一看真的是美女呀,難怪小王不捨得和她離婚。167cm的身材,被圍裙帶勒得凸起的胸部顯示出乳房的堅挺和豐滿。秀美的披肩長髮襯托著瓜子臉上高聳的鼻樑,薄薄的嘴唇、雪白的牙齒牽動著臉蛋上若隱若現的小酒窩,真是太美了。我語無倫次的說:“哦,你好,不要忙了,添麻煩了。”她似乎也在觀察著我,忙說:“處長光臨實在榮幸,您先坐,馬上就好。”我坐在沙發上,小王追隨他妻子進了廚房,過了一會,小王出來對我說:“她對您很滿意,您怎麼樣?如果行一會吃完飯我就回鄉下看父母,一周後我回來,就看您的了。”我說:“你妻子真漂亮呀,如果她同意我沒有問題,你就放心吧。”這時他妻子豔媛出來了說:“你們說什麼那,菜都涼了,還不吃飯?”於是我們三人來到餐桌坐下。 小王說:“我們就喝點飲料代替酒吧”豔媛卻說:“喝點葡萄酒沒有關係”我說:“少喝點可以”小王說:“那你們慢慢喝吧,我吃過飯就走,晚了就沒有車了。”我說:“沒有關係,一會你開處裡的車回去吧,這樣方便。”小王說:“不了,我要一周後才回來,耽誤處裡用車。”小王邊說邊快速的吃著飯。豔媛打開了一瓶葡萄酒給我添滿一杯然後自己倒上說:“我敬處長一杯”我端起酒杯看了小王一眼說:“不客氣,謝謝!”這時候小王已經吃完了站起來說:“我要趕車就先走了,處長我把豔媛交給您,您要好好的待她,就看你們的了。”我說:“放心吧,我會的,待我向老人問好”豔媛說:“注意安全,到家來個電話”小王說:“好的,再見”拿起提包出門走了。 小王走後,豔媛為了打破尷尬坐在了我的身邊說:“處長我們幹”我說:“幹”我們喝了一杯。豔媛站起來說:“您先坐,我去沖個澡”我說:“好,你忙吧”我站起來打開電視漫無目標的搜索著畫面。大約過了十多分鐘,豔媛出來了,她穿了件幾乎透明的情趣睡衣,裡面白色的乳罩和白色的丁字內褲都呈現在我的視野。內褲沒有包裹住的陰毛隱約可見,由於蒸汽的沐浴和心理的嬌羞使她的小臉紅暈起來。她坐在我的身邊說:“您喜歡看A片嗎?”我說:“談不上喜歡,看看也無妨”她拿出一張光碟放進DVD裡倒了一下,螢幕上立即出現一對男女在相互愛撫、調情。我們默默的看著似乎都在尋找著話題,還是豔媛先開口說:“您對國外的生活怎麼看?特別是性生活!”我說:“不反對也不贊同,因為太糜亂。你怎麼看?”豔媛說:“我很嚮往,因為他(她)們把性當成生活的一部分,大家在彼此不影響家庭和睦的情況下盡情去享受肉體的快樂。”我說:“你們年輕人很前衛呀,這是我不敢想的”她忙說:“什麼叫你們年輕人呀?你才比我大幾歲呀?”我說:“大幾歲?最起碼大一個時代,我都41歲了”她說:“才大15歲,擺什麼老資格。”我說:“我答應小王就是想你不會看上我,你不同意我就可以不傷害小王的退出了,可你卻同意了。”豔媛說:“難道你不喜歡我?”我說:“不是,我是感覺你和我有代溝,這樣對你不公平,你應該找個年輕的帥哥。”豔媛卻說:“我就是喜歡你的成熟,你就很帥呀,你自己沒感覺到嗎?每個人審美的觀念都不一樣……”她興奮的白話著。 就在這時候螢幕上的女優“唔唔”的叫了起來。再一看男優的陰莖已經插入女優的陰道裡,我們倆不由得對望了一眼又都低下了頭。我打破沉寂的說:“這女的真能裝,就那個男優的小陰莖吧,怎麼可能給她那麼大的快感。”豔媛忙說:“這還小呀,和我們家小王的差不多,你說他的小,讓我看看你的多大!”我也被畫面刺激出激情了說:“你想看就自己看吧,比他大多了。”豔媛忙掏出我的陰莖說:“真這樣大呀,如果放在我裡面一定很爽,太棒了。”我也不失時機的把她摟在懷裡用手撫摸她的乳房,她被我刺激得“哼”的叫了一聲說:“這麼長時間了才抱人家”忙用左手樓住我的脖子熱情的和我親吻著。 我們相互愛撫一會豔媛說:“您喜歡在沙發上嗎?如果不喜歡就抱我回臥室吧。”我說:“我們還是回臥室吧”於是我抱起她進了臥室,然後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豔媛深情的說:“好好待我,讓我幸福的懷上您的孩子好嗎?”我說:“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待你,讓你充分享受快樂。”說完我就趴在她身上親吻起來,她配合默契的把舌頭送進我的嘴裡,我興奮的吸取著,她的啐液不時的被我咽了下去。我把嘴移動到她脖子和耳垂上親吻著,她愉快的呻吟著“唔……唔……爽……”豔媛淫笑著說:“讓我親親你的寶貝吧”我說:“算了,沒洗,太髒”她固執的說:“沒有關係,我不嫌棄”她快速的把我的衣服脫光然後握住我的大陰莖用舌尖一下一下刺激著龜頭。刺激一會她猛地把陰莖含在嘴裡套弄起來,我也被刺激的叫了起來。 我把豔媛的睡衣脫下扔在地上,然後解開她的乳罩退下她的內褲,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我趴在她身上兩手撫摸、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和乳頭,不時的用牙輕咬她的乳頭,她被刺激得不停的搖晃著嬌美的身體。我的右手順著她滑嫩的下腹撫摸到她的陰阜手指翻弄著她黑亮濃密的恥毛,她的手也不停的套弄著我腫脹的陰莖。她調皮的說:“這麼大都插進去,我的小穴能受得了嗎”我說:“那先讓我看看你的騷穴夠不夠大”我順勢用兩隻手把她的陰唇扒開,用舌尖刺激她的陰蒂,她被刺激的淫蕩起來,嘴裡不住的呻吟“唔……..唔……唔……別這樣……玩……人家……的……小穴……我……受……不……了……了……快……進來……吧……”我看著她呼吸開始急促知道她已經渴望了就說:“什麼進來呀?說明白點!”她嬌淫的說:“你真壞,就是把你的陰莖插進我的陰道裡,人家想要了。”我說:“好了,這就插你”我把她兩腿放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握住粗大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口磨擦幾下後猛的插進她的陰道。豔媛被我插得“啊……”地叫了一聲說:“想插死我呀?這樣狠!”我關心的說:“怎麼了?弄疼你了嗎?對不起!”她柔聲說道:“沒有,是太爽了,我從來還沒這樣爽過,以前和他做他只能插到一半一會就射了,今天你一下就插到底,真是太幸福了”。 豔媛的話刺激了我,我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把陰莖抽到陰道口在狠狠的插進去,她在我淩厲的進攻下淫蕩的呻吟著“唔……唔……太……美了……原來做……女人……這……樣……快樂……這樣……幸……福……”她的陰道真的很緊,還是沒生育過的女人爽呀,也不知道是開會時間長沒和老婆做愛或是豔媛的陰道太緊的原因,才抽插一百多下就有了射精的感覺。我拔出陰莖控制著情緒,因為我不想這樣就把精液射出去。豔媛以為我累了,心疼的說:“歇一會吧,看你累的,你這樣猛我都受不了要瀉了。”我忙說:“沒事,我不累,就是時間長沒做精子積累太多,有射精的感覺,所以停下來調整一下。”她說:“你躺下休息一會,我來做。”我按她的意思躺了下來,她騎在我的身上用手扶著我粗大的陰莖對準她鮮紅嬌嫩的陰道口試探著坐了下去。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已經和她的宮頸親密的接觸到一起了,她開始前後左右的擺動身體使我粗大的陰莖碰撞著她陰道內的每一個角落。她兩眼微閉愉快的呻吟著“唔……唔……唔……我的……裡面……滿……滿……好……充實……呀……太……爽……了……”我看著我們倆的恥毛交織糾纏在一起更是興奮,陰莖在她的體內又粗壯了幾分。 豔媛在我身上起伏了一會用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親吻著我,她的玉乳壓在我的胸前很是刺激,我知道她累了忙抱住她的細腰用力向上猛頂。我們邊接吻我邊向上頂,每頂一下豔媛就呻吟一聲“唔……唔……你……好壞……呀……真……爽……”她的陰液伴隨著我的發力順著我的陰莖流了出來,我們倆的陰部和恥毛都沾滿了愛液。我輕聲道問她:“好受嗎?”豔媛滿足的回答我:“太爽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我說:“我才不相信你沒和第三個男人性交過”她很認真的說:“真的沒有,要是有也輪不到你呀。”我說:“你和我會後悔嗎?”她說:“為什麼要後悔?不過我還真有點後悔。”我忙說:“後悔什麼?”她說:“後悔認識你這樣晚唄”我又說:“你喜歡我這樣插你嗎?”她說:“喜歡,真希望你能這樣插我一輩子。”我們邊調著情下體也盡情的交融著。 過了一會我對豔媛說:“你也累了,來你跪下去我從你後面插,這樣你我都不累。”豔媛馬上跪下並把屁股撅得很高說:“我最喜歡這樣被插了,這樣又深又爽,你還真會玩呀。”我說:“20多年的經驗了,玩你還綽綽有餘。”我跪在他後面用手扶著陰莖對準她的陰道口,用龜頭分開她粉紅的大陰唇上下磨擦幾下奮力將粗長的陰莖全部插進她的蜜洞。豔媛被我插得“嗷”的叫了聲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她氣憤的說:“想插死亡嗎?你怎麼這樣壞呀?感覺你把陰莖插進了我的子宮裡了,把子宮插壞了我怎麼懷你的孩子”我忙說:“對不起了寶貝,我是太興奮了,下不為例好嗎”我用力把她抱起來開始運動起來,看著自己的陰莖在美麗女人的淫穴裡進進出出我更加激動,我把每一次的進入抽出都發揮得淋漓盡致。 豔媛在我非常投入抽插中性福的呻吟著:“唔……唔……好……老公……親……哥哥……我是……你的……小……老婆……騷……妹妹……我要你……狠狠……的……插我……的……騷……穴……然後……在……我的……騷逼……裡……射精……把……我的……子宮……射滿……唔……唔……我……象……母豬……一樣……給……你……生……一窩……豬仔……啊……啊……用力……啊……插死……我……吧……唔……”我似乎被她的淫語刺激到了極限,我勇猛的抽插她五百多下她開始高潮了。伴隨著她渾身的顫抖,她陰道裡噴發出陣陣熱流,我的陰莖被燙得再也不能自製了,我又飛快的抽插是多下後開始射精了。足足射了近一分鐘才結束,豔媛說:“不要動,就這樣,讓它們全流進子宮裡。”我說:“好,聽你的。”我們保持這個姿勢十多分鐘後,我才把變軟的陰莖抽出來,我無力的躺在她的身邊睡著了。 大約下午四點多我才醒來,隱隱聽到豔媛在說話:“他很累還在睡呢,你到家了?爸媽都好吧?做了,我們做了四十多分鐘,他射了很多精液。我想應該能懷孕了,他太猛了,我都要被他弄死了,真幸福。他對我很溫柔的,謝謝你給我找了個體貼的人,我知道,這幾天我纏著他,每天都和他做兩次,爭取在你回來的時候讓他給我種上,好了,不和你說了,你保重!”我明白了,一定是小王來的電話。 豔媛進來後發現我已經醒了就說:“你睡得真香呀,餓不餓?”我說:“不餓”她說:“不餓我們倆就洗洗然後吃飯怎麼樣?”我說:“聽你的,你是主人。”她說:“你是主人,我是供你發洩性欲兼生兒育女的工具。” 來到衛生間她彎腰調整水的溫度,我在她身後忙不失時機的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她回頭柔聲說道:“這樣淘氣,還沒玩夠呀?”我說:“一輩子也玩不夠”她說:“將來我懷孕後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玩我、愛我嗎?”我忙說:“只要你不討厭我,我願意玩你一輩子”她說:“快別貧了,我們一起洗吧。”我說:“好”我們倆一起進了浴盆對面坐下。 豔媛挑逗著用手點了一下我已經軟綿綿的陰莖說:“剛才的牛勁哪去了?把我弄得高潮迭起,現在怎麼不牛了?”我也指著她的陰部調笑說:“小樣還不服氣,你把他惹急了現在就幹你,讓你真正知道他的厲害”她淫蕩地說:“好呀,剛才還沒過癮,有能耐讓他現在就起來幹我呀,都幾點了還睡覺!”我被她挑逗得有點躍躍欲試了,我對豔媛說:“想讓他插你嗎?”她點頭說:“特別想”我說:“很簡單,你親親他,他就會起來幹活”豔媛說:“真的?”忙用嘴含住陰莖套弄起來。我的陰莖在她溫柔的套弄和吸取下挺立起來,我說:“怎麼樣?厲害吧!站起來轉過身去。”豔媛應聲站起來並轉過身雙手扶著牆壁,我站在她身後雙手握按住她的細腰把眼睛粗大的陰莖全部插進她的蜜穴。 豔媛被我突然進攻激得渾身一抖“哦”的叫了一聲。我卻採用三淺一深的戰術狠狠的狂插,每次進入都讓龜頭頂在她的宮頸上。她被我插得左右搖晃著媲部,淫水潺潺流了出來並不停的呻吟著:“壞……老公……啊……你……太厲害……了……這樣……快……就……回復……過來……今天真……是……太過癮……了……用力幹……我……的……騷逼吧……從現在……起……我的……騷……逼……就是你……的……你什麼……時候……想插……我就……洗乾淨……等著……你來……插……我……不想……活了……你就插……死我……吧……”我便漫不經心的抽插著邊調情地說:“他不厲害嗎?他比我年輕,應該更厲害呀”豔媛說:“快別……說他了,連……個孩子都……弄不出來……上來……一會……就……買單了……他…..那……小玩意……像……小繭蛹……似的……插裡……幾分鐘……就射精了……而且……射精……一點……力量……都沒有……哪像你……”我看著陰莖在她陰道裡進進出出、聽著她對我興奮的表揚我更加用力的狂操著她,伴隨著插入和抽出我們倆的肉體發出“啪嘰、啪嘰”的響聲。 玩了十多分鐘,我忽然想著為什麼不幹她屁眼,於是我說:“豔媛,我想玩一會你的屁眼可以嗎?”她馬上說:“這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玩那,我沒讓人玩過哪,你的陰莖這樣粗大,我會很疼的。”我說:“我輕點,你不會疼的,玩屁眼也很激情的。”她無奈的說:“你想玩就玩吧,但不准把精子射在裡面,射精的時候必須射在我的陰道裡,這樣我才能懷孕。”我說:“你這樣盼望懷孕?你懷孕了,我就不能在和你玩了,因為我和小王有約定。”豔媛馬上說:“約定有什麼用?只要你喜歡我,我的陰道永遠都是你的,我愛他,但更愛你,你畢竟是孩子的生身父親,這你還不明白嗎。”我被她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我說:“這樣吧,我們今天不玩屁眼了,等我們的孩子出生以後,我們想怎麼玩就這麼玩好嗎?”豔媛幸福的說:“這就對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今後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你是不是快射了?如果要射我們就回臥室吧,這樣射完都流出去了,我怎麼壞你的孩子”於是我們回到了臥室。 回到臥室她仰躺在床上說:“這樣射吧,射完你拔出來我就在下面墊個枕頭,省得你累。”我說:“好,這樣你會更爽的”我趴在她身上親吻著她,她扶著我的陰莖,我一使勁插了進去。我們倆的舌頭相互交織著、吸取著,我興奮的說:“豔媛,你的陰道真好,特別的緊夾得我好舒服。”她笑著說:“你老婆的不緊嗎?”我說:“緊什麼,孩子從那出來的都撐大了。
- Aug 17 Sat 2019 10:49
「情色文章」叫老婆幫陽痿的朋友重振雄風
我有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由於他比我大二十年,所以我和老婆敏琪都叫他做都契爺。雖然我們年紀相差很遠,但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隔膜,無所不談。
契爺本來一直獨身,由於年紀漸大,他在朋友的介紹下,在國內結識了一位女性,並打算結婚。照理契爺應該非常開心,但最近我卻發覺契爺悶悶不樂,於是便借意邀請他到我家裡吃飯,順道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
- Aug 15 Thu 2019 13:43
「色情文章」與鄰居熟女人妻的寢取姦情
在外工作兩年多,有朋友介紹對象,只可惜要麼有錢沒相,有相沒德(感覺太開放,以後不是省油的燈的那種),有的相、德還好,就是腿短身矮,像我這樣對身材還是比較追求的人來講自然也就沒成了。
- Aug 14 Wed 2019 14:00
(成人文學) 性高潮阱陷
一、 每接到琳達的電話,小陶便忐忑不安起來,嚴格說來,忐忑不安的,是他褲襠的玩意。這回,琳達約他在東區一家汽車旅館幽會。 琳達和夢珍的差異性很大,套句「夫子」慣用的「成語」:「夫子曰:『真他媽的是天壤雲泥之別』。」 琳達長髮飄逸,說話腔調軟得像一下就讓你陷入「席夢絲」床裡,無法自拔;平日總喜用一襲長裙包裹住她誘人的身段,神聖不可侵犯似的,但骨子裡那股騷勁呢?小陶可是一清二楚的;知道「聖女貞德」裙子裡的秘密,令小陶十分自豪。至於他的女友夢珍就是一個典型的上班族了,梳理流行的齊肩短髮,精明幹練,精神奕奕,不過有時節在夜晚的表現,卻讓小陶頗感失望,也因此,琳達偶爾的電話召喚,便教小陶忐忑不安了。 一離開公司,潮熱的空氣就教小陶感受到仲夏台北盆地「火熱」的威力,恨不得趕緊鑽進冷氣計程車中,不過下班尖峰時間,計程車還真不好叫呢!他索性從公司所在地的復興南路往東,一直走到通化街的夜市。 在做愛之前,他習慣飽餐一頓;往往做完之後,尤其是和琳達,那樣的激情,事後總讓他感到格外飢餓,或許是空虛感所致,他完全搞不清楚。 小陶點了好幾樣小吃,包括炒米粉、水煎包、烤香腸、炸雞翅以及一碗綜合魚丸湯;吃個熱汗淋漓,他不得不鬆了領帶,連忙再叫了一碗冰。 初次和琳達做那檔子事是在兩年前,之後,他對她說肚子好餓,琳達聽後忽然爆笑起來。 「秀色可餐。」她把玩著他的「命根子」道:「你再干我一次。」 媽的,這賤貨。他覺得吃冰也難消他的慾火。 認識琳達是小陶退伍的那日,就在從馬公飛返台北的飛機上,他坐靠窗位,琳達在他身旁。途中,琳達不知是有意或無意,為了欣賞風景,不時地朝他這邊靠過來。 好一片海洋,他喜歡海,也當完了水兵的生涯,回程就碰上了這個女人;女人是水做的,不是嗎?這女人的肌膚白裡透紅,藏在白色襯衫裡的那對奶房就像大海下的活火山,隨時要爆發出來,輕柔的秀髮則彷彿是千萬隻會動的手,一齊伸向他,要擁抱他、吞噬他;至於她戴著墨鏡後的眼光,則不知是射向窗外還是在偷看他小陶了。 「我喜歡迷失海洋中的感覺。」俏女郎開口說話了。 是對我說嗎?小陶有些納悶,還有些楞頭楞腦的這個傻小子不知所措起來,不過,這時他才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茉莉香。 「我是說,孤單一個人,一條扁舟,在無際的大海中漂蕩...」她又接著說。 「我曾是個水手,但沒經歷過這種事。」小陶望著窗外的機翼,吶吶地道。老天,這「酷妞」果然是衝著他。 「曾經?」她問,目光果真朝向他了。 「嗯!今天剛退伍。」他真想轉頭看她,但就是不敢。 「那你一定知道許多有關大海的事了?」 「不算少吧!」小陶思考了會,故作神秘地歎了口氣道:「現在的人,愈來愈不想瞭解海了。」 他身旁的姑娘,忽然摘下墨鏡口吐芬對他說:「今晚,請你喝一杯,算是慶祝你退伍,怎樣?」 我釣到這馬子了,他想,不費吹灰之力。海軍,我愛你。 出了松山機場已是傍晚時分,琳達牽引小陶到停車場,覓得她那架寶紅色雙門轎跑車;小陶才將水手袋丟入後座,隨著引擎聲的爆發,轎車已衝出停車場,不過一上敦化北路,就很洩氣地遇上塞車。 「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小陶故意又歎了口氣道:「阿扁該向你這部跑車道歉。」 「下次有機會,我載你去個地方飆車。」琳達回道。 一路上,小陶就藉著年來的水手生涯向琳達吹噓,他發現她握方向盤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鑽戒,左手腕上的那只表他雖認不得,但可以肯定是名貴型的,如此看來,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名門貴族之後?富商的女兒?還是,還是某位黑道大哥的女人?小陶打了個寒顫。 車子駛入新店後,天已完全暗黑,又駛向碧潭山區,最後轉入花園新城,彎來繞去,終於在一家簡陋的野店前停下。 「吃慣了海產,改換山產如何?」琳達這一問顯得多餘了,在這偏僻山區還能有別種選擇?小陶一面苦笑一面望著她從後座取出一瓶洋酒,他覺得她的個性,有必要深入研究。 山林野店的生意不錯,果然菜餚都很可口,可見琳達還是個老饕。他們聊得很愉快,一瓶威士忌喝去大半瓶,琳達雙頰艷紅,一雙大眼睛靈活轉動,瞟呀瞟的,教小陶心疼死了,但他壓根沒想到,他們的下一個目標,竟然是市區內的一家賓館。 難道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酒精作祟? 琳達一進房間,就緊緊抱著小陶狂吻,天長地久似的不知進行了多久,之後,雙雙倒在床鋪上,她三兩下就褪去軀體上所有的衣物,一面輕咬著小陶的耳朵一面呼喚他:「吻我!我要你吻我全身每一吋肌膚,從腳趾頭開始。」 這是「聖女貞德」下的第一道命令,小陶得令了。 他俯下身先吸吮她的腳趾頭,那一根根像鐘乳石的玩意令他愛不釋手,其間還夾雜少許澎湖的海沙:指甲蓋小得像珍珠,竟還有些冰涼;至於握在掌心的整個腳掌,那樣的柔軟、那樣的赤裸、那樣的光潔,不由得教他的陽具更加堅挺起來。 從腳掌向上延伸,到大腿根部時,他清清楚楚瞧見了她的陰戶。第一次,小陶如此近距離看著女人的私處,心跳不禁加速。琳達的恥毛頗長,呈Y字型,隱隱護衛著那最神秘的地帶似地。他輕輕撥弄它,終於探向陰道去,才一接觸,就發覺一道淫水早已順著股溝流在床鋪上,濕成一片。 小陶撫弄著兩片陰唇,感覺上彷彿它們會吐納一般,一呼一吸之間,便源源不絕的流出分泌物,把玩一陣後,他用中指直接插向核心,立即聞聽到琳達的呼喊。 「不要停,小陶哥哥,用嘴!用嘴!」琳達的呻吟快速起來,且愈來愈大聲。 小陶趕忙湊嘴上去堵住了她的陰戶,這是「聖女貞德」所下的第二道命令,不過一股騷腥味可不太好受,他屏住氣息伸出舌尖猛向裡探索,就好像伸人了一個無底的水洞,一次次向裡舔,騷水便源源淌出,和他的口水混在一塊;而琳達的雙腿也更加不安地抖動起來,時而夾住他的頭顱、時而大大張開,甚至用雙手拉著腳板高高仰起。 小陶從未做過這種事,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小弟弟也硬挺得受不了了,尤其琳達還不時用腳去挑逗它。 「我要吻你,我也要...」琳達又在呼喊。 小陶爬起身子抹抹嘴又湊上前,豈料琳達竟說:「不是,我要吻你那根棒子。」 這種情節他在A片裡早看過,不過這晚的配合度完全就像琳達有根魔術指揮棒似的,要他做什麼就毫不遲疑。小陶一個大翻轉便把屁股朝向她,陽具很快便被琳達緊緊握住,跟著,她就塞入口中,死勁地吸吮著,一手還把玩著他的卵蛋。 在琳達技巧的吸吮下,小陶舒服極了,情不自禁地又埋首她雙股間,盡情舔著她的下陰,二人很有節奏地你拉我鋸,一來一往。 他的小弟弟初次這樣被女人舔舐。舌尖在龜頭上磨來磨去的感覺,就像是個頑童被馴服之後,接受大人獎勵一般的愛撫頭髮,滿心歡喜。 口交一陣後,就在他覺得要被水淹沒之時,琳達一把將他翻轉回歸正位道:「現在,好好地進來游一回。」 小陶不費什麼工夫就滑進洞去,淫水多得像覓不到岸邊,不過他可不願像她喜歡孤獨地在汪洋中漂蕩,他要拚命地游。就這樣,小陶瘋狂般的搖動屁股,一下下往她的內裡捅去,那積滿水的小洞便發出一聲聲的呼喚。 「不要停,小陶,再深一點、一點...」琳達的聲音含混不清,臉部的表情似歡喜又似痛苦。 「啊...啊...」小陶快撐不住了,他渾身滿是汗水,不斷地淌在琳達身上。 「不可以...」琳達似乎察覺到他可能要「怠職」了,一把將他推倒,自己爬到他身上繼續接替他的工作,且一面要求道:「摸我奶奶!摸我奶奶!」 小陶握住那兩粒也滿是汗水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夾住櫻桃一般的奶頭,不斷搓弄。琳達為配合他,雙手按在他肩頭上,挺起酥胸,讓他撫弄個夠,下體則不停地擺動,每一動便更深人一點,恨不得插入子宮深處似的。 小陶的酒意快醒了,感覺愈來愈舒服...漲潮了...海浪愈翻愈高...他要滅頂了...他霍然挺起腰桿,一口咬住她櫻桃般的奶頭,小弟弟肆無忌憚奮勇地再往她陰戶挺進,這一瞬間,噴灑了。 琳達高喊一聲,緊緊抱住他的頭,長長的秀髮遮住了他倆,就這樣靜止不動了。不,她的陰戶其實還沒停止,仍一下下夾著他的陽具,吸吮他的精液。 之後,小陶就感到飢餓起來,也生平第一吹聽到琳達的「名言」:「再干我一次吧!」一個鐘頭後,他真的做了,這回是在浴室站著做的。因此,小陶更餓了。 兩年後的此刻,他在通化街飽餐後,興沖沖地搭計程車趕往東區的汽車旅館,沒想到在門口道出房間號碼後,門房竟告訴他:「那個女人已經走了,留了張便條給你。」他交給小陶一張摺疊的紙。 小陶打開一看,上頭寫著:「有事先離去,下回再約。」末尾留了個唇印。 他悵然離去,什麼都硬不起來了。 這兩年來,他一直也弄不清,是誰釣上了誰。 二、 夫子約了小陶在雙城街他的PUB裡見面。 客人不多,二桌而已,夫子的女友巧巧正和一桌熟朋友打情罵俏,夫子則在櫃檯內切水果盤。小陶往吧檯的高腳凳上一坐,扔下公事包沒頭沒腦地就問:「要不要通緝她?」 「誰?」夫子詫異地抬起頭來。 「巧巧啊!」他壓低聲音問:「又發浪了是不是?」 「去你媽的。」夫子邪邪地笑起來:「生張熟魏,全是為了生意。媽的!客人要知道她是我的人,誰還會來店裡攪和?」 「請人,不會?」 「聽你的,拿錢來啊!」 「又是錢,我干!」小陶叨起一管煙續道:「老子夠義氣,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乾脆下海干牛郎算了。」 「憑你?你那東西夠不夠長呀?」夫子調侃他。 「長不長,叫巧巧來試試看嘛!」小陶不甘示弱。 「我操!」夫子揚起水果刀:「這款朋友,不如閹了算。」 「開玩笑的啦!其實我真擔心巧巧哪天甩了你這窮夫子。」小陶回頭望向巧巧那桌,巧巧也比了個問候手勢。 「人窮,他媽的那話兒可不短!」夫子得意地又邪邪笑起來來:「哪晚不把她擺平得服服帖帖?」 「你有特異功能?」 「絕不蓋你,小陶,你信不信,某晚打烊之後,就在這張吧檯上...」夫子開始比劃著:「巧巧哀嚎了整整三十分鐘,媽的!就在你現在坐的地方,你聞聞看檯面,說不定還有她騷水味呢!」 「真的假的,聽你亂蓋。」小陶吃吃笑起來。 「你聞呀!你聞呀!」 「聞什麼聞?」巧巧走了過來,帶來一陣玫瑰香。 她的身材稍胖,又穿了件無肩帶的白色緊身衣及白窄裙,一身的細肉隨時要繃出來似的,不讓客人眼睛看得「脫窗」才怪,連小陶都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聞你的女人香啊!夫子嫂。」小陶轉移了話題。說真格的,縱使她真和夫子在這上頭幹過,也不願讓小陶這死黨知道。女人嘛!在人前總是要裝作一下的,關了燈,隨她高興怎麼玩、在那裡玩,關於這點,小陶可熟悉了。 「少貧嘴。」巧巧低聲道:「注意你的音量,別讓客人知道我和夫子的關係,否則搞屁。」她說完,端著夫子切好的那盤水果,扭扭屁股走了。 「聽到沒?」夫子端上一瓶黑啤酒道:「你的嘴該洗一洗了。」 小陶仰脖灌了口酒說道:「老子幫你,你還他媽的過河拆橋。」 「先搞定你自己好不好?」夫子反駁說:「腳踏兩條船,哪天不淹死才見鬼。」 「哪有可能?琳達那女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夢珍不會發現的。」 「唉!說真的。」夫子湊近他鼻前道:「這麼神秘的女人,你有沒想過摸她的底?」 「怎麼摸?每回聯絡,都是她先叩我,留她的叩機號碼,然後我回覆,留我的電話號碼,她才會跟我通話,也就是說,如果我要主動找她、叩她,門都沒有,她從不會回的。」 「老天,你是應召男?」 「可以這麼說,只不過不收費。」 「那你...」夫子又神秘地邪邪笑起來:「有沒有想過收費呢?」 「怎麼好意思開口?」小陶侷促起來:「只當她是炮友嘛!」 「聽我的。」夫子抓著他的啤酒也灌下一口:「夫子曰:「『女人是禍水』,在她們『禍』我們之前,我們要先『禍』她們,免得吃虧。讓我們先盤出她的底來。」 三、 距離琳達上回爽約又過了一個多星期,小陶有點按捺不住了,但他不能叩她,這是他們最初的約定,琳達說,他若違反規定,很可能她會立刻從這個地球上消失掉。 多酷!不過他媽的可苦了小陶的弟弟了,許多晚上,他只能對著幾本寫真集打手槍。 聊勝於無呀! 不過今天夢珍倒早早來了個電話,說她父母親晚上不在家,她要親自下廚,為他烹調一頓愛的晚餐。 夢珍是小陶退伍後第三個工作的同事,她任會計職,頗受老闆器重,也精明能幹,想往上爬並非易事,而他卻只是個小業務員,前途無「亮」,追她,想都別想,除非頭殼壞去!誰知道卻跌破公司一堆人的眼鏡,小陶硬是弄上手。當然,這得付出代價,小陶非離開公司不可;否則,豈不是讓人笑話一路看到底? 之後這一年,小陶換了數個工作,不是工作瞧不起他,就是他看公司不對盤,最後不得已,才在朋友的引薦下進了這家直銷公司,先不管什麼天大的夢想會幹到什麼紅寶石級、金鑽級主管,總是能遮風避雨吧! 這樣的成績鐵定不會令夢珍滿意,小陶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已經有些若即若離了,談婚嫁,更渺茫了。 這晚,夢珍的表現卻有點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在小陶進門時先給他獻下個既深且長的吻,然後牽引他到餐桌旁。老天!竟是燭光晚餐吶!幾道菜還燒得真是有模有樣。這是一種暗示,小陶清楚,是有關性的。 一面吃喝時,他一面逗她笑,有時甚至賣弄一些他打錄音帶上聽來的廉價性笑話;但夢珍的表現就又更古怪了,一會吃吃地笑、一會又沉吟不語,似乎滿懷心事一般。 飯後,夢珍在流理台前默默地洗碗,套裝後頭的屁股顯得特別翹,這回他覺得內裡的火山要爆發了,酒後的性臊熱就要往喉頭衝了出來,怎樣都壓抑不住,只好解下領帶,悄悄地走到夢珍身後,一把摟住她,吻上粉頸。 「小陶,不要啦!」夢珍左躲右閃,連沾有洗碗精的手掌都伸來推他。 「夢珍,我們多久沒做愛了?」他就是不肯鬆手。 「不是這個問題嘛!萬一我爸媽他們回來...」 「回來正好。」他撩起夢珍的裙子,撫摸著誘惑他的臀部道:「我向他們要人,馬上結婚。」 「小陶,別鬧了。」夢珍拉下裙子轉過身來:「我爸媽不會答應的。」 「為什麼?」他停止了動作。 「他們已經為我介紹男朋友了。」夢珍低聲說:「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對方是一個才留學回國的講師。」 「媽的!你不要我對不對?你早就想分手了對不對?找老傢伙來墊背是不是?那今晚約我來為了什麼?煮一頓飯給我吃就清了舊帳,一筆勾銷啦!黃夢珍,我告訴你,少來這套,事情沒那麼簡單。」小陶急得口不擇言。 「小陶,你別激動好嗎?」她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跟他說:「你冷靜想想,我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結果。你是一個男人要養家活口,但照你的現況看來,根本沒著落。你說,你還要我等幾年?等到變成歐巴桑嗎?」 「你不相信我陶君正會發?」他感到莫大的悲哀。 「至少這幾年是不用想的了。」她斬釘截鐵。 「好!很好。」小陶掉轉頭去,但被夢珍拉住。 「小陶,對不起!你可以罵我現實,我仍得為未來著想。今晚約你來我家。分手真的很難說出口,為了減輕我的不安,我願意把身體給你,最後一次。」 夢珍明明白白交代清楚後,開始脫衣裳,潔白的肌膚一一展露,最末僅剩下胸罩及內褲時,小陶制止了她。 「算了,我一點興致都沒。」他沙啞地說。 「不,這是我的歉意!你非得接受不可,難道你要我背負它過一生?」 夢珍說完又繼續卸下了最後的防線。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般前端微微翹起,顯得堅挺結實,光潔的小腹一絲痕跡都沒,隱私處的毛髮雖然不很濃密,卻不雜亂,讓人懷疑是刻意流理過甚或吹燙過的;站在流理台前的她,像是一尊不可褻瀆的女神,雖不著寸縷,仍不可輕侮。 「我放棄,我要走了。」小陶是真的龜縮了。 夢珍二話不說,上前就解他的褲帶,然後連內外褲一起扒了下來,可是,顯露在外的小陶的小弟弟卻是垂頭喪氣的。她還是二話不說,蹲下身抓任它就吸吮起來,很賣勁,令小陶都大吃一驚這從未遭逢過的功力。他沒來得及懷疑她是否另有男人,陽具再度堅硬起來,不知是基於性本能,還是一股報復心態,小陶一把抱起她,架在流理台上,緊跟著張開她的雙腿,覷準了她的陰洞便往裡插。 夢珍的身體原本是他熟悉的,但此刻他卻覺得很陌生,沒別的原因,就因為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做愛;她可以是神女、可以是女神、可以是女巫,甚或像琳達一般是個偶遇的陌生人,但就不是他的女友而已。 夢珍被小陶逼得雙手不得不撐住頂上的碗櫃,導致發出叮咚響,就好像夫子在吧檯上干巧巧那般,弄得頂上懸吊的玻璃杯叮咚響,真是難分高下呀! 最末,小陶將她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上,騰出雙手來將她的奶奶握了個滿把,洩恨一般使勁搓揉,臨曳精時,他大聲叫喚:「去死吧!」 四、 夫子日:「龍配龍、鳳配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夫子又曰: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麼人玩什麼烏。」 夫子說這兩句話的用意是勸小陶別太在意分手之事,其實他和黃夢珍根本就不屬於同一個世界,不過夫子用得詞不達意,讓人感覺小陶配不上夢珍,所幸小陶這時尚未喝醉,否則以他那樣惡劣的心情,不砸他的店才怪。 誰配不上誰,大家是瞎子吃湯圓。 「花花世界,女人何其多?」夫子收掉吧檯上的八個空酒瓶道:「小陶,你看我店裡,每晚進進出出就有多少女人,只要肯下工夫,夜夜都能打到不同的,煩吶!」 「夫子,再拿酒出來呀!怕老子不付錢啊!」小陶舌頭已經大了。 「操你媽!小陶,本店的酒全招待給你,我也無所謂,就怕你沒這肚量。不要跑了個女人就如喪考妣,沒出息。」夫子一下又端出半打啤酒,小陶馬上開了一瓶牛飲。 「夢珍那個賤貨,我才不在乎。」他放下酒瓶說:「我只是不甘心。」 「有何不甘?」夫子想到什麼又邪邪地笑起:「在流理台上,不是撈回來了?」 「還是不甘。」 「你要這樣想,夢珍恰好是非安全期,不幸懷了你的孩子,又不忍拿掉,只好騙她的講師男友,孩子是他的,兩人不得已奉兒女之命結婚,孩子生下來後,假爸爸疼得要死,一直呵護長大成人,誰知道那小子是你的壞種,天生叛逆,不學好,變成小太保,當場把假爸爸給氣掛了,他媽媽才把這秘密告訴他,他有所悔悟,發憤圖強,終於金榜題名,一帆風順當了大官,決定認祖歸宗,千里尋父,歷經一番波折後,父子總算團圓,他媽媽夢珍也很後悔當初的決定,跪著求你原諒,別再離開他母子倆...劇終。」 夫子一口氣編了個故事,微笑著看小陶的反應,不料,小陶僅說了句「瞎掰」,就兀自飲酒了。 「你他媽作廢了是不是?枉費我一番苦心編這劇本,搞不好還可以得金馬獎呢!」夫子有點生氣火大了。 「與與事實不...不符嘛!」小陶有些言語不清了:「等到那時...候,我恐怕早掛了,飲酒過量、酒...精中毒、肝硬化...掛了,我兒子,只只能,捧我的骨灰。」 「夫子曰:『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物。』,小陶,先站起來,好不好?」 小陶放下酒瓶,真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腦袋差點碰到頂上的破璃杯。他盡量穩住自己的身體,定定的看著好友夫子,良久才迸出一句:「謝了。」 跟前這個枯瘦的男子,鬼靈精怪,但和他一般時運不濟,從他姊姊那邊敲竹槓削了些錢開這間PUB,也是要死不活的,不過,他可真是個好哥們。 好到什麼程度。 小陶和夫子當兵時是同梯,在訓練中心同在一個中隊;小陶還記得有一次放探親假,收假那晚,他在左營街上巧遇夫子,夫子說離收假還有一段時間,問他要不要跟他去開開眼界?小陶問去什麼地方,夫子很神秘地笑了笑(還是他特有的標誌--邪邪地),並未答覆他。 夫子帶他在後街的小巷弄間穿來繞去,終於到達一幢灰舊的二層樓房前,裡面散發出暈暈的紅光。 走進大廳,有幾對中年男女或坐或立著調笑,較醒目的則是牆上懸掛著的一排相片。一眼望過去,那些大頭照的女人相貌都醜得可以了,相片下方什麼阿貓阿狗的花名也就更教人不易記住了。 「這是什麼地方?」小陶問。 「窯子館呀!」夫子趁他尚未反應過來就推他向裡走去。 一條長長的通道兩側是一間間的小房間,門口簾布下有的站有女人、有的則閉了房門;當他倆經過時,女人就跟他們調笑,甚至出手在他們身上亂摸一通。夫子很大膽的和她們相互挑逗,還「偷襲」了其中兩個,引得她們一陣淫笑。 「很便宜的,如果你錢不夠,我先借你。」夫子說。 「幹嘛?」 「打炮啊!」夫子走到盡頭時說:「這層樓的女人太遜,二樓一定有合你胃口的、而且比較幼齒,上去。 」 他拖著他上去二樓,還是同樣的格局,走到一個穿廉價粉紅色洋裝女人的門口,夫子上前摟抱住她,然後向小陶介紹她,叫阿珠。 「這是我同梯好朋友,我交給你。」他用台語說。 阿珠將小陶一把拖進門,端起一個小面盆走了出去,隔了一會,捧著裝滿水的面盆回來,關起了門道:「你朋友已經幫你買好票了,開始吧!」 她扯下背後的拉鏈,粉紅洋裝滑落至腳下,露出黑色的內衣褲。小陶想拒絕但開不了口,一切來得太突然。這是他的第一吹,在此之前,他從未這般和女人接觸過。在求學階段也曾交過二個女朋友,不過一切行為都「止乎禮」,頂多親親嘴而已,他曾企圖更進一步,卻遭到對方嚴厲的拒絕。現在,他面對的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的軀體,有點膽怯、有點興奮,又不知所措。 阿珠很俐落的除去胸罩和內褲,此際回想起來,那萎縮下垂的乳房和稀落的陰毛,著實提不起什麼「性」趣,不過當時剛開陽葷的他可傻了眼,全身更加無法動彈,只有小弟弟在褲襠內不斷偷偷地膨脹,撐得他很痛。 「快脫呀!」阿珠走到床沿,開始動手替他脫衣褲,扯出他碩大的陽具時,便張口含住它。 小陶想掙脫,但渾身乏力,感覺臉紅心跳,不過一會,就在一陣酥麻下,洩精了。 「麼壽仔...」阿珠衝到臉盆前忙吐口水。 五、 雖然,小陶的「初夜權」是在夫子的強迫下被妓女阿珠剝奪的,夫子仍無可置疑地是他小陶的至交好友。 在他失戀的這個週末,夫子寧願自己顧店,要女友巧巧陪他去迪斯可瘋一個夜晚。這家迪斯可是巧巧那幫姊妹淘經常出沒的地方,說不定會有艷遇,可移轉小陶目標。 震耳的音樂聲下,小陶帶著些許酒意,和夫子的馬子巧巧擠在人堆中盡情扭擺;巧巧不時和這個那個打招呼道嗨,顯見她是此地的常客。這個女人浪得緊,夫子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的下場也不見得會比我好到哪去,小陶心想。 舞完頗長的一曲後,他們下來休息了,巧巧立刻混到某個人堆中,嘻嘻哈哈地;她笑得很大聲,大概是想表現出她在這裡很罩。小陶對這一起歡場出身的女人很感冒,她們晝伏夜出,沒有社會地位,價值觀扭曲,成天只想著如何削凱子,釣到一個算一個,床頭金盡之後立刻說拜拜,毫不猶豫。某些不知趣的男人還想設計她們上床,天啊!甭呆了,她們比狐狸還精。 小陶感到有些無聊丁,相回去找夫子喝兩杯,就在此時,巧巧呼喚他,要他過去。 「諸位死黨,這是我老公的兄弟小陶。」巧巧揚聲宣佈:「他剛失戀,誰想收留他,就拿去吧!」 眾人一陣吱歪亂笑,小陶干在心底,有口難言。 跟著,巧巧為他一一介紹。這七、八人中,只有一個男人,穿著高級西服,一派斯文打扮,她們稱呼他「喬治陳」;他身旁的女人身材一級棒,穿一身黑,未施胭脂的面貌頗像某個清純的女星,小陶說不上來。 媽的,真是人間尤物。她叫曼玲,小陶牢牢記住了,至於其他女人,他就再無心觀賞了。趁大夥兒下舞池狂舞之際,小陶悄悄問巧巧,曼玲是幹什麼的。 「我考!」巧巧白他一眼:「你以為跟老娘一起的女人都是上班的啊!媽的,人家是大家閨秀呢!」 「唉、大嫂,吃炸藥啦,我有說她是上班的嗎?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你那點鬼腦筋還早得很吶!告訴你,曼玲你想都別想,她是喬治陳的女朋友,快論及婚嫁了,至於喬治陳,我考!你能比?他家的傭人比你公司的人還多。」 「去你媽的,騙我?」 「好啦,小陶。」巧巧拍拍他:「除了曼玲,其他人你都有希望,看準一點哦,別說我這嫂子不夠意思。」 小陶不再搭理她,逕自下到舞池,就繞在喬治陳和曼玲身邊跳舞,不時地跟曼玲扮個鬼臉;對方一時興起偶爾也轉向跟他跳,這時他就盡情耍寶逗得曼玲更是開心,很顯然地,喬治陳極不高興,一曲尚未舞完,就拉著曼玲出場了。 「你在搞什麼?小陶。」巧巧在他出場後怒斥道:「喬治陳你惹得起嗎?」 「惹不起就閃啊!」小陶說完推開門就走了。 在大街上,他看見一位著長裙秀髮披肩的女人,正準備跨上一輛賓士車,他高聲呼喊:「琳達。」 那女人回望他一服,迅速地鑽進了車廂,揚長而去。 六、 連喝了好幾天的酒,小陶近午時分方才進入公司,秘書室的趙大姊握著個小錢包正要出去吃午餐的模樣,看見小陶忙拉他到一旁悄聲說;「小陶,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麼把戲?老闆開會時特別提到你,業績毫無起色,我怕你有危機。」 小陶沉默了一會,拍拍趙大姊手背道:「謝了!我會再衝刺的。」 這趙大姊是董事長的秘書,身材高挑,雖然保養得宜,不過年近四十了吧!細看的話,臉上已起寒霜略見皺紋了。小陶聽同事說,她在數年前離了婚,老公帶著情婦和一雙兒女遠赴美國定居,從此正式成為「深閨怨婦」o 小陶來公司以後,趙大姊對他格外照顧;由於她職位不小,又接近「中央」,小陶也樂於接近她,沒事幫她買個便當,過年過節送個小禮什麼的,也常到她辦公室打屁,討她歡喜。因此,兩人走得近是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不過,倒沒人敢隨便閒言閒語,一方面是歲數相差十餘歲,另一方面,就是怕得罪了趙大姊,斷了消息。 「其實公司的業務也不難跑,積不積極而已。」趙大姊艷紅的嘴唇湊到他臉旁問:「失戀了是不是?」 「大姊...」小陶忙接口以掩飾自已的驚訝,女人啊!真是愈老愈厲害,從未公開過的事,她是怎麼猜到的? 「你別瞎扯了,是家裡出了點事...」 「好、好。」趙大姊制止住他:「我請你吃午餐,你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再幫你研究對策。」 「不用了,我...」 「不行,聽大姊的。」 對於下命令的女人,小陶的確有些害怕。 他們選擇了公司附近一家快餐店吃商業午餐,趙大姊一坐下來就開始喋喋不休,有關董事長的談話啦!各單位之間的矛盾鬥爭啦!那些產品較有發展性啦!小陶該如何拓展業績啦!小陶悶不吭聲地吃著,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兒。 那個清秀佳人曼玲,不時地就鑽入他腦海中,一忽兒就把他的心帶走了,這一生一世,若擁有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呢!其他的女人全站一邊去,包括眼前的趙大姊。 「小陶,你有沒有聽我講話?」趙大姊凝視著他。 「趙姊,你一直幫助我,我心領了,明晚我請你吃飯唱歌,怎樣?」 「算你這個弟弟還有點良心。]」趙大姊笑得很開心。 這晚,小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和曼玲結婚了,洞房設在半空中,那張大水床竟在雲霧之間,輕輕一碰就搖晃起來。曼玲坐在床沿,先摘下頭上戴的花冠,然後輕輕慢慢地撥下粉紅色長袍的肩帶,整件袍衫也就輕輕緩緩地滑下,至乳房部位時停頓了一下,彷彿美麗的東西是不輕易示人的,跟著才滑落腰際,恰恰露出一小撮恥毛。 曼玲的乳房像不受地心吸引力般的朝前挺出,乳罩不大卻近鮮紅色,乳頭則尖尖地突起,等待異性的手來愛撫一般。小陶跪在她身前,一面吻她雙唇、一面在她乳房上劃圓圈,感覺得到那乳頭就像個小陽具完全堅硬起來;她因這挑逗長長伸出舌尖,在他的嘴裡齒間上下游移,鼻孔且不斷哼啊呻吟;小陶也不甘示弱,緊緊將她舌頭吸住,隔會才鬆開,再吸住、鬆開,如此這般。曼玲亦展開反擊,倒吸吮他的舌尖,一用力就彷彿要吞下它似的。 這樣一來一往約莫十分鐘後才分開,小陶轉而吻她的奶子,先是用舌尖繞著乳房舔舐,再吮咬她乳頭。 「我痛!哥哥不要...要...」曼玲呻吟著,自已用手把玩她另一隻奶子。 小陶功夫越下越深,張嘴吞下整個奶房,感覺似乎有乳汁流溢出來。 「陶哥哥,換一邊,換一邊。」 小陶得令,再換另一隻奶子重做一遍,快將曼玲牽引到了愛撫的高峰。接著,他再滑至肚臍眼,用舌尖往裡塞。這似乎也能引起她快感,呻吟不斷,甚至撕扯他頭髮。 終於,他剝下了她的紅長袍,一頭往她三角地帶埋首下去。和琳達不同的是,曼玲的陰戶有一股花香,而且淫水像溪流一般汨汨洩出,他才抵入,她整個上半身就彈跳起來,雙手緊按他的頭,恨不得他的舌尖能直達子宮。 「我受不了,我要!我要...」曼玲大叫。 小陶抽出舌頭,一把將曼玲推倒在床,然後雙手握住她腳板,使勁向她兩側推,這樣,她的陰戶就大大張開,暴露在他眼前;小陶一挺腰,陽具便溜入洞,水床也跟著搖晃起來;他先是慢慢地抽送、慢慢地搖晃,二人就彷彿在雲霧密佈的清晨,於一座無人的湖泊中搖著扁舟。 半向,他再加速抽動,搖晃得更加劇烈,曼玲叫聲也更加淫蕩,雙手十指緊緊掐在小陶胸膛上。 「啊...啊...」 小陶驚醒過來,發覺自已仍是獨床孤枕,不過小弟弟卻漲得難受,乾脆自瀆起來,不過三兩下就清潔溜溜了。 七、 翌日,他才到公司,秘書室就有人轉告他,趙大姊陪董事長和公司幾位高級幹部到日本去了,與他的約會取消。 小陶睡了一夜好覺,春夢也做過了,決定晚上再到夫子的PUB店去耍一耍,混兩杯酒喝。這一去,小陶才發覺是中了頭獎,曼玲居然在現場。 原來,曼玲和巧巧是高中同學,上次她們幾個同學相約一同去迪斯可,後來知道巧巧開了這間PUB,就又約定這晚來捧場。而且,曼玲身邊的那只哈巴狗--喬治陳並沒跟來,這真是天大的好機會。 趙大姊確是個好大姊,冥冥之中又幫了個忙,他想。 小陶往吧檯上一坐時,還沒跟夫子交談,巧巧倒先走了過來,指著夫子道:「是你通知小陶的吧?怎麼這麼巧。」 「你叫巧巧啊!」小陶胡亂屁一通,夫子則一臉茫然。 「小陶,你給我記好,不准你泡曼玲。」這個女人又下了命令後離去,不過小陶這回是鐵了心,縱使是軍令如山,他也要當愚公,把那座山移開,好會會曼玲。 「到底怎麼回事?」夫子端出啤酒問:「曼玲又是誰?」 小陶指出她們那一桌當中的曼玲,然後將迪斯可那晚的事概述了一遍。 「我跟她有緣。」小陶擠眉弄眼道:「昨天晚上,我才夢見跟她上床。老天!夫子你曉不曉得,我們在雲裡頭搞耶!」 「我操。」夫子笑起來:「你媽的是想女人想瘋了,這種春夢也做得出。」 「正點耶...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一定要幫我把她弄到手。」 「附耳過來...」夫子也對他下了命令,小陶立即湊上臉去,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妙呀!」小陶樂得五官全擠成一團:「夫子不愧是夫子。」 「你絕不能洩漏半點風聲,否則巧巧會宰了我。」夫子拿起一隻酒瓶道:「開始行動。」 他二人各挪了張椅子,加入了巧巧她們這女人堆中,小陶故意不坐在曼玲旁邊,教巧巧鬆懈戒心,不過坐她對面豈不更方便眉目傳情?又是一輪介紹過後,兄弟倆像唱雙簧似的表演起來,一會誇這個談吐不俗、水準夠,一會又讚那個身材棒、長相不輸女明星,把這幾個女人捧得忘了我是誰;接著,兩人又胡吹起他們在海軍服役時的閱歷,艦上鬧鬼、水手失足落海、風浪中歷險、碼頭靈異以及岸上尋歡(當然是別人幹的)等等,口沫橫飛,一搭一唱,聽得她們又是尖叫又是笑鬧。 小陶發現坐在對面的曼玲,在他談話時,均緊緊地盯著他,輪到夫子說故事時,卻也不時偷偷瞧他一二眼,憑他這兩年對女人的研究心得,他知道有望了。 接下去,他們開始教她們划拳以助酒興,什麼「烏龜烏龜翹」「狗屎雞腿拳」這些好玩的拳路全出籠了,當然,主要的目標還是針對巧巧來的。他們想要把她灌個爛醉。不過這可不簡單,想她巧巧是什麼出身,什麼風浪沒見過。 小陶在軍中練就了一套好拳,一直嚷著找嫂子挑戰,雖然輸少贏多,卻也喝了不少,就起哄要他夫妻自相殘殺,眾人也附和著;夫子打蛇隨棍上,也跟巧巧大戰了二十幾回合,就這樣把巧巧弄倒了,趴在桌上吐了好大一灘。 「我們該走了。」有人提議,馬上就起身兩個。 「怎麼走?」夫子打了個酒嗝問:「這麼晚,外頭多危險!讓小陶一個個送你們回去吧!」 我干,小陶心裡想:這夫子真是喝多了,當初不是設計好只送曼玲一個人的嗎?這會糗大了。 所幸,三個女人當中只有曼玲和另一個要求送回家的,而曼玲又住得遠,在天母。小陶拿了夫子的車鑰,快快樂樂出門去,平平安安送了那無關的女人回家。 現在,漫漫路途上只剩下他和曼玲了,這般浪漫的車程,就算不是到天母而是天堂,他也舉雙手贊成。 「你知不知道,下船兩年多了,我還是不習慣。」他又開始裝成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樣,來討女人的心疼:「就像現在,我還會以為是在茫茫大海中獨自掌舵。也許,這一生根本就是屬於海的。」 「今晚聽你們談的,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我也好嚮往喲!」曼玲說。 哇塞!她的聲音就像風鈴一般,真是悅耳。 「當你一接觸海洋,你就無法自拔,你能感受到它的喜怒哀樂,你會深深愛上她。所以許多水手都終身不娶,因為他們的妻子,就是大海。」 「那你呢?你沒有女朋友嗎?」 收到了,她收到了。這是切入主題,小陶心裡明白,不過他不能立即接口,也不能否認;否則巧巧遲早會拆他的台,那個女人絕不可信任。 「有。」他斬釘截鐵地答:「不過剛分手,我們水手,因為有了大海這樣的女友,所以很挑剔的,要求標準高,除非像你這般的女孩,否則...」 「你太誇獎了,嘻、嘻...」 曼玲這一笑,小陶又覺得更進了一步,這一晚的工夫真的沒白費,光酒就拚個你死我活。 「那你呢?喬治陳是你男友?」他窮追猛打。 「也可以說是,嗯...」她想了想說:「也可以說不是,朋友本來就可以多交的嘛!」 這簡直就是在暗示我嘛!小陶心想。他已經很肯定曼玲是喜歡他的了,只要攻勢猛烈,她必然屬於他。 「那你在陸地上工作習慣嗎?」曼玲又問。 「我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他又斬釘截鐵地說:「雖然我不喜歡陸地,但是我熱愛工作。像我現在在直銷公司,我敢打保單,三年內,我會成為檯面上的人物,教大家刮目相看。」小陶說謊還真不用打底稿,只不過抓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曼玲歎了口氣:「改天我帶我弟弟來,你幫我開導開導。」 小陶雖處在轎車內,但仍一本正經的,不敢稍有不慎洩了底。他很正經八百地面對這個女人,比前一任女友夢珍還要認真,或許為了曼玲,他真會努力成為直銷界檯面上的人物,然後呢?然後他要帶著她乘船去環遊世界,讓她真正體會到水手的生涯。小陶知道,他是真心愛上了這個女人,一生沒有如此強烈感受的愛過。 「先談談你弟弟吧!」小陶彷彿已經成就了大事業,要渡化一個頑劣子弟了。 曼玲就說起她這個不肖的弟弟,是如何如何地令父母傷心,因為是家中獨子,便予取予求,高中畢業後非但沒考上大學,還在補習班鬼混,結交一些損友,更過分的是把別人家的女兒肚子搞大了,害她家付了不少遮羞費。 肯把這種家醜告訴他,恐怕是喬治陳都無緣得知的吧!喬治陳,我去你媽的。 這樣的弟弟有一種方法可以對付,拿槍斃了他,此外別無他法,不過小陶沒這樣回答,他說:「我...一...定...能...拯...救...他。」這又是斬釘截鐵的,天知道!他胡說八道。 「跟你談天真愉快。」曼玲伸出手指道:「前邊左轉,就放我下車。」 天堂,不,天母到了,他媽的時間為何不靜止呢?小陶恨死了老天。 「你能不能留個電話給我?」曼玲問。 「當然。」他答。何止電話?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就算是天上的月亮。 他把他家裡的、公司的電話、叩機全留給了她,也要了她的電話。這麼順利的發展,是他始料未及的。 八、 「你沒干她?」夫子有點不敢置信地問:「枉費我一番苦心。」 「呿!」小陶抖抖釣竿,拉起一尾泰國蝦道:「她是用來當老婆的,就像釣蝦,要慢慢來,等她上釣。」 我們這兩位有為的青年,在別人為生活為理想而奔波的這個下午,卻泡在釣蝦場裡,優閒自得,談論把馬子的心得。 「你知道嗎?巧巧那鬼腦筋,第二天一清醒就懷疑我們設計她,老子打死不承認。」夫子伸了個懶腰。 「這女人老是礙我事,曼玲又不是她妹妹。」 「是又如何?咱們剛好當連襟。」 「曼玲居然以為我是青年王永慶,希望無窮,還要我開導她弟弟。」小陶自已都搖了搖頭:「好不好笑?」 「我操,你嘴皮子的功勞呀!搞不好,你比她弟弟還要廢。」 「搞不好,我為了她,真的變成王永慶了呢?」 「別想那麼遠。」夫子掏出根煙:「就快山窮水盡了,趕緊找錢來。」 「你以為我真釣蝦呀!我是在動腦筋。」小陶轉得還真快:「釣曼玲得花不少呢!」 「眼前比較有望的,就是琳達那個富婆,從她身上或許可以撈到什麼。」 「可是她不聯絡,我有什麼辦法?」 「犯一吹規,如何?」夫子又邪邪地對他笑起來。 「你是說...」小陶蹙眉道:「我主動叩她?」 「我們不能老是處在挨打的地位,對不對?這一次主動攻擊。」夫子興奮地跳起來道:「這一回你先叩她,留你的叩機,再留電話號碼,看她回不回?」 「不回呢?」 「了不起損失一個炮友。」 「回了呢?」 「約她出來啊!選定一家汽車旅館,你打炮,媽的!老子在外頭等,等她走後,我跟蹤她,探她的底。」 「什麼時候?」 「選一個黃道吉日。」 九、 曼玲主動電邀小陶,在一家西餐廳,小陶興奮得要死,誰知道,她真把她老弟帶出來了。 多了這麼個電燈泡,小陶已經夠火大的了,再看看這電燈泡的模樣,就更令他生氣;他的個頭跟夫子差不多,紮了個馬尾,左耳邊掛了個銀耳環,一副新新人類的打扮。他自從他姊姊為他介紹小陶之後,就沒再正眼瞧過小陶,這起貨色還想在外頭混兄弟?打死小陶也不敢相信,為兄弟跑跑腿、買包檳榔、香煙什麼的,他倒挺夠格。 雖然如此,小陶為了討好他姊姊,還是得一面吃牛排一面對他說教,不過這痞子只顧著吃牛排,連頭也不抬,顯然對小陶這姊夫,不,言之過早,這老哥大屌不甩。 小陶是真的火大了,趁他老姊曼玲如廁之時,橫眉冷眼對那小子說:「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耍性格啊!媽的,老子在外頭混的時候,你雞巴毛還沒長齊呢?好說夕說你不聽,要不是看你老姊的面子,早賞你一巴掌了。你給我聽好,乖乖的上學讀書,還敢在外面混的話,信不信?我會找人海扁你一頓,我操你...老姊的。」 沒相到這番話說完後,那小屄養的居然抬起頭了,訥訥地回道:「陶大哥...我,我不知道你的威力,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我,我一定會聽大哥的。」 曼玲回來之後,發現弟弟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簡直不敢相信,對小陶就更加敬佩了。飯後,小陶要她老弟先去電影院幫他們排隊買兩張票,他欣然接受,小陶要掏腰包,他還直說「不用」就先閃人了。 「簡直是變戲法嘛!曼玲可樂壞了:「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很簡單。」小陶若無其事回道:「我跟他說,再不學好,我這做姊夫的會打他屁股。」 「死相,你胡說八道。」曼玲嬌吟。 「你知不知道,我這個人就是有點賤,又不太賤。」 「不管怎樣,我都要代我爸媽好好謝謝你。」 「怎麼謝?」他故意問。 「看電影啊!」 小陶這回是有點失望,又不太失望。 他選擇的片子是阿諾史瓦辛格主演的魔鬼系列影片,動作激烈火爆,曼玲顯然是個易受驚的女人,時常往他懷裡躲。小陶逮著一個機會,一把摟住了她,曼玲並未拒絕,因此,他陶醉在電影院裡,沒再對劇情花過腦筋,也沒有想到過那個一腳把他踢開的女人夢珍。 現在的小陶,又擁有了春天。在他懷中的曼玲,散發了一陣陣的乳香,教他想起了那個春夢,那尖尖硬硬翹翹的乳頭。 十、 他運用夫子的辦法在公司叩了琳達,她居然回電了。 「你犯規了。」琳達的聲音有點冷漠。 「我是迫不得已。」撒謊專家出招了:「我實在想你想得厲害,何況上次你又爽約。」 「好,算你有理。」她聲調轉柔了:「這一次賠給你了,時間、地點由你選。」 他思考了一會說:「今晚,就在上次你失約的那家汽車旅館。」 掛斷電話後,他急叩夫子那廝,回電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尚在高眠。 「成了,成了。」小陶興奮地道:「琳達今晚和我會面。」 「時間、地點呢?」夫子追問,小陶告訴了他。 「小陶,你辦事的時間通常要多久?」他指的是床第之事。 「三十分鐘吧!」這回,他不能撒謊。 「好,我心裡有數了,你盡量去爽吧!其它的事交給我辦。」 下班之後,小陶還是跟上次一樣,先走到通化街夜市把肚子填飽,然後坐計程車抵達那間汽車旅館,一下車就有人用車燈閃他,細細一看,果然是夫子已佇守在門口了。 問明了房間號碼,小陶走了進去,果然看見琳達的寶紅色轎跑車,他推開房門,沒有人,她的手提包擱在床頭,浴室內倒有洗澡水聲。小陶心慌慌,卻不是為性事。他迅速打開手提包,顫抖的手往內胡亂摸索一通,終於摸到一枚戒指,掏出來一看,白金鑲了一顆鑽石,閃亮亮的,很快的就進了他的口袋。 闔上手提包,他脫光了衣裳,打開浴室門,一股霧氣蒸騰而出。他又摸索著進入浴室,碰觸到她光滑的肌膚。 「不要用手。」她又發出命令。 他把頭探過去,蓮蓬頭淋下的熱水澆他一腦袋,不費什麼功夫他就碰觸到乳房,吸吮著,同時吸進熱水。她一下就變得激昂起來,將他的腦袋緊緊按下去,同時抬起自己的左腿,頂在牆壁上,把張開的陰戶迎向他的面前。 他的嘴就像一個吸盤,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小洞,感覺不出吞下喉的是淫水還是洗澡水;他的舌尖一進一出,動作很快速,搞得她大聲呻吟起來。他的雙手彷彿兩條蛇,從她身體向上爬行,碰到乳房部位時卻摸到她的雙手,原來她正愛撫自己的乳房。他移開她雙手取而代之,使勁掐捏,她舒服地整個身體隨著他舔舐的動作晃動。 這樣的難度動作畢竟難以持久,她放下腿,雙手撐著牆壁,背對著他,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貼上她的背,從她翹起的屁股底下尋找陰洞,龜頭進入時有些困難,他伸手協助,終於插了進去,抽送時,大腿根部一下下碰觸她的屁股尖,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爽不爽?你爽了沒?」小陶哼哈著問她。 「嗯...嗯... 」 他又伸出雙手,一手握她的奶子,另一手則拉住她的頭髮,這種感受就像是騎在一匹白馬上,奔馳於大草原。 突然,她縮回屁洞,躺了下去,雙腿高高抬起。他俯身下去,跪在她腿間,又插了進去,一面前進一面啃咬放在面前她的腳趾。 「哎喲...我,我快不行了。」她大聲喚道,他則更加快速度。 即將進入高潮時,她抬起屁股,把雙腿用勁扳向自己身體,使尿洞揚起。在這樣的姿勢下,他的陽具更深入了,插了數十下後,他大叫一聲,幾乎和她同時達到高潮。 小陶因拿了她的鑽戒,不宜久留,洗完澡後找了個藉口就閃人了,出了門,他急忙鑽進夫子車內。 「快閃,快閃。」他叫嚷著。 「你幹嘛?事情還沒了呢!」夫子問。 「你看。」他取出那鑽戒:「我干走她這個,一定值不少錢。」 「我操,你真成不了大氣候。」夫子啐道:「十幾二十萬又怎樣?她有多少這玩意你知不知道?」 「那,那怎麼辦?」 「不管這個了,反正等她出來,先跟蹤再說。」 約莫過了半個鐘頭,琳達的車子駛了出來,夫子趕緊跟上去,好在她開得不快,在車陣中還算好跟。最後她開到安和路的某棟大樓前,進了地下室。 「你守車子,我下去看。」夫子跳下車,走到大樓前,望著電梯的燈號,一會,從地下樓層升起的電梯向上爬行了,直到九樓才停住。 十一、 「總共十五萬。」夫子說:「你八我七,後天他交錢,我再給你。」 我們這兩位有為的青年又在釣蝦了,不過這回的收穫可不小。 「我就知道一定是真貨,凱子娘用的東西一定假不了。」小陶樂得忘了形:「我去拿幾瓶啤酒來。」 「等一下。」夫子制止他:「談完正事再喝好不好?」 「還有啥事?」 「你就是這樣,奉行水手的三W--戰爭、女人、酒,如果從長計議,慢慢搞,削她的絕不止這個數目,十倍、二十倍都不止了。」 「好兄弟,我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我們先來模擬一下她的身份:第一,有錢人的女兒。第二,有錢人的老婆。第三,有錢人的情婦。當然,以上三點的這個有錢人,也很可能是黑道大哥大;若是這樣,我們趁早罷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第四,她自己經商致富的,而且是單身,如果是這樣,對我們就太有利了。第五,她可能是個女老千,外表的行頭全是為了騙凱子用的,若是這樣,咱們也算是同行了。」 「你覺得她可能是那種人?」小陶急欲知道答案。 夫子沉思了會說:「前三種最有可能,不過你要祈禱她千萬別是『黑夫人』,不然光那枚鑽戒,就有可能斷我們腳筋了。」 「那接下來該怎麼做?」 「這又有三種狀況:第一,她發覺掉了一顆鑽戒之後,肯定是約會那晚遺失的,便會立即叩你,那麼,這條線就斷了,玩完了,那個凱子娘願意跟個扒手睡覺?不過,現在已是第三天了耶!沒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懷疑是你偷的,掉了個鑽戒對她來說根本不在乎,不過曉得你是個『三隻手』後,從此不再往來,如此的話,也算是玩完了,她絕不會再叩你。第三,她發現鑽戒掉了,但壓根想不起來是哪天掉的,也沒想到是你下的手,這個遊戲才能繼續玩下去。」 「唉!你別口口聲聲『三隻手』、扒手的,他媽的好像老子天生壞胚子,我只是順手拿走的。」小陶抗議了。 「你別打岔好不?」夫子繼續分析道:「第三種狀況最有可能,這些凱子娘不會在乎一顆小小的鑽戒,所以她才隨便丟在手提包裡,想起來要找時,早就忘了放在那裡,也絕不會猜到是你--『拿』的,這樣說可以嗎?」 「好、好...」小陶收起釣竿,卻無蝦上勾;「繼續下去。」 「現在開始,我會用盡方法探出她的底,然後你得想盡法子拍到她的裸照,那比鈔票還管用呢?」 「談到錢,夫子,好兄弟!先借個五干給我,晚上我要帶曼玲去看電影。」 十二、 「小陶,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當晚,小陶和曼玲看完電影,又吃過宵夜後,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她說。 「你要我向你求婚對不對?」他開著玩笑。 他恨不得她說,今晚陪我到天明好不好?當然好,求之不得,我日日夜夜思念的曼玲,害我做春夢的曼玲,跟你翻雲覆雨一個晚上,我死都願意,不,怎麼可以說「死」字?我要跟你翻雲覆雨一生一世;你那尖尖翹翹的乳房,濕濕滑滑的小屄洞,我會疼愛一生一世。 「又貧嘴了,死相。」曼玲回頭望了望車後說:「小陶,喬治陳好像已經知道我們走得很近了。」 「那又如何?他敢把我們怎樣?」小陶壓根沒把那公子哥兒放在眼裡。 「他說,他說你要是敢碰我,他會剝你一層皮。」 「哈...哈...」他乾笑兩聲:「我陶君正是被嚇大的喔!」 「小陶...」曼玲憂心地道:「你別看他長相斯文,有時候是滿狠的,像剛才在看電影,我就覺得被人盯上了,還有你看後面那輛白色車子,一直跟著我們。」 「真的嗎?真的嗎?」小陶這一驚嚇,什麼性慾全丟了,他打後視鏡看去,真有一輛白色轎車跟在後頭。 「可是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呀!」別說是性慾,連色膽都不見了。 「有錢人,想做什麼做不到,他是不敢對我怎樣,不過我擔心他會對付你。」 小陶嚥下口水,把持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和剛才「英勇」的表現判若兩人,看看後視鏡,果然轉了一個彎之後,那白車還是緊緊跟在後頭。 「我,我是不怕他的啦!」為了曼玲這小美人,他只有硬起頭皮逞英雄好漢了:「叫他衝著我來好了。」 「我跟他說過,大家都是朋友嘛!他硬不信...」 「一切有我。」他下不了台了:「媽的,他別逼我先下手為強。」 「小陶,不要...」她語帶哀求。 「你放心,敵不動,我不動。」他將車停在她家門口,等她下車後,猛然回頭,哪有什麼車子,真是見鬼了,搞不好就是自已嚇自己。 開著夫子的車,他是小心翼翼、左顧右盼地住回頭路行走,一路平安無事。 十三、 夫子來到安和路這棟大廈,直往裡走。 「伯伯。」他禮貌地對管理員說;「我要送東西給九樓的琳達小姐。」 「九樓?」老管理員想了想,豁然開朗:「哦!你說的是她英文名字,她姓張,我告訴你,出電梯門,左手邊那家就是了。」 「謝謝伯伯。」夫子鑽入電梯,直上九樓;出電梯後,他站在她家鏤花鐵門外,仔細端詳了一會,沒有什麼發現,不過他已把門牌號碼記了個清楚。 就在此刻,他聽見門裡有輕微的聲響,立即挪移到電梯旁,並且按下升降鈕。有開門聲,他轉頭望去,是一個長髮女子走出來,鎖了大門後,便站在他身旁一同等電梯。他不敢再看她,不過聞到一股茉莉花香味。 電梯到了,夫子很禮貌性地先讓她進去,看她按下地下一樓的號碼,自己才按了一樓的。這會有得玩了,他在心裡暗笑。 出了電梯,他把背包往櫃怡上一放,對管理員抱怨道:「伯伯,張小姐不在家,害我白跑一趟,或許她還在睡覺,聽不見電鈴聲,你能不能幫我撥個電話給她。」 「這個女人神秘兮兮的。」管理員拿出本簿子,戴上老花眼鏡說:「你要送什麼東西呀?」 「很重要,她的朋友拜託我的。」 「是那位先生嗎?」 那位先生? 「哦,有了,你等一會,小弟。」管理員看著簿子撥號,一碼一碼的,夫子又記下來了。這時,他發現住戶信箱中琳達的信箱口有一封信件,他神不知鬼不覺地閃了過去,抽出來一看,收信人署名是「張靜芬」,再閃回櫃檯旁時,管理員恰好掛了電話。 「確定不在家,小弟,可以交給我代收嗎?」他打老花鏡片上瞅他。 「抱歉,不行!伯伯,我下次再來好了。」 十四、 不知道是不是真要走運了,連PUB的生意也連續好了幾天。 「八萬塊省著花,不要一下就整光了。」夫子一面忙一面不忘叮嚀小陶。 「操他媽我敢保證那枚鑽戒不止十五萬。」小陶提高音量說。 「噓...」夫子叨在嘴上的香煙差點掉了下來:「全世界的人都聽見了,你以為我們是得了好人好事代表還是十大優秀青年?」 「我當真啊!那痞子最少坑了我們五萬。」 「唉!行有行規,來路不明的東西,給這個價碼已經不錯了。」夫子說:「你腦筋放清醒點,照我的話做,不知道還有多少個十五萬呢!」 「真被你料到了。」小陶隨著音樂晃動著:「琳達沒再叩我,顯然她沒發現我拿了鑽戒。」 「是張靜芬...」夫子瞄他一眼:「請尊重我干偵探的專業好不好?按照管理員的說法,一定有某位先生常去找她,甚至在那邊過夜,關係肯定非常親密;那麼,就是我研判的,算是她的情夫了。這個人一定有家室,很可能就是她的經濟來源,如果不是黑道大哥大的話,我們就要發了。」 「搞仙人跳?」小陶問。 「跳你媽的仙人板板。」夫子這回瞪了他一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泡馬子泡得腦袋秀逗了是不?仙人跳!那也要張靜芬肯跟你合作啊!她肯嗎?」 「那怎麼個玩法?」小陶被罵得有些洩氣。 「敲詐。」夫子湊在他耳旁說:「抓住他們的證據,揪出那凱子藏鏡人,然後一次一次向那凱子敲詐,懂了吧!」 「你說得容易,證據這麼好找呀?我又不能鑽進她房裡,拍他們裸照什麼的?」小陶這回找出漏洞了。 「你當然不能。」夫子又邪邪笑起來:「可是我能,你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 小陶略為動了動腦筋,馬上想出了答案:「徵信杜,你在徵信杜幹過。」 「是不是?這就簡單了嘛!搞個電話竊聽什麼的,不是玩死他,還不乖乖就範?」 「夫子,有你的。」 「小陶,老實說,媽的!不管她是琳達或張靜芬,都正點得很,你他媽艷福不淺。」夫子衷心地說。 十五、 這晚,在回家的路上,曼玲叩了小陶。小陶回電時,她說:「喬治陳真是過分,我感覺得到,他在查你。」 「怎麼說?」小陶在冷清的街頭打公用電話,有點怪怪的,不免留心起四周,不過沒什麼發現。 「他今天跟我說了許多事,有關你的,他說你是個浪蕩子,工作一個換一個,還說你在外面專門騙女人,是個--是個吃軟飯的雜碎。」 我操他媽的喬治陳。不過這話他吞入肚腹內沒幹出來,接續問道:「你相信嗎?曼玲。」 「我當然不信,他還叫我防著你,免得吃虧上當,騙鬼!我謝你都來不及了,你知道嗎?我老弟現在完全變了,每天唸書念到好晚哦!」 「那就好,隨便他說,我還是我,你知道嗎?大海是不會在乎人類對它怎樣的。」鬼扯卵蛋,他在乎死了,這個喬治王八蛋,搞不倒他就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是存心要抹殺他這個決心向上的青年嘛! 「那我就放心了,拜!」她道。 這晚鐵定是不會有春夢了,小陶這麼想。 十六、 趙大姊從日本回來了數日,一直很忙,沒時間跟小陶打屁,這天才揪住他,要他實現上次的承諾。 「選日不如撞日。」所謂的人是英雄錢是膽,存款簿內一下多了八萬塊,小陶聲音不免大了:「就今天吧!」 「老弟夠意思,記得,還要唱歌喲!」趙姊說。 「沒問題,老姊肯賞光,就是小弟莫大的面子啦!」他又油嘴滑舌起來。 晚餐吃得很暢快,從公司事務一直聊到家務事,無話不談,趙姊暢飲之餘,連當年如何捉老公姦情的醜事都說得津津有味。一個做妻子的,在闖破一扇門後,發現自己的枕邊人和別的女人精赤條條相擁而眠,那種痛楚小陶是怎麼都感受不到的,難怪小陶在報章雜誌上看到過,泰國因這種偷情案件,而導致老婆持利刃割斷老公生殖器的,多達十幾件,甚至有的把那陽具扔入糞坑內,今老公無法「還陽」。 不過,小陶可以肯定一點,當這種痛楚淡化或消失之後,女人難免就要為自己的英明果斷而自負了,趙大姊就是最佳的例子。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也讓小陶學到一樣事:凡是亂七八糟的性關係,最好在結婚的前一晚,全部結束掉:否則,吃不完兜著走。 飯後,二人相偕到一家知名的擁有連鎖店的KTV去,生意竟好得要排隊領號碼牌等候,足足有二十分鐘之久,才被服務生領入一間小包廂內。趙姊仍要喝啤酒,小陶順道又點了幾樣小菜,然後就輪番按鈕點自己的歌了。 小陶唱的多是流行的新歌,趙姊則擅長老歌,交手一輪後,二人試圖尋找交集點,總算找著「神雕俠侶」、「結束」之類的中古合唱曲,唱著唱著,趙姊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 「趙姊,你別嚇我好不好。」小陶安慰她道:「這那像你嘛!」 「我好不甘心喔!」她越哭越厲害:「人家都以為我是女強人,其實呢?」 「有些男人豬狗不如,像你的前夫,你應該為你的決定高興啊!何況事情過這麼久了。」說到「豬狗不如」這句話,他毫無羞報之色。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多寂寞,我想我的兒女都快崩潰了。」趙姊泣不成聲了。 「那就去美國看他們啊!」 「哪有這麼簡單...每次通電話,我們都哭成一團。」 「好、好,大姊別哭了我們來唱輕鬆點的歌。」 「小陶...」她一下撲倒他懷中,淚水全擦在他頸脖間。 小陶擁著她,竟然剎那間為自己感動起來,活到這個年紀,從來都是受人照顧的,連琳達的事也全是夫子在主導,這會,懷中這個無助的女人受自已庇護著,無形中,他覺得自已的地位,無比地重要起來。 他摟得更緊,並撫慰著她。她忽然吻起他的脖頸,深深地,然後抱著他的頭,嘴對嘴了。這女人如「枯木逢春」般,小陶感受到了,她的吻極為激烈,連口水都流溢出來,舌頭就像海中興風作浪的蛟龍,翻來覆去,有時伸出來舔他的唇、他的面頰;這同時,她的手撩起了他的T恤衫、伸進去捏他的乳頭,把玩一陣後,她俯身下去用齒咬,小陶是既疼痛又舒爽。 小陶顧不得是在哪了,直接從她襯衫領口伸手進去,汗油油的肌膚沒讓他感到什麼不快,穿過胸罩一把就捉住她的乳房。他能感覺到她的乳暈不小,乳房更是一把握不住,這和她削瘦的身材不符,餵過孩子的乳房畢竟和末生育過的女人不同。 在這樣的姿勢下,小陶只得扯起她的襯衫,讓另一隻手由下而入,抓住她另一個奶子,雙手齊發,使勁搓揉,感覺上是滿手汗水;然後,他再用雙指夾住她乳頭,輕輕扭轉、扭轉,直到它們堅挺起來。 趙姊似乎熬不住了,掙脫他站了起來,撩起窄裙,在他面前露出吊襪帶和黑色內褲,刷地一聲就脫下內褲,一片黑得發亮的陰毛向他展示實力,忍不住地,他也一同褪下了內、外褲,展示了他那管鬥志昂揚的大炮。 趙姊跨上他膝頭,抓住他陽具,直接坐上去,進洞的剎那,他彷彿斷了陽具一般的痛,不過在她「啊」的叫了一聲後,他清醒了,感覺淫水不斷湧出,滋潤了他的小弟弟,這才隨著她的臀部起舞,一下下向前迎戰。 她一面搖擺屁股一面解襯衫鈕扣,露出的奶子上端還浮浮掛著胸罩,有點可笑。小陶這才看見了,乳暈的確很大,奶子有些像A片中洋妞的,十分誘人,他又抓了兩把,捏捏擠擠的。 趙姊將雙手伸至腦後,挺出胸膛給他愛撫,嘴裡則不斷呻吟著,好一會,她放下手,竟探到背後捉住他卵蛋,把玩那兩球。這一招小陶從未被玩過,差點把持不住,趕緊將她推下馬,順勢就伏在她背後幹了起來。 她跪在沙發上,屁股高高聳起,他則站在她屁股前,一下下插入,同時用力拍打她屁股,兩人一齊高聲呻吟,好在音樂聲不小,遮掩住了。末了,他動作越來越快,就在即將洩精時,她突然縮回屄洞,轉身,一口含住他陽具,讓他在她嘴裡,洩了個滿足。 十七、 夫子是一個有耐性的人,已經陪伴張靜芬--琳達好幾次了。他大概知曉了她的生活習性,每天近中午時間才起床,若開車出門,不是到信義路一家美容院洗頭,就是去逛街;所謂的「陪伴」,就是夫子的跟蹤了,當然,在徵信杜任職過的夫子,進行跟蹤時是絕對不會被發現的;有時他會戴一頂棒球帽、有時是戴墨鏡、還有的時候他甚至貼上假鬍鬚。琳達不會想到被跟蹤,也就難以察覺了。 不過,他並沒有什麼重大的發現,顯然在這段時間內,她是不習慣和情夫幽會的,或者說她情夫在下午時間要忙公事,不出來幽會。只有幾次,她的大哥大響起來,接聽時很小聲談話,不知對象是他否? 十八、 夫子在跟蹤琳達,小陶也被跟綜了。 這個星期天,他帶著曼玲和她老弟去打保齡球,三個人輪流比賽,打得正興高采烈時,曼玲她小弟阿華突然悄悄對他說:「大哥,你看後邊休息區內,桌上放一瓶可樂的那個男人,一直偷偷盯著我們,被我把到好多次了。等一下你注意看,但千萬別被他發現。」 小陶抓起毛巾,藉擦汗水的時候偷瞄了一眼,是個穿花短褲的漢子,留了個平頭,果然正瞧著他們。 「阿華,別管他!繼續打,我自有辦法應付。」 一來,在這大白天的,他料定那人不敢怎樣;二來,阿華這麼的敬佩他這個大哥,怎能在他面前漏氣?何況他還是個護花使者呢!不過也很難認定那傢伙是有意或無意,整個球館內人如此多,會這麼巧? 「小陶,沒想到你球技還真不賴。」曼玲走下來拭汗,輪到她老弟了。 「這種彫蟲小技,哼!」他故意擺出趾高氣昂的模樣來。 「給你一根繩子,你就想升天啦!」曼玲糗他:「你還有什麼不會的?」 「騙女人呀!」他反應很快:「喬治陳不是說我最會騙女人嗎?其實狗屁!」 「說不定是真的哦!」 「如果是真的,我早把你騙到手了。」 他嘴裡這麼說,心裡想的是你早就到手了。一切都比預料的進度還快,他對自己的能力感到很滿意,而且還意外地收服了她老弟,可做為他的內線,提供他老姊的情報,這樣喬治陳便很難贏他了。可是,那平頭男人是喬治陳派來的嗎? 「你先跟阿華打,我去買點飲料,休息一下。」 「老了吧!體力不繼就認輸。」曼玲扮了個鬼臉。 小陶走到休息區,買了罐可樂和一包煙,就坐在那短褲男人的後方;那男人回頭發現小陶坐這麼近,有點侷促不安起來,不一會,就離開桌子轉到某個球道後方,但沒人理會他,顯見那球道的人也不認識他。 一刻鐘左右,姊弟二人都下來休息了,圍坐在一塊;小陶發現那漢子仍在繼續盯他們,便肯定他的目的了。 「對不對?大哥。」阿華向他擠擠眼:「我的觀察力不錯吧?」 「觀察什麼?」曼玲問:「你們搞什麼鬼?」 「沒有啦!我們正要玩一個遊戲。」小陶放大膽子決定玩玩那傢伙:「走,我們去逛街。」 既然要跟蹤,就讓他跟到底,哪有閒坐在那邊就可以領錢的輕鬆差事?小陶不理會他,開車直驅百貨公司,在一樓女用皮飾部門閒逛時,阿華又附嘴上來,聲音透著興奮地道:「來了!來了!那傢伙又出現了,就在右邊那個出口,遠遠地盯著我們。」 「別激動!阿華,讓他發現就玩不下去了。」小陶笑著說。 「真刺激,像偵探片一樣。」阿華甩著腦袋,耳環跟著晃動:「他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也許是我從前的一個仇家。」小陶故作神秘地回答:「別告訴你姊,她不瞭解我的過去c。」 「大哥,你不相信我,那我發誓...」阿華認真了。 「別鬧了。」小陶頗無奈地說:「大敵當前,你像個大人好不?」 「行,可是大哥,你有沒有帶傢伙,萬一那人殺過來,豈不死得快?」 帶你媽個屄,小陶差點一口血吐了出來,幸好曼玲來解圍了:「我們上樓去吧!」 閒逛到賣童玩的樓層,人特別多,小陶忽然有了主意,把阿華拉過來說:「你帶老姊在這邊逛,我去上廁所。」 他覓了個好角落,朝人叢中搜尋那傢伙,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找著。那漢子滿臉汗水,踮著腳跟四處望,顯然是在找他們,可惜人太雜亂,遊玩的機器又多,視線受到阻礙,就連小陶都望不見她姊弟倆。 那人似乎焦急起來,開始在人群中亂竄,就像是尋找他失散的兒子,小陶看得樂了,彷彿大大擺了某個討厭的人一道,但好景不常,還是被他找著了,又開始暗中跟起來,而且,他發現小陶不見了,也到處張望,教他不得不現身了。 「逛夠了吧!」他回到姊弟倆身邊說:「阿華,你這電燈泡亮度不足了,趕快回去充電,我們要去喝咖啡。」 阿華不甘願,也無奈地說:「結果要告訴我喲!」 「一定。」 「什麼結果?」曼玲問。 「他想知道,我們會不會上賓館幽會啊!」 「我揍死你。」曼玲掉頭走了。 小陶特別選了一家臨街的咖啡館,坐在靠窗的位置,不久,平頭漢子的車就駛來了,並排停在店門口。他看見他在打行動電話,顯見是回報情況。 「聊聊喬治陳這個人,怎樣?」小陶悠閒地啜飲咖啡,卻一下切入主題。 「他啊!」曼玲微張著嘴,眼望向天花板,姿態令人恨不得堵上嘴去:「老爸開了一間不小的電子公司,喬治陳在公司裡當主管,這個人嘛!還滿悔派,每次帶朋友出去都是他忖帳。其實他人不壞,我只是很討厭他每次出來,都要帶一大票朋友,都是狐群狗黨。」 「他表明追你了嗎?」小陶乾澀地問。 「嗯,算是吧!他帶我見過他爸爸,我們一道出去吃過飯。」 的確是很棘手,難怪那小子要派人跟蹤陶公子,他簡直是橫刀奪愛嘛! 「你最近有沒有跟他約會?」小陶想一想繼續說:「我是說在我認識你之後。」 曼玲也想了想說:「沒有。我知道他很生氣,頻頻打電話到我家,約我出來,不過我不答應。這種大男人的姿態,我最討厭。」 小陶這下放心了。好曼玲呀!你是愛貧不愛富,有骨氣,讓我親你一下,算是獎勵好不好? 「不好。 」她說。 小陶嚇了一跳,以為她能猜出他的心事,那豈不是有特異功能了? 「這樣子不好,我不喜歡嫁給大男人主義者。」原來她說的是這麼一回事:「我希望將來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男人,不是把我當菲傭的男人。」 「那個人就是我。」小陶又嘻皮笑臉起來:「我會請好幾個菲傭服侍你,如果不能,那我就是男菲傭。」 「盡使壞,你。」曼玲垂下頭來。 離去前,小陶打包一杯紅茶;出了門,他要曼玲等他一會,走到那平頭漢子車旁,他敲了敲車窗。那人搖下車窗,有些慌張,神色頗不自然。 「你夠累的了,這杯我請客,解解渴。」小陶說完扔下飲料就走了。 「幹嘛?」曼玲問。 「沒事,他是我朋友。」小陶輕鬆地答。 曾經感受到的危險,他忘個一乾二淨。 十九、 「你不該主動挑釁的。」夫子對小陶說:「這是個危險動作。」 他對他昨天戲弄那名跟蹤者的行動感到憂心,所以聽小陶談起當時的狀況,立刻約他到釣蝦場來。 「照你這麼說,那個人不是個行家,很可能是喬治陳公司內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江湖小混混,那就沒有什麼行規了,搞不好會對你動粗。」夫子繼續分析。 「誰會想這麼多?」小陶覺得又被冤枉了。 「這時候最好別節外生枝,免得誤了正事,依我看,琳達那邊大有搞頭,肯定可以撈一票。」 「節外生枝?什麼意思?」 「放棄曼玲。」夫子定神地望著他:「別攪渾水了,你能不能做到?」 「不能。」小陶不假思索地答:「這兩件事不相干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我想娶她的女人,怎能輕言放棄?夫子,我懷疑你是嫉妒我。]」 「小陶,別離譜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願意就算了。」夫子搖搖頭說:「看情況如何發展,我們再來研究對策,不過,你以後的行蹤最好隱秘點,不防君子防小人,你懂不懂?」 「我不懂的是,喬治陳跟蹤我有什麼屁用?」 「他不是跟蹤你,正確地說,是你和曼玲。我想,他是怕你和曼玲上床。」 二十、 趙姊自從那夜在KTV和小陶意外幹過一回後,每在公司相遇,她都會報以一個詭異的笑容,這天小陶才進公司不久,她就按內線給他,約他中午吃飯。還是上回那家簡餐店,小陶只垂首努力填肚子,不好意思抬頭望她,畢竟,兩人年歲相差太多,有種「犯上」的感覺。 「你最近怎麼搞的,不太理人家了?」趙姊幽幽地看著小陶,哀怨的眼神,不像是對弟弟的。 「我...」小陶抬起頭又垂下去:「我怕公司的人發覺。」 「真是作賊心虛,以前我們在公司內不是打打鬧鬧的,也沒怕誰懷疑過。」趙大姊笑了起來。 是啊!都是那桿槍闖的禍,害他現在怕待在公司裡,若有人投以異樣的眼神,他就猜疑趙姊走漏了風聲,若趙姊多和他說兩句話,他又怕別人起疑心。衝動什麼呀?年輕人! 「這樣不太好吧!」他莫名其妙地答。 「有什麼不好?」趙姊語調溫和中有嚴厲:「男未婚、女未嫁,礙到誰啦!又干他人何事?」 「我無所謂,我是擔心你。」他只得找台階下。 「好了,好了。」趙姊似乎挺滿意:「小陶,你是怎麼住的?和家人一塊嗎?」 「不,我家在新竹,我在台北分租別人一個房間。」 「這樣方便嗎?」 「還好啦!反正一個人,隨隨便便的。」 趙姊燃起一根涼煙,良久,才輕輕問道:「搬到我那邊好不好?就算我租你一個房間,還可以照顧你。」 這句話使他想起那天在KTV完事之後,她握著他的陽具對它言語道:「小弟弟今天不乖喔!以後姊姊要教你做人處事的道理。」 從此刻起,她大概就動了這個同居的念頭,但小陶怎敢把自己交給她?一掉入溫柔窩,不愁吃穿,什麼都不用自己動手,那麼,他就又多了一個媽媽;不可以這樣、不能那樣,還有何自由可言,他還能跟曼玲談戀愛嗎? 「我是有租約的,等約期到了以後,再說吧!」不論趙姊心裡怎麼想,他只能這樣答覆。 二十一、 夫子、小陶、巧巧、曼玲、阿華和巧巧的二位姊妺淘一行七人,開了二部車,到東北角一處新辟的海水浴場戲水。這處礁岸原本不適宜游泳,但經過整理後,形成三格類似天然的海水游泳池,浮潛時,還可觀賞到「與人共舞」的各類魚兒,真是暢快。 更暢快的是,他們這一行有好幾條「美人魚」。身材最差的是巧巧,略微發胖的體態一換上泳裝就暴露無遺,兩個肥大的奶房因為無以寄托便垮成兩團肉球,不過這也是因為同行的對手太強之故而被比了下去,若換做一般婦女,她還能算得上中等了;她那二位姊妹淘還在酒店上班,平常晝伏夜出,少見陽光,皮膚就格外慘白,但身材都還標準,且其中一位穿著三點式泳裝,乳溝清晰可見,頗為吸引人;至於曼玲就屬一流的了。 她穿一件花色泳裝,因為腰細,乳房就顯得凸出,腰以下的臀部弧形線條十分勻稱,且是緊繃著的;那三角地帶微微隆起,細看的話,還可見二、三根曝光的陰毛。帶著這樣的一隊美女,他們男生是被羨慕的。 下水游了不久後,就有人提議玩騎馬打仗遊戲。分組之後,夫子自然和巧巧搭配,曼玲選擇了小陶,而阿華只有和穿三點式泳裝的女郎一組了,多餘的那位便充當裁判。三隊采大混戰式,任意廝殺。 夫子和阿華體格瘦小,算是「瘦馬」,馱負的人又不輕,所以戰鬥力不強,那像小陶和曼玲這垣一隊,真可謂兵強馬壯,幾乎次次都贏。每當開賽之後,但見美女們嘶喊、拉扯、尖叫、潑水,把個海水浴場吵到了沸點,連救生員都目不轉睛地觀賞;有一回,那三點式泳裝女郎的胸衣還被巧巧扯脫了半邊,露出一個乳房,幸好她及時跌下海,才沒被人看見。 小陶從頭至尾對這遊戲沒什麼感覺,他完全沉浸在背負曼玲的愉悅中;雙臂糾纏著她的小腿,頸部被她的大腿緊緊包夾著,而後腦則貼著她的下陰。他一直幻想著做過的那個春夢,在雲端間、在水床上,他吻著她的私處;此刻,他的頭和她的私處又是如此地接近,直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鑽進去。那可愛的小洞洞啊! 「你過癮了吧!」遊戲結束後,巧巧趁小陶獨處時對他說:「目的達到了哦!」 「巧巧,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他故作迷糊狀。 「裝傻?」巧巧又說:「我會看不出來?你和她弟弟阿華都熟,可不是初見面吧!你到底下了多少功夫?」 「你管得太多了吧!巧巧。」 「小陶,要不是你是夫子的兄弟,我才懶得管。我再三勸告你,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兩個人,你都惹不起。」 「那兩個?」 「她。」巧巧指指岸邊的曼玲道:「還有她男朋友,喬治陳。」 「你為什麼老是要把喬治陳跟她扯在一塊?」小陶有點火大了:「他們已經結束了。」 「哼!結束?」巧巧不屑地問:「是她告訴你的?我敢跟你打賭,事情絕不像你想的那麼單純,我清楚的很,只是我不便講太多。」 「巧巧,我不想跟你爭辯。」 小陶不理會她游了開去,到岸邊,三尾「美人魚」正躺在陽傘下休息,姿態頗撩人,在刺眼的陽光底下,他竟然做起白日夢來。他幻想著美人魚皆是赤條條地紛紛糾纏著要他為她們抹防曬油,撒嬌地用身體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齊朝他湧來,幾乎淹沒了他。 啊!真不該有這種念頭的,他是屬於曼玲一個人的,其他女人全閃一邊去,可是,可是若她們脫得光溜溜的呢? 夫子曰:「不吃白不吃。」 小陶覺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來,在泳褲底下,那是極難掩藏的,遂趕緊躍入海中。他在水中游了一會,驟然雙腳被人拉住,用力划動雙手,好不容易掙出水面,又被拖下水底,再猛力踢動雙腳,卻仍被緊緊地困住;他慌張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圍時,雙腳卻又行動自如。 小陶浮出水面,週遭戲水的人們皆若無其事各玩各的,沒人注意他,他趕緊游回岸邊。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他對夫子說。 「真的?找到那人沒?」夫子問。 「沒有。恐怕不只一個,抓住我雙腳,想要淹死我。」他感到海風涼颼颼的。 「會不會是剛才打水仗,太囂張了,有人看不順眼?」夫子立刻聯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們還是早點離開好了。」 二十二、 夫子真的很認真地進行跟蹤,而且時間漸漸拉長了,有時甚至誤了他每晚開店的時間,以致巧巧與他發生爭執,但他就是不說明是怎麼回事。 夫子曰:「怎麼耕耘,怎麼收穫。」終於,被他等到了。 這天的傍晚時分,一輛黑色賓士車駛到大廈旁,下來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駛離,依照夫子過去的職業敏感度,認為這就是他等待的目標,遂趕緊下車看他上幾樓。梯號碼燈不斷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樓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鐘之久,總算想出了個計謀來,便找了一座公用電話。 「喂。」是女聲,顯然是琳達。 「張小姐。」夫子壓低聲音,而且裝出某種鄉音來:「剛剛上去的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忘了到櫃檯登記啦!」 「登記?」對方說:「什麼時候又多出這個規矩?」 「新規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樓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闖空門,管理委員會要俺們加強管制。」 「李先生常來找我,你不認識他嗎?」 「很抱歉,人來人往,俺記不住。」 「好啦,別煩我,下次再登記。」她說完便掛了電話。 夠了,不能再打草驚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裡,他又立即叩小陶速來協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單,但沒任何結果:「會是那個凱子呢?」 「憑你我是很難猜出這人的,上流社會的門檻,咱們連邊都摸不著。」夫子很感慨地說。 「那怎麼辦?」小陶問。 「當然是繼續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說:「我會教他原形畢露。」 「說說看。」 「剛才我一個不留神,還沒來得及看那輛賓士的車號,它就開走了。其實很簡單,抄下車牌號碼,找我一個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請他查出車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著,我再竊聽琳達電話,時機成熟時,就該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還有個約會。」 「跟誰?」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沒有,你以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沒將趙姊在夫子面前曝光過,以他們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個「炮友」,一定會大加吹噓一番,唯獨趙姊沒上檯面,大慨是年歲的關係吧!小陶可不想讓夫子譏笑是飢不擇食。 夫子曰:「良禽擇木而棲。」 「急什麼?」巧巧從洗手間閃出來,發現小陶要離去,連忙制止:「我有話問你。」 「關於什麼的?」小陶以為她又要問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們倆個最近在搞鬼,甭想瞞我,小陶,你給我從實招來。」 小陶正想言語,卻見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孫猴子難逃如來佛掌心,憑我們倆還能在你面前玩出什麼花樣?」 「少貧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著這樣嗎?」 「巧巧,我們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們男人,哼!你們男人除了每天想著要搞那個女人,還有什麼屁事?」 「你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揚聲說:「媽的!有老娘伺候你還不滿足?還在外頭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為老娘高興守著這個破店啊!」 「我操你媽...」夫子在櫃檯內一拍桌罵道:「老子這根雞巴就是守著陽光守著你,還巴望去鑽別的屄洞?這個店再破,總是自己的。你不稀罕,滾回酒店,滾回去賣屄呀!」 「我賣屄,也不會賣給你,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窮光蛋一個,肚子裡的貨也不見得比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你這個賤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夫子說著就要跳出吧檯。 「老娘怕你就不是個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張椅子,準備砸過去,小陶趕忙制止住倆人。 「幹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種。」 二十三、 他平息了這場糾紛後就趕赴趙姊家,晚了半點鐘。 夫子和巧巧是一對歡喜冤家,床頭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見慣了。夫子這個人太重感情,有時候淹沒了理智,像他在酒店裡認識了巧巧,眾多朋友都認為玩玩就好,不能當真,可是他偏偏擺脫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錢開了這間PUB,幫助她從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過呢?從她剛才那番言語聽來,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認為是夫子阻礙了她的賺錢事業。開玩笑,月入十數萬乃至數十萬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萬八千里,倆人能搞多久,恐怕他們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那麼他和趙姊呢?歲數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現在,小陶被她挽著手臂,帶著參觀她的家,一個擁有三個房間的三十餘坪的房子,卻只有女主人一個,難怪她對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個房閒適合你,我就預留給你,我們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還可以為你準備晚餐。」趙姊偎在他耳際說。 「我就喜歡這間。」他指著她的主臥室開玩笑說:「這麼大一張床,睡起來多舒坦啊!」 「你壞死了。」趙姊嬌嗔起來。 「這張床,有沒有別的男人睡過?」小陶笑著問:「我可不喜歡聞男人的味道。」 「你當我是什麼女人?」趙姊笑答,毫無怒容。 「董事長有沒有過?」小陶又問:「公司有人說,你是他的情婦。」 「該死的流言、該死的髒嘴巴。」趙姊仍未生氣。 不管有沒有,小陶也只是隨口問問,他以為不管是那個男人曾睡過這張床,與他也沒有多大關係,就像是旅館裡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趙姊則只是這張床的附屬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來睡這張床,就有權利使用床的附屬品,於是,他先溫柔地除去遮蓋這「附屬品」的障礙物--衣服,那是一件純白的睡袍。 其實,若不透露趙姊的年齡,依外貌,別人是很難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來的悉心保養下,她的皮膚仍光滑明晰,只不過乳房已顯露疲態,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經和他「袒裎相見」了。她走到床頭,將一張CD放入音響中,立刻傳出優美的交響樂來,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著這張床的主人的駕臨。 這是不同於在KTV那夜的「臨時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準備的,不必那麼急,也不用擔心被別人偷窺,他們有整夜的時間。於是,小陶一面望著她的軀體一面脫衣服,赤條條後,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學術研究一般仔細觀察她的奶子。 「你看著這對醜東西做什麼?」她有點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們已不復當年了。」 「不!」小陶歎了一口氣說:「它們餵過孩子,很偉大。」 「你是指它們太大了?」她開玩笑說。 說這話時,小陶已經沒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頭,舌尖繞著她的乳暈打轉,不一會,她的乳頭便挺立起來;他轉而啃吮她乳頭,咬得恰到好處,讓她一會尖叫一會呻吟的,索性,她把整個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個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這個再換另一個,騰出的一隻手順著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陰時,觸摸到濕滑滑的一片,他用兩指夾住她陰唇,輕輕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濕,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插進去。這一瞬間,她的指甲狠狠地掐著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個小陽具一般進進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則摩擦著她的陰部,這樣愛撫著,她的淫水便不斷淌出,濕了他整隻手。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豈料她竟一把搶了去,舔著他整隻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來爬上她身體,將她側轉過來,一隻腳壓在他屁股下,另一隻腳則扛在肩上,挺著陽具就朝大張的陰洞中桶。這樣的姿勢很容易觸及陰核,她的叫喚聲也大起來,不僅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緊緊捏著他的乳頭,彷彿扭水龍頭那般。小陶抽動得爽快,更加狂亂,伸手探到她的另一個小洞--屁眼,用小指頭也往裡插,越插越深,她的叫聲中還夾雜著哀求,一會求他不要,一會又要。 滿臉汗水的小陶下馬了,拿了一張椅子到床邊,坐在上頭,向她勾勾手指,她過來了,跨上他身體,像在KTV那樣坐上他的小弟弟,雙手抓住椅背就用勁上下起伏,整張椅子立即搖動起來,她的雙乳也在他臉前大力搖擺。 他兩手握住她屁股,使勁住自己身體扳動,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幾乎使她瘋狂了,將他的腦袋整個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護自己的孩子。激情過後,他並沒有洩,陽具仍是硬邦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們換到客廳去做,好不好?」趙大姊撫弄他的小弟弟說。她不像琳達喜歡用命令的口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廳,她馬上自動伏在茶几上,高高翹起屁股,顯露出她的下陰寶貝來。小陶湊近前,嗅了嗅,再用舌尖伸進去,如彈簧般頻頻出出入入,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大屁股隨著他舌尖起舞,前後推動,仿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桿再次闖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這一回,他很快就達到高潮了,就在她的屄洞使勁夾他陽具幾次之後,就洩了個精光。 二十四、 喬治陳約小陶見面,要跟他攤牌了。雙方似乎都怕遭對方暗算,見面地點始終談不攏,最後選定在一家百貨公司樓下的小吃食攤,才被兩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誰敢動手?不過小陶赴約時,還是先在整個樓層裡走了一遍,看到喬治陳獨自坐在冷飲攤前佔了一張桌子,這才放下心來。喬治陳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麼的,此外,桌上還有一包三五洋煙,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裝筆挺,小陶也不差,不過兩人的牌子可不同,價碼差得遠囉!小陶盡量不去想這點,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麼?」喬治陳故作禮貌地問,不過語氣很冷。 曼玲的屄水,怎樣,哼!小陶在心裡作踐他,可是嘴裡卻說:「跟你一樣。」 喬治陳跟老闆招呼過後,就開門見山地發話。 「我要你退出,別再攪和了。」 「我沒有攪和,我是認真的。」小陶說得很硬:「我覺得我們很適合,彼此也談得來。」 「她跟你適合?」喬治陳不屑地冷哼一聲:「全世界的人都適合她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喬治陳,追女朋友是公平競爭,各憑手段,她是否適合我,輪不到你來論斷。」他火大了。 「我們已經論及婚嫁了。」 「別急,最後跟她步入禮堂的,不見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樣?」 此時,老闆端來小陶的飲料,二人暫時休兵,待他啜飲一口後方道:「不是我想怎樣,而是曼玲想怎樣,要選擇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別神氣,其實我早打聽過你,什麼玩意?不過是個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說過,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屌。」 喬治陳氣得抓了根煙出來,吸了幾口後說:「這樣吧!你如果退出,可以開個價碼出來。」 「喲!想用錢砸我?」小陶得理不饒人:「你們這種小凱子就會來這套,告訴你,不過是幾個臭錢罷了,也不過是你老子走狗屎運賺來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後,我發了,你們陳家算什麼?比不過我一根小指頭,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氣罵得爽快,就又喝了口飲料。 「你太過分,姓陶的,別人早叫我動你,我不願意,看來你真夠賤,是該被扁。」喬治陳咬牙說。 「果然,是你找人跟蹤我,還想在海中謀害我,對不對?」 「要謀殺你,現在我還跟你談個卵蛋?」喬治陳指著他鼻尖道:「不過你這王八蛋給我聽好,若不退出,今後你給我小心了。」 「沒關係,我等著接招,一句老話,誰怕誰?」小陶不再談下去,掉頭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頭皮硬沒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著頭皮對喬治陳說誰怕誰,脖子卻是軟的,事後立即找夫子研商對策,他怕喬治陳惱羞成怒暗算他,砍腳筋什麼的,他可不想從此變成跛子,終生依賴輪椅或枴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釣蝦場先未理會他的問題:「琳達的事已經有了重大發展...」 「先別管琳達了,救我命要緊。」小陶焦急地說。 「好!好!你把事情從頭至尾說一遍。」夫子能怎樣。只有苦笑。 小陶將喬治陳約會談判經過絲毫不敢遺漏地敘述了一遍,但見夫子聽得眉頭越發深鎖。 「很難解決是不是?」小陶緊張地問。 「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放棄算了。女人是禍水,現在麻煩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還說這個有什麼用?先解決問題好不好?」 「怎麼解決?」夫子抬頭望他一眼:「話都被你說絕了,現在要你去跟他道歉,雙手把曼玲奉還給他,你是肯與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視著釣蝦池,半天說不出話。 已近晌午時間,夫子將網袋中的蝦撈起,拿去碳爐邊,準備升火烤了吃。在這個忙碌的都巿中,他們算是「化外之民」還是「遊民」,恐怕連他們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著仍釣了一會,卻心不在焉,就收了釣竿,也跟過去幫忙碳烤,並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棄曼玲。」他終於說出口。 「那還有什麼好研究的?他要怎樣就怎樣囉!」夫子聞著蝦香道。 「可是我總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棄。 「愛美就免怕寒。」夫子說了這句閩南俚語:「要愛情就別怕戰爭,很簡單。」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媽沒有一點出息。」夫子大聲吼道:「白交了你這個朋友。琳達的事已經有眉目了,削錢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談,卻陷在這種屌事裡面,你叫我怎麼說?」 「平心靜氣好不好?先談完我這事,再談琳達,可不可以?」小陶變得低聲下氣的。 漲紅臉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氣,剝了一隻蝦子吃了,還喝了幾口啤酒方幽幽地道:「真是孽緣!孽緣!」 小陶大氣不敢吭,等待著他的下文。 夫子忽然歎了一口氣:「老實說,我能有什麼辦法?現在敵暗我明,他不動則已,一動我們防不勝防,所以從今天起,你只有少走夜路為妙,每天上下班最好別走固定的路線,作息也要更改,連我的店也少去。」 「你怕我連累你?」小陶似乎恍然大悟。 「隨你怎麼說。」夫子不願多解釋:「巧巧跟我談過這件事,我也覺得不是那麼單純,不過敵不動我不動,等對方有了動靜,我就會把來龍去脈查個一清二楚,看是誰在其中搞鬼。」 「目前似乎只有如此了。」小陶這才感覺餓,剝了一隻蝦吃後道:「琳達那邊呢?」 「就是昨天,我已經摸出那姓李的底細來。我又看到他那部賓士,把車號傳給我幹交警的朋友,馬上查了出來,原來他是『潤開企業』的小開,潤開你知道吧?搞食品的,市面上有好多種知名飲料是那家公司生產的,最近的一種叫『摸摸茶』,常在電視上打廣告,知名度很高,你一定看過。」 「摸摸茶?」小陶想一想道:「嗯,我有印象,好像還喝過。」 「別想了。」夫子飛奔到釣蝦場的冰櫃中取出一罐「摸摸茶」回來給小陶:「清楚了吧?」 小陶看著罐面那卡通式迎合年輕人口味的設計,不免出言道:「又是暴利,削翻了。」 「所以囉,完全符合我當初的猜想,可以好好玩下去了。」 「他的背景查出來沒?」 「當然。他叫李煥然,今年三十四歲,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就被他爸爸安排在潤開任小主管,現在已經干到總經理了。」 「結婚沒?」 「你別插話好不?」夫子正述說自己的成果,當然不喜歡被打斷話頭:「他返國不久就結婚了,聽說也是安排的,女方同樣是某大企業的家族。婚後,生了一個兒子,妻兒一直被嚴加保護,極少公開露面。」 「這更方便他在外頭偷腥嘛!」小陶說。 「也許吧!不過他的婚外情十分保密,也或許根本沒有,琳達只是他的朋友。總之,他身邊的人並不知悉有此事,若真如我們所想跟琳達有一腿,那可是個天大的消息,光放給媒體就值不少錢。」 「接下去要如何做?」小陶對這種「參謀工作」毫無概念。 「對付琳達。」夫子肯定地說:「從她身上著手才是正確的。首先我要竊聽她的電話,抓到他們情話綿綿的證據,然後要脅她,叫她傳話給李煥然,如果不給錢的話,就公佈錄音帶。」 「若琳達不肯就範呢?對於她不利嘛!」 「那她死得更慘。如果我們直接找上李煥然,不但拿錄音帶威脅他,還可以公開你和琳達之間的床事,李一定很火大,那麼琳達豈不是斷了經濟來源。這麼一分析,她會不就範才怪。」 「這一招的確很狠。」小陶聽得津津有味,反倒對蝦子沒有胃口了。 「狠的還在後頭呢!」夫子繼續他的計劃:「他李家撈的錢,總該分我們窮光蛋一點吧!」 「多少?」 「三百萬,應該值這個數目。」 「三百?」小陶眼睛為之一亮。 「一卷錄音帶賣三百萬,你聽過沒?」夫子笑瞇瞇地看著小陶。 二十六、 一卷錄音帶賣三百萬,的確聞所未聞,若比照他們賣那鑽戒的慣例,最起碼也是五五分帳,那麼他小陶一下子就擁有一百五十萬了,這個身價,娶曼玲應當夠格了吧!徹底斷絕喬治陳的希望,豈不什麼事都沒有了?這是小陶自己設想出來的高招,很奇怪,以夫子的聰明為何沒想到這一點,他不明白。 小陶重燃起希望,遂又約了曼玲見面。他遵照夫子的勸告,選擇在下午的公園裡,有許多閒坐下棋的退休老人,更何況他是躲躲閃閃赴約的,相信無人能跟蹤。 「如果我有了一百五十萬,你肯不肯嫁給我?」小陶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地問。 「你是不是跟喬治陳見面了?」曼玲卻有意規避他的問題似的。 「我問你,我是個身價一百五十萬的男人,能不能娶到你?」他又重複了一次。 「你怎麼會一下子有這麼多錢?」 「生意啊!我最近在談一筆生意,嗯...賣錄音帶,很暢銷的一卷錄音帶,保守估計至少可以賺一百五十萬。」 「其實,一百五十萬連一棟房子都買不起,還差得遠吶!」曼玲望著公園內騎腳踏車的小孩續道:「連間新房都沒有,怎麼結婚?」 小陶望著的是一對攜手散步的老伴侶,他的眼瞳內散發出異常的光彩,那是對未來的幢憬;這一刻,他看得很遠,直接跳過他和曼玲的性事,沒有一點褻瀆、絕不航髒地,看到他們白首偕老、兒孫滿堂。 「我們可以先貸款,拿一部分錢出來裝潢。」他眼瞳內的光彩仍未消失:「一部分做結婚基金,然後我會努力工作賺錢,把你養得胖胖的...」 「可是,喬治陳怎麼辦?」她澆了他一盆冷水,以致他眼中的火光熄滅了。 「關他什麼鳥事?這個王八蛋還出言恐嚇我,他以為老子是省油的燈,我操!逼我上梁山,那就大家走著瞧。」小陶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他真的恐嚇你?他是怎麼說的?」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小陶霍然想起來。 「他打電話給我,說跟你談過...他說你要退出,我...我是不會相信他的話。」曼玲有些結結巴巴。 「胡說八道。」小陶仍在氣頭上:「如果我答應他退出,那我還會告訴你一百五十萬的事?你知道嗎?他甚至想用錢買通我,要我退出,他媽的想拿他家的臭錢來羞辱我,把我的人格放在何處?」 「他肯出錢?」 「愛情可以用錢買嗎?真幼稚。」 「他肯出錢?」曼玲又問了一次。 「他為何不乾脆花錢去找妓女算了,這種貨色,我根本無法談下去。」 「小陶,別在意他。」曼玲居然春風滿面:「走,我們去趕一場電影。」 「可是...」他仍記得夫子的叮嚀:「不能太晚哦!我還有事要辦。」 二十七、 夫子和巧巧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在小陶看完電影之後叩了他,要他到店裡來喝酒,慶祝他們和好如初,當然,夫子還特別告訴他,別操心,他們要提早打烊,不會有人來騷擾,那就不用擔心安危了。 小陶抵達時,店的門已經拉下一半了,看樣子是玩真的。他彎腰走了進去,並起的兩張桌上擺了好幾道海產,真是難為了這一對情人。 「我剛從淡水回來」夫子道:「弄這些貨,頗費了一番功夫哩!」 「你們小夫妻倆慶祝,干我屁事?」小陶打趣道。 「我們吵架,還不都是為了你。」夫子向小陶眨眨眼:「你是見證人嘛!」 「夫子說,他常在外頭跑,是幫你處理一樁感情糾紛,對方不肯罷休,是也不是?」巧巧走了過來問。 「就是嘛,直到現在還在糾纏呢!」夫子又擠眼睛。 「曖,巧巧,是過去的一段孽緣啦!」小陶引用了夫子上面用的詞:「孽緣,非結束不可。」 巧巧坐下後,看看他們倆有無「串供」之嫌,然後擺出一副老大姊的姿態道:「小陶,你就是太花心,當心喲!哪天栽在女人裙子下頭。」 「是,是。」小陶在桌面下用勁掐夫子大腿一把:「我太花心,要改,要改。」 夫子會意過來了,痛也到了心裡。這是給小陶背黑鍋,不過,夫子也有苦衷,總得先救自己吧! 三個人吃這頓宵夜頗愉快,酒是一瓶一瓶的開,最後竟喝起洋酒來。他們小倆口挺有默契,輪番跟小陶拚酒,下半夜,小陶終於醉倒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他發覺陷身一片漆黑中,耳朵倒還靈光,聽見有人談話。 「不要嘛!萬一他醒來怎麼辦?」 說話的是巧巧,小陶聽出了。 「小陶醉死了,沒關係,來嘛!我要...」 這是夫子的聲首,緊接著就是唏唏嗦嗦地剝衣服聲。他知道了,這小倆口正準備辦事。接下來聲音越來越激烈,似乎是在吧檯上。他想起夫子曾告訴過他,就在吧檯上幹過巧巧,那麼他是沒說謊了,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遂從沙發上悄悄地翻了個身。 吧檯上的數盞小燈仍是亮著的,燈光下坐著一對裸體男女,面對著面;女的雙腿擺在男的雙腿上,兩手摟著男的脖子,而男的雙手後撐,腰桿則前後蠕動。不消說,正是夫子和巧巧。 巧巧的乳房就像兩粒氣球,因為年齡仍輕,且未生產過,所以不如趙姊那般的下垂,既大又圓的傢伙,真是個好東西。夫子似乎和他有心電感應,正在他這麼想時,夫子就挪出一隻手來,一把握住巧巧乳房,捏呀掐的。 「哎...別這麼用力,啊!好,好棒噢...」 「小聲一點,不要叫。」夫子輕聲言語。 「可是,可是人家...爽嘛。」巧巧在吧檯上整個身體皆後仰,兩隻奶子朝上,一個被夫子緊緊握住,另一個呢?小陶幾乎想跳上去,幫忙夫子搓捏。 巧巧除了不斷呻吟之外,好像太久沒被滋潤過一般,身體不斷地左右搖晃,使得吧檯一直發出嘎吱響,小陶頗擔心它承受不住,終要垮下來,真是杞人憂天。夫子越干越起勁,彎曲的雙腿全翹了起來,緊貼在她後背,用勁往裡插,致使兩人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一塊。這就好像特技一般,讓兩個盤坐的人緊緊黏合在一起。 巧巧玩得正興起,又伸出一隻手到二人交會處,一面撫摸夫子的卵蛋,一面把弄自己暴露在外的陰唇,不一會就一手淫水,她趕忙伸到夫子嘴前,讓他吸吮,如此往復一二回後,她再給自已吸吮,彷彿那是可以治療百病的仙丹妙藥。 夫子好像厭倦了這個姿勢,很吃力地爬起來,一不小心碰撞到頭頂的玻璃杯,頓時發出叮咚響。 「小心點,你想把他吵醒是不是?」巧巧一邊換姿勢一邊說。 「這時候才知道障礙有多少。」夫子好像很困難地翻過身,平躺在吧檯上。 「噓...」巧巧跟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直接跨上他身體,單手在他身後摸呀摸的,總算抓到了他的陽具,便往自己洞內塞;當龜頭碰觸到她陰唇時,她悶哼了一聲,猛力往下一坐,連小陶似乎都聽見了夫子的陽具插入的聲音,響徹雲霄啊! 巧巧玩得興起,一旦「佔了上風」,得理不饒人,上下起伏不斷,越搞越激烈,連雙手都往上伸,緊緊抓住頂上的樑柱,那濃密的腋毛便被小陶看個一清二楚。 夫子在下位被她的洞洞搓得爽了,一會平躺,一會又挺起腰桿吸她的乳房,簡直不能自己,隨著巧巧的動作變換姿勢。末了,他索性坐直了,再一把推倒她,高高抬起她雙腿,讓她的屄洞上仰,然後猛力往裡插,來回無數趟,幾乎要把巧巧給擠下吧檯,上半身懸在半空中。 二人同時爬起來,巧巧很自動地伏在吧檯上,把屁股高高翹起,等待夫子插入;只見夫子伸展身體,抓了瓶啤酒,打開瓶蓋仰脖灌了一口,然後用瓶子對準她的下洞插進去。 巧巧又是一聲呼喊,接著開始呻吟,屁股隨著夫子的瓶子前後擺動。夫子跪在她屁股後頭,極專心地只顧著用啤酒瓶朝她下體捅,每隔一斷時閒,他會把酒瓶抽出來,仰脖再灌一口,直到整瓶酒喝完。 這時候,他的小雞雞已經軟了,力不從心。巧巧轉過身體,見此狀況,就用手幫助夫子打手槍,頗費了一番功夫仍未見效,索性湊嘴上去吸吮,再度挺立後,她仰躺高舉雙腿,不待夫子衝上前,就自動抓住他陽具塞入。 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更加努力衝刺,隔了一會,小陶就見到二人一陣痙攣,不再有動靜了。小陶沒注意到,自已的內褲裡,也早已濕了一片。 二十八、 夫子打電話給小陶,要他在租住處等他。上班時間,小陶的二房東夫婦都不在家,夫子顯然有重大秘密。 他來時,背著一個小背包,一進門便嚷著:「把錄音準備好。」 「琳達的電話錄音是不是?」小陶急忙問。 夫子邪邪地笑了笑:「你聽聽看就知道。」 小陶從房間內搬出錄音機,放在茶几上,插好插頭,夫子才從背包中摸出一卷錄音帶放進去,二人神色凝重地對望著,大氣不敢吭一下。 一陣雜音之後,開始出現對話聲,其中之一是琳達的,小陶聽得出來,不過對方顯然是美容院的洗頭師傅,問她為何預約了時閒卻又爽約;第二通則是一位叫小倩的女人,三八得很,講話一會肉麻兮兮,一會又粗話連篇,不過全無重點,接下去好幾通皆是無關緊要的對話,看來這位神秘的琳達小姐並沒多少知心朋友,除了小倩之外,因為接下來小倩又打了一通,顯然觸及核心了。 「...我最近很頂,心情不好。」琳達說。 「怎麼回事?噯!你不會自殺吧?」是小倩的聲音:「如果你想自殺的話,我可以借你一本『完全自殺手冊』,有許多種自殺方式供你參考,你可以選擇比較淒美的一種,也可以選擇死後還魂報復他的一種。」 「你別胡說八道了。」琳達苦笑一聲。 「我是胡說八道,你可別當真,你死了我怎麼辦?」小倩沉默一會後問:「是不是為了他?」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他到底想怎樣?已經把你搞成這副德行了。」 「我常想,乾脆跟他同歸於盡算了。」 「沒那麼嚴重,想個辦法整整他嘛!」 「怎麼整?」 「我一時也想不出來。」小倩忽然又道:「找他老婆談判算了。」 「不行,這樣恐怕也會傷到我自己。」 「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我看,你應該多出去散散心,對了,你以前不是有個小男朋友?找他玩玩呀!」 夫子和小陶對看了一眼,她說的一定是小陶了。 「目前還不想,心事太多。」 「你不玩,讓給我好不好?真是浪費。」 「不跟你打屁了。」琳達掛了電話。 「沒想到你這麼搶手啊!」夫子有點吃味似的,故意學小倩的腔調:「你不玩,讓給我好不好?」 「我哪有你行?」小陶也邪邪地一笑:「連啤酒瓶都可以當道具,下次我要問巧巧感覺如何?」 「我操,你偷把春?」夫子舉起拳頭。 「怎麼能怪我,是你們自己要表演給我看的啊!」 「巧巧都被你看光了?」 「只有...上半身而已。」小陶雙手護在面前,免得挨揍:「下面被你塞得那麼死,哪看得見?」 「還敢說下去...」夫子佯怒道。 「等一下...」小陶制止他:「你聽。」 錄音機中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低沉沙啞。 「晚上不會出去吧?」 「不會。」是琳達:「你要來?」 「嗯。公事忙完了,可以喘口氣。」 「好,我等你。」 就這麼簡短的對話,不過可以肯定是李煥然。 二十九、 「你最近在忙什麼,你知不知道在公司裡已經有危機了?」 趙姊好不容易在公司裡見到小陶,忙約他在老地方吃午餐,並且告訴他這個不好的消息。 「董事長在開會時,已經特別點名你了,說你是混飯吃,業績等於零,很可能會叫你走路。」 「走就走。」小陶對她笑著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你還笑得出來。」趙姊一口飯差點噎到:「年輕人總要有點責任感。」 「怕什麼?」小陶故作神秘狀:「姊,你以為我成天在外邊游手好閒?告訴你,我正在談一樁生意,成功的話,馬上就有一百五十萬進口袋。」 「天下會有這種好事?我就不信。」 「不由得你不信,等我把花花綠綠的鈔票捧到你面前,你就信了。」他神氣地說。 「小陶,你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哦!」 「你看我是這塊料嗎?手無縛雞之力,能偷能搶嗎?」小陶無奈地道:「姊,你太高估我了。」 「那就好,其實,你應該先設法留在公司,我會照顧你,等以後,你搬到我家,我們就可以一道上下班,不是很好嗎?像神仙眷屬一樣。」她始終沒有放棄同居的念頭,令小陶感到棘手。 「好嘛!我盡量去做,老闆要我走路也無法度啊!」 三十、 夫子又錄到一些電話對談了,二人在老地方聽,其中有兩段是關係案情的。 「李煥然最近表現如何?」還是那個叫小倩的,而且初次道出他的名字,令夫子他們很興奮。 「還好啦!」琳達說:「不過我已經想到法子對付他了,如果他敢把我一腳踢開的話。」 「什麼方法?」 「電話裡不好說,只是還缺適當的人手。」 「帥...」小倩在電話那頭大叫一聲:「整得越慘越好,我真想趕快看到這種男人的下場。」 「我會的,我一定會。」 電話斷了,又是一些無聊的對談,接下去,李煥然的聲音出現了。 「芬,是你嗎?」他問。 「廢話。這個電話除了我用還有誰?」 「聽起來不像,感冒了嗎?」他又問。 「你巴不得我死掉對不對?就可以徹底擺脫掉我了,李煥然,你心裡想什麼,天知地知之外,我也知道。」 「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前幾天我才去過你那邊,忘了嗎?」他一直試圖安撫。 「那今天呢?」 「今天不行。」他拒絕了:「晚上有一個重要的飯局,跟一些大人物...」 「吃完飯以後呢?」 「我...」 「算了,算了,去你媽的。」琳達掛斷電話。 夫子關了錄音機,取出帶子放回背包內。 「現在該怎麼做?繼續竊聽下去?還是?」小陶茫然地問他:「我看李煥然說話很小心,不好抓把柄。」 「的確。」夫子陷入沉思中,隔了半向道:「我看,再竊聽下去也無益,應該要行動了。」 「憑這兩卷東西,行嗎?」小陶對三百萬越望越遠。 「我覺得不妨嘗試一下。」夫子望著天花板。彷彿三百萬藏在那裡頭:「你想,她和李煥然不和,一定是李煥然現在發覺她是個燙手山芋了,想要甩掉她,但她不甘心,一心想要報復。如果,我們拿出這兩巷帶子,她很可能跟我們聯手,這兩卷不成,還可以錄更多卷啊!甚至錄影帶都行,只要她肯點頭。」 「嗯,應該會成事。」小陶發覺三百萬觸手可及了。 「你有沒聽到她跟小情說她已經有法子了,只是缺人手而已。」 「啊,有這一段。」小陶一拍大腿道。 「說不定她還有更好的點子,而我們就是她的幫手,對不對。」夫子又邪邪一笑。 「那,等她再叩我囉!」 「不,這回我們主動出擊,由你打電話到她家。」 「什麼時候?」 「當然要選一個黃道吉日。」 三十一、 小陶約曼玲到郊外去玩,聽她電話中的口氣,似乎有點不情願,不過最後還是勉為其難了。他們選擇了瑞芳古鎮,車程中,兩人皆沉默不語,到了瑞芳,逛完古街,在一家可眺望整個小山谷及漁港的餐廳內吃午餐,小陶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來,猜一道謎語:一個裸體女郎躺在馬路上。打一個交通術語。」 他是想打破尷尬的氣氛,豈料,曼玲仍遙遙望著窗外的風景,未發一語,不知是否臆想著答案,還是不予理會。 「是『前有幹道』嘛!哈,你沒想出來吧!好不好笑,前有『干』道,哈!哈!」他忘形地公佈答案。 「無聊。」曼玲低頭吃了一口東西,潑他一頭冷水。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我陶某人有得罪你嗎?」小陶壓住火氣輕聲細語地問。 「跟你沒關係。」曼玲瞥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忍地說:「我心情不好。」 「為了什麼?」他問。 「還不是我那個寶貝弟弟阿華,他老毛病又犯了,我老爸很火,吵著要跟他脫離父子關係,連補習費都不願給他繳了。」 「阿華這雜碎。」小陶把今天的氣全算在他頭上:「我教他的他全忘了嗎?你可以轉告他,別得意忘形,搞不好我打斷他一條腿。」 「現在我也懶得理他,我們連話都不說了。」曼玲很煩似的拿起他的煙來點了一根抽。 「我上回說過我即將有一百五十萬的事,你還記得吧!」他也點了一根煙道:「必要時,我可以幫阿華繳學費,書還是要念的嘛!」 「那怎麼行?我爸爸不會接受的。」 「你家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他差一點說出:「你的人,不就是我的了。」不過,今天的情況不適合,他有一種濃烈的感覺,再不設法得到她,恐怕就沒機會了。這個他一心想跟她廝守一生的女人,好像與他漸行漸遠,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也許就在於他沒有突破那最後一道關卡,喬治陳跟她之間的問題一定也在於此。 她是一個很重視貞操的女人,她一定是,小陶如此想:誰先得到她處女之身,誰就能擁有她。我一定要比喬治陳捷足先登。 三十二、 阿華這個不知厲害的小鬼,實在應該教訓一下,只有再將他帶入正軌,才可能贏得曼玲的心,進而奪她處女之身,達到迎娶的目的。小陶打電話邀阿華出來,在公園見面。 「你個小王八焦子。」他一巴掌呼在他腦殼上:「狗膽不聽我的話,還在外邊鬼混,害你老爸不想替你繳學費,還要脫離父子關係,你說,你對得起誰?我操你姊子的,老子今天不抽你筋、扒你皮,好好教訓你才怪。」 「陶大哥,等一下...」阿華忙用手招架,退了二步後說:「你胡言亂語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聽不懂,我看你還很會裝傻,壞事做盡後裝菩薩?我是一面照妖鏡,非讓你現原形不可。」 「大哥。」阿華幾乎快哭了:「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我一直很聽你的話,每天乖乖地在家看書。我爸爸高興死了,補習班的學費早就繳了,什麼脫離父子關係,你到底聽誰說的?」 「你姊姊曼玲呀!」小陶驚訝了:「都是她告訴我的,難道你沒有?」 「媽的!這是什麼爛姊姊,亂造謠。陶大哥,我不敢欺瞞你,老實說,我姊姊最會欺騙別人了,以前交了不少男朋友,哪個不是被她騙得團團轉?這一次她騙你,我不知道為了什麼,不過,我敢肯定和喬治陳有關係,她最近似乎和喬治陳又走得很近,那傢伙常常打電話來,追得可緊了,不信的話,我出門被車撞死。」 小陶聽阿華說完後,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曼玲是他親姊姊,二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若阿華真說的是實話,那麼曼玲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難道她和琳達一樣,白天是個「聖女貞德」,晚上則像個妓女。曼玲啊曼玲,你騙得我好慘。 「阿華,我今天跟你見面的事,誰都不能說,尤其是你姊姊,這件事我暫且相信你,但我會調查清楚,我想瞭解,你姊姊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的女人。」 「陶大哥,我姊跟喬治陳復合的事,其實我早就想跟你通風報信,但她一再叮嚀我,不准告訴你,我不知道她有什麼打算。不過,她總不該拿我當墊背,光死道友不死貧道吧?」阿華頗不平地繼續「大義滅親」。 曼玲到底搞什麼鬼,他越弄越糊塗了。不管怎樣,小陶以為,她不是在玩弄喬治陳就是玩弄他,或者一起玩弄他兩個。真是可怕啊!他決定要查一個清楚,一個男人要死,也得死個明明白白。 三十三、 「琳達是嗎?我是小陶。」 「...」 「很驚訝是嗎?.奇怪我怎麼會打電話到這裡來?我怎麼會知道這個電話的?我要幹什麼?你一定有很多疑問對不對?」 「不管你是如何查到我的電話,也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但是你上次偷了我的鑽戒,我認為,我們不適宜再見面了,那枚鑽戒,就當做報酬吧!」 「那件事情,我不想解釋,我可不是個牛郎,揮之即來,給一點點報酬就完事。」 「那你想怎樣?」 「我手邊有兩卷錄音帶,是有關你和李煥然的,我想你一定會有興趣。」 「錄音帶?你竊聽我電話,還是...」 「你要相信,我有通天本領,至於要如何處置這兩卷錄音帶,我想我們應該當面談一談。」 「在哪裡?」 「這種檯面下的事,還能到公共場所嗎?要是我,就會選擇在你家裡。」 「好吧!後天下午兩點,我想,我不必再告訴你地址了吧!」 「那是當然,你很聰明,如果你更聰明的話,你一定不會再提那枚鑽戒的事,就當它遺失了吧!」 「我不在乎,甚至我還可以再掉幾枚。」 「漂亮。就這麼說定了,後天見,拜。」 小陶掛斷電話後,夫子拍拍他肩膀說:「正點,你已經入門了,應對的很好。」 「她果然知道我拿了她鑽戒,難怪不再叩我了,幸好我們先下手為強,否則這凱子娘豈不逃出我們掌握?」 「事情一一都會應驗我當初說的,差點就只撈到那十五萬。」夫子越發欽佩起自已。 「後天去她家,會不會有問題?」小陶越膽小就越細心:「她會不會報條子?」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夫子得意地說:「我是『小諸葛』,把她算得死死的,全在掌握之中。你想想,你拿她鑽戒,有證據嗎?我們竊聽她電話,有證據嗎?拿這兩卷錄音帶要勒索她,有證據嗎?她心裡明白的很。」 「去了以後,要怎麼說?」 「你當人頭就好,一切有我,我來跟她談。」 「夫子,除了這件事以外,還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幫我?」小陶移轉了話題。 「兄弟說這種話?」夫子豪情四海:「你說。」 「我覺得曼玲有點不對勁,原因何在,我也說不上來,我覺得我被耍得團團轉,你能不能竊聽她家電話?」小陶聲音竟有些淒楚,聽得夫子於心不忍。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也會叫她現原形。」夫子邪邪地一笑:「我是一面照妖鏡。」 三十四、 就算是照妖鏡,也會有破碎的一天。就在小陶打電話給琳達的當晚,他到夫子的PUB店想買它一醉,一方面慶賀琳達的上鉤,另一方面又為了曼玲之事煩惱,真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大概九點過後,來了五位客人,很囂張,叫夫子把店裡所有種類的酒都拿一瓶出來,全部開了。有的喝、有的倒在地毯上,巧巧上前勸止,其中一位客人反倒抱起她跳舞,雙手很不老實地亂吃她豆腐。 「巧巧,過來。」夫子在吧檯後握一把水果刀喚她。 巧巧掙脫那痞子懷抱,跑到吧檯邊。 「這些傢伙來意不明。」夫子對她說:「你先回去,我和小陶來應付他們。」 「夫子,我看提早打烊算了。」小陶也感到不對勁:「牛鬼蛇神上門了。」 「這是你們男人的事,我先走了。」巧巧到吧檯後拎起皮包準備出門。 這時候,五個男人全站了起來,兩個走到門口堵在那裡,三個來到吧檯邊,其中之一竟掏出一把手槍指著夫子說:「好小子,放下你手上的刀。」 夫子扔了水果刀,鼓起勇氣問:「各位大哥,不知是哪一路的,若有得罪之處,今晚的消費全算小弟的。」 「這是你的店嗎?生意這麼差。」拿槍的問。 「是的,是的。」夫子忙回道。 「既然生意不好,留它何用?」那漢子回頭對其他人說:「砸了它吧!」 命令一下,其他兄弟二話不說,丟椅子的丟椅子、摔杯子的摔杯子,頓時,店內的玻璃、磴飾等裝潢全碎了,破碎聲中,夾雜著巧巧的尖叫。 「你再叫,我就叫他們輪姦你,讓你叫個爽。」那漢子轉對夫子說:「這是你馬子吧!想不想看她表演一對四的春宮戲?」 夫子悶不吭聲,台下的雙拳是緊握著的。那漢子又轉對面色慘白的小陶問:「這位帥哥大概姓陶吧?聽說很風流耶!」 「我...我不敢。」小陶舌頭打結,訥納回道:「我沒幹過什麼壞事,大哥明鑒。」 「不是很喜歡干女人嗎?那你就干她好了。」那漢子指著巧巧說:「她長得不賴,我不信你不動心。」 小陶望望巧巧,後者將皮包緊緊環抱於胸,驚駭至極;再看看夫子,他的臉色如死魚一般瞪著小陶,似乎告訴他,這種事打死不能做。 「大哥...」小陶目光含淚哀求道:「我不能...她算是我嫂子。」 那漢子一巴掌呼到小陶臉上啐道:「我操你媽,你這個雜碎還有什麼女人不敢動?你在外頭風流,害你兄弟的店被砸,你算個人嗎?」 他一罵完,立即有兩人上前對小陶拳打腳踢起來。小陶不敢呼叫,只得雙手抱頭,弓起身子護住重要部位,最後被打倒在地,才悶悶地唉叫出來。 「我警告你,今天到此為止,下吹再敢到處風流,當心我閹了你。」 漢子收了槍,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其餘人才跟著,臨出門前,把玻璃門也給砸了。 驚嚇過度的巧巧,在他們離開後一分鐘才號啕大哭起來,夫子和小陶則呆若木雞維持原姿勢不動,對巧巧的哭聲彷彿充耳不聞。巧巧哭了一陣,抱著皮包走出吧檯,正欲離去時卻被一張破椅子絆倒。 「都是你們兩個窩囊廢。」她嘶喊著:「被人家欺負成這樣,動都不敢動。」 她見無人理會她,掙扎著爬起來,指著夫子的鼻子罵道:「王八烏龜蛋,我早告訴你,小陶這種朋友不能交,你不信,現在闖禍吧!剛才人家沒怎麼逼他,你瞧他看我的那種眼神,恨不得把我給奸了。你說,這是你兄弟嘛?你吭都不敢吭,像個男人嗎?跟著你,我會倒楣一輩子,再見了。」 巧巧踩著碎玻璃,頭也不回地走了。隔了好一會,小陶才掩首哭泣起來,他咽硬地對夫子說:「我沒有...不像巧巧說的那樣...我沒有,我怎敢上她,夫子,她胡說...」 「不要難過。」夫子上前摟住小陶道:「我相信你,在那種情況底下,誰能抗拒?除非不要命。」 「兄弟,我對不起你。」小陶的身體顫抖著。 「別說這種話,現在,我們要仔細思考一下,這一路人馬到底是誰派來的。」 三十五、 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喬治陳找的人來修理小陶,順便砸了他的窩,也帶有一種極大的警告意味,教夫子別在他面前亂出餿主意;二是琳達或李煥然教唆的,當琳達得知小陶握有這麼重要的錄音帶後,立即通知李煥然,李知曉其嚴重性,馬上派人調查小陶,當晚即跟蹤他到PUB店,先行恐嚇,叫他們不敢任意將錄音帶流出。若是這樣,那麼李煥然的速度未免太快了點,也就是說,他有一批效率極高的謀士。 若是第一種情況,那倒影響不大,了不起放棄曼玲即可,等待以後有機會再找喬治陳報仇;要是第二種情況那可就糟糕了,他們還要再想繼續向琳達要脅的話,簡直就是握著性命走鋼索了,不知道有多危險呢! 店被砸了,巧巧離開了,重新裝潢和請人手都得花不少錢。錢,錢,錢,沒有錢真是寸步難行;為了錢,再危險的鋼索也得走過去。他們決定,不,是被逼著走鋼索,仍然去赴琳達的約了。 在進人安和路這幢大廈前,他們先在附近觀察了近一個小時,沒有發現前晚來砸店的那幾張熟臉孔,也沒有什麼異樣,才忐忑不安地進了電梯,直奔九樓。 應門的果然是琳達,穿了一襲黑色薄紗長裙,像個黑寡婦,要為他們弔唁似的;看到小陶身後還有一個男人,有些訝異,但表情一閃即逝。 她為他們遞上拖鞋,之後便坐在三件式沙發的首位,逕自燃起一枝煙吸著。小陶和夫子在長沙發上坐下後,沉默了一陣,夫子先觀察了這間客廳,陳設十分簡單,除了電視、衣架及牆上的三件壁畫外,別無一物,哦,對了,電視上還有一隻煙斗,應是李煥然抽的才對。 那麼會不會房間內埋伏有人呢?夫子腦子裡又在想點子,看能不能藉故去觀察觀察,不過,發現有人又如何?反正進了門,橫豎只有幹下去了。已經到了鬼門關前,還怕見閻羅王? 「小陶,你這位朋友,不介紹認識嗎?」琳達先發難,打破沉默。 「叫我夫子就好。